魏智听到了他们后来说的几句话,犹豫着收回了看往他处的目光,话音轻慢地问着:“颜小姐,可以喝一杯么?”还看向了方言,并且浅笑着说:“方言,可以么?”以示客气地争取着方言的意见,也慢慢地举起了酒杯。
颜卿温婉地笑着说:“噢,谢谢魏总!”招呼着侍者,话音低婉地说:“嗨!来一杯相同的。”指着她在吧台未喝完的,被侍者随后端放在桌面的小半杯调和酒。
方言看着颜卿,把平时想说和不想说的几句话说完后,也已经感到对她确实无话可说了。
魏智的思绪还纠结在眼前的场景,而沉默地思索着‘怎么会有这么古灵精怪的女孩呢?她应该是和方言有了暧昧关系的一个女孩吧’,心里开始出现一种腻腻地却不无抵触的情绪,以致情绪还深深地受其影响,已无法不去让想不通的事情继续地想下去。
过了不久,侍者送来了颜卿点的酒。
“魏智……我可以这样称呼你么?”颜卿询问的眼神,依旧浅笑着说:“欢迎你到这里来呀!”看向了有着发呆的方言,用胳膊轻轻地碰了碰方言,话音轻柔地说:“方总,我们一起敬魏总一杯,好么?”接过了侍者从托盘里端起的酒杯。
魏智怔了一怔,很郑重地举起了酒杯,微笑着说:“来,我们一起干一杯吧!”客气地一手端着酒杯,另一只手托举着酒杯,示意感谢。
他想‘怎么感到他们之间的关系这么别扭呢’,端的酒杯碰到唇边时,让魏智犹豫了一下,琢磨着‘两人之间的关系,的确不像普通朋友那么简单’,思虑着喝下了整杯酒,想给他们一个单独相处的机会,于是话音轻慢地说:“方言,时间不早了,我还是先回去了。”他站起身,微笑着说:“颜卿……以后有时间,再见!”站在了方言的跟前。
方言因魏智的手按压在椅背上不好起身,却依然没顾忌地说:“颜卿,咱们改天再约吧!时间确实不早了,我还是先送魏总回去了。”颔腰欠身,有些急切地说:“改天,我打电话给你,咱们再约。”
魏智迈出了几步,眉头微仄地说:“怎么了?难道……”看着随后跟了上来的方言,听他回着:“她只是和朋友过来坐一会,只要玩够了,一会还和他们一起回去的。”说完,迈动起停下的脚步,向酒吧外走去。
魏智寻思着‘难道是一厢情愿的爱情么?我时常地与我捉迷藏的智商与情商啊,你怎么在今天晚上这么发达呢’,看着埋头走路的方言,想‘有时候,不能知足的并不全是女人,还包括这些不知应该将自己定位在什么地方的男人们呀’,祁淑贤的影子从魏智的想法中一闪,就瞬间消失了。
魏智走出酒吧,也从一种平时认为异常喧嚣的氛围中走了出来,还因心情有了一种异样地冲动,而想着‘不知道楚允在干什么呀!她是一个人守在她独自居住的小家中,还是一个人听着乐曲,漫步在城市的街道上呢?或者她还是一个人想着心事发呆,由不得别人的劝阻,坚持不去叩响自己的家门吧!温馨的家,是所有地人都想融入的,可楚允这头倔驴子,怎么还是不能谅解做父亲的心情呢?难道爱一个人有错么?难道不爱一个人,也有错么?难道楚允真做错了什么事了么?她只是不想选择,只是想静静地走一段路吧!对于一个人来说,有感情地付出和没有感情地付出,相同地会感到累。我为什么不能静静地,先一个人过一段完全属于我的生活呢?再说,年轻着,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去做,不是么’,想到了不久前因看不到楚允,不得不让自己问自己的话,而且把自己很轻易地问出了自家温馨的门。
方言低头笑了笑,话音轻慢地说:“你在想什么呢?你是不是想楚允了?”看着深思着,笑意凝在脸上的魏智。
魏智嘴角微扬地笑着,有些感慨地说:“有时候爱了,才知道什么是爱得不够。”深深地吐了口气,坦白地说:“我一直都很爱楚允,如果不是因为我们彼此都很相爱,我也不会到这里来。”看向了一脸疑惑的方言,解释着说:“我对她的不放心,不是因为工作上的事。还有一方面,我也在考虑她的提议,以及我的创业新思路。”
方言话音柔和地说:“其实,我早就知道有一位深爱着楚允的男人,可是却很少听楚允去直接地提到。”和魏智迈步走在街道旁高大的玉兰花树的树影下,聊着:“我刚看到楚允的时候,还有些想法。但是,当我看到你以后,我心里的想法居然那么容易地没了。”他们潇俊地身影隐没在了长得繁稠地玉兰花叶的玉兰花树的树冠影里。
魏智看着方言淡然地笑了笑,话音轻慢地说:“我正不放心,谁会轻易地走进楚允的心中呢!”郑重地说着心里最想说的话:“我爱了楚允好多年,守了楚允好多年,可是想走进她的心中的时候,却感到无法做到了。她的想法我不能去理解,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不能安心地接受我,用我们多年的接触和理解走到一起,开始另一种生活。”有些酸楚的感觉,让魏智坦诚地说着一个男人从未对别人说的心事:“工作的事,是她争取的。”路途遥远,在加快车速和时间的过去中,让他的心事在心里流转着,似乎至此才量完了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的距离。他沉静地回想着往事,脸上粘着淡淡地笑,话音微扬可声音轻慢地说:“有时候,我心里想着可以抛开楚允不想,反正还有其他的女人。可是想法归想法,我还是不能驱逐她给我的那种爱的感觉。‘我喜欢‘左手做好事,要让右手知道’,这句话。其实,牵过的手有些暖,才能让暖的感觉更久远,不是么’,这是楚允对我说过的话。我们之间真地很坦诚。但是,我不知道,她需要的暖是什么?有父母的爱,有朋友的爱,难道还有让楚允觉得不暖的地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