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贞,我认为大哥还是在想通了谁才是他的最爱的时候,才那么自由地走进楚允的心里的。再说,他不是早就走进了楚允的心里了么?他们偶尔会有的小抵触,也只是不知不觉地在很多不可避讳的场合出现后,有了一些微小的分歧。大哥明白楚允的意思。我相信,大哥的意思,楚允不会不懂的。”
魏文贞听得懂意思,眼睛有些潮湿,却故作糊涂地说:“你这是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呢!”眼前变得模糊了,又清晰了,才轻声地说着:“是,只是在有些时候,有种感情触动到一些情感的时候,我们都会有不理智的想法出现。”
魏明话音轻慢地说:“有想法总是好的,可是不容许你让事情复杂化,才是找到好出路的办法。你想得没错,楚允说得也没错,错的是简单的事情复杂化了。谁都会有约束自己的时候,或者有比较偏激的想法了才会出现偏激,才会出现情绪。不然,谁能走近谁,谁又能看清谁呢?这些也都是大哥爱楚允的理由,你不是也可以理解嘛!其实,我发现大哥早就占据了楚允的心,只是我们觉得他们之间因为有了大哥的一段无果而终的爱恋,才让他们有了一段不能触及彼此心灵最深处的想法。”把手机拿出来看了看,又揣回了口袋里,才接着前话说着:“楚允不能接受大哥,是大哥的事。瞧他,前段时间是怎么看楚允的……哦,我想起小时候,大哥捉麻雀给楚允……我怎么会想起过去了呢?”抽出一支烟点燃,讲着:“有时候,我只要想起来,还觉得那时的感觉就永远不会从想到的时候消失呢!”
魏文贞听着百听不厌的故事,唇角轻扬地说:“要是大哥能像早时那样,还能让楚允拒他于千里之外么?要不是大哥,谁还能让我总为我的神经质找不到借口呢!”即使长大后很烦恼,却始终认为是被天使吻过的孩子,拥有了人生里所有精虞地生活。
“子健哪天像楚允一样了,你就不会对自己说出这样充满自嘲的话了吧?”
“二哥,你又笑话我。”魏文贞在此时的直率,让魏明忍禁不住地默然笑了。她看着魏明,话音轻婉地说:“二哥,你又笑……我看,我才是你们的开心果,最大的一个笑话。”觉得那只捧在楚允手里,让楚允认为本来会飞却还不会飞的动物很是可怕,还以致让楚允感到不知所措的麻雀夺去了她应有的一份爱。她嘟着嘴,有些不服气地说:“否则自小,妈怎么会总拿楚允和我做比较呢!不过,还好我是妈的亲生女儿,我还是俗话里说的‘自家的孩子总是最好的’。”笑意保持了一种追味的美,叹着说:“我要是再想下去,说不准真的会醉了!”加快车速地向前开着,希望车前会出现刚刚独自离开的楚允,也思索着嘀咕着:“楚允的脾气可是越来越大了,她不进咱家的门还可以,要是进了咱家的门,谁能受得了吧!有妈约束咱们就行了,要是再多出一个和我一般大的嫂子约束我们,我们还不成了另一个魏智了么?那样也好,至少爸妈对我们会少些担心。”所有地心里徘徊着的矛盾问题,都不失时机地从话语里表露了出来。
魏明低头笑了笑,掐灭了手里的烟,放进了车子的烟灰盒里,沉默地向车外看去。魏文贞感到心里像被什么牵拉的一紧,于是没再出声地看着前方,并加快车速地向约定好的地方开去。
魏智寻思着‘有些不愉快的事,会由着时间让一个人转移了想法,也会很快地忘却了。有时换个地方,接触了一些陌生的人或事,再想想又有点熟悉的人和事,或许一切不开心的事自然而然地也会随着情绪的转变而消失。即使有些事情在消失后,又再次去想的时候,还会有如初的感觉出现。可是你不接受的事,你不会因为认为不合心意了,还去违心地再次接受的。即使接受了,也是合了自己的想法了的。我对楚允的态度如此,对楚允的爱也是如此。我们不是不够爱,或许是爱得过深了,才难于让彼此接受’,端在手里的一杯紫红色的液体,已经慢慢地流进了魏智相对觉得寂寞的胃里。随后,他把酒杯轻轻地放到了桌上,再听到的‘往事不要再提’的歌曲,正让风情万种的歌手淋漓尽致地演绎。
此时此刻,在魏智感到相对陌生的这座城市,和方言感到相对熟悉的同座城市,也不约而同地有了一份感触相同情感的心绪,还悄无声息地向想拥有真爱的两个人的心中蔓延而去。方言坐在酒吧里,和魏智品味着酒色,看着魏智喝完了一杯红酒,与所有地在座的顾客一样地利用喝酒和聊天的方式,打发着漫长孤寂的夜。或许有一份爱是魏智看到后觉得心殇,而方言在不久前突然发现后就觉得无助,和不得不让迈前的脚步无奈地停顿的。因此,他们感到夜静美地如歌手对歌的演绎,也有些灰暗的色调踯躅进了与夜同行的人的心里,并夹杂了一些郁闷的心理,和一些压抑地想深沉爱的情结。由于进出的顾客对乐感也都会去深深地投入如品酒一般,无可厚非的也特别推崇这样的演绎,毕竟这些还是最符合迈进酒吧的所有人地聊以解闷的心意。也或许在这里还有一种快乐的情感,与驱逐不快乐的情感交织着,可是也都是热烈的情感中最淡漠而迷离的,让人向往的,又让人不敢去靠近的虚妄地情结。即使所有地人都不得不留恋在制造情感和织就情感的这条以娱乐为主调的媒介路上,驱除着一些根本连自己都无法接受的与己相关或可以摹观的他人的情感,但是他们都很明智也更理智地对待情感这个大话题,毕竟经历过风风雨雨的坎坷情感旅途后,总会有一份固定的情感是真正地属于一个人,还最后归宿于一扇被称作“婚姻”的门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