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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锦川的目光落在蓝澜的身上就再挪不开分毫。

“解决了。”

蓝澜扑了过来,叶锦川稳稳地接住了她。

“这是我跟叶春芳签的父母赡养协议。”

叶锦川将刚到手,还没捂热的协议拿给蓝澜过目。

蓝澜一目十行地看完协议上的内容,再看看叶春芳那狗爬式的签字,嘴角顿时弯了起来。

“这份赡养协议签得真不错,回家后我得钉个画框,划块玻璃将这份赡养协议裱起来妥善保管,免得叶春芳以后反悔再来纠缠你。”

“嗯,以后咱们家的事情你拿主意,我都听你的安排。”

两人手牵手回到宿舍。

刚进屋关上门,叶锦川就将蓝澜逼到了墙角,一脸认真地将她注视着。

相处了这么久,蓝澜还是第一次见他用如此认真的眼神凝视着自己,一时猜不到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有些羞窘地开口:“锦川哥,你这是要做什么?”

叶锦川将手伸进裤兜里,从裤兜里掏出一只四四方方的绒布盒子。

绒布盒子被叶锦川打开,一只漂亮通透的羊脂暖玉手镯进入了蓝澜的视线。

“这只玉手镯是我过二十岁生日的时候,养母送给我的生日礼物,让我成亲之后将这玉镯戴在我媳妇的手上。

“蓝澜同志,咱俩睡过了,亲过了,抱过了,我该对你负责了。”

蓝澜可算明白叶锦川这是在向她求婚。

“那你还在等什么。”

她心里美滋滋地,丝毫没有迟疑地将自己雪白修长的胳膊伸到了叶锦川的面前。

她答应得如此爽快,轮到叶锦川呆愣了。

大概过了半分钟,还不见叶锦川回过神来,蓝澜故作生气地将胳膊收了回来。

“你不给我戴,那就算......”

“小澜,你已经答应了我的求婚,怎么能算了呢。”

眼看到嘴的媳妇儿要飞了,叶锦川猛地回神,一把捉住蓝澜的雪臂,动作麻利地取出那只玉手镯往她手上套。

说来也巧,徐明慧八年前准备的这只玉手镯尺寸恰好适合蓝澜的手,叶锦川轻而易举就将手镯套了上去。

五天后,叶锦川前往军区医院拆掉了头上的纱布。

拆掉纱布的当天,叶锦川就迫不及待拉着蓝澜前去民政局扯结婚证。

下午四点半左右,两人手牵手笑容满面地从民政局走出来。

“叶太太,需要弄个画框把咱们俩的结婚证给裱起来吗?”

蓝澜端详着手里小学奖状一般的结婚证书,越看越满意,嘴角的弧度片刻没有消失过。

“必须裱起来挂在咱们家里,但咱们先得把正事儿办了,再弄画框。”

蓝澜小心翼翼地将结婚证揣进军绿色的邮政包里,生怕将结婚证弄卷边。

放好结婚证之后,她就牵着叶锦川的手大步流星地朝着宁城火车站而去。

叶锦川紧跟着她的脚步,一边询问:“小澜,这不是回农业局家属院的路。”

“锦川哥,咱们现在不回农业局家属院,咱们现在去火车站买票。”

“咱们赶紧去黑川县杉木湾看守所见你亲生父母,见完你父母咱们就直接从黑川县坐火车前往延武县。”

眼看蓝澜如此想去延武县,叶锦川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好无条件地宠溺纵容着。

两人运气很好,当天晚上八点开往黑川县的火车票还剩下五张坐票跟三张卧铺。

担心蓝澜受不了长途跋涉,叶锦川毫不犹豫地拿出自己为数不多的钱买了两张卧铺票。

“锦川哥,我身体强壮着呢,我可以坐硬座,下次别再为了我买卧铺了。”

叶锦川把大半身家给了叶春芳姐弟,此刻他身上没有几个钱,蓝澜心里很清楚。

眼看他在这种拮据贫穷的情况下,仍旧毫不犹豫地花大价钱给自己买卧铺车票,蓝澜心里既感动又心疼。

“虽然我现在很穷,但给媳妇儿买卧铺车票的那几个钱,我还是有的。”

为了领结婚证,蓝澜今儿特地给自己梳了个漂亮的蜈蚣辫。

她娇俏洁白的小脸,搭配双蜈蚣辫,俏丽灵动又可爱。

叶锦川没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辫子。

“饿了吧,咱们先去附近的国营饭店吃饭,填饱了肚子就回家收拾东西,晚上八点过五分发车,时间有些紧迫,媳妇儿,咱们动作得搞快一些。”

晚上七点四十左右,叶锦川一只手拎着行李箱,一只手牵着蓝澜出现在宁城火车站的候车室。

同一时间段,陆战军区家属院叶家。

叽叽叽,喳喳喳......

一公一母两只燕子飞来落在叶北辰林楚然卧室外的露台上。

清脆的鸟叫声吸引了林楚然的目光,林楚然拉开窗户朝着露台瞧去,一眼就认出那只母燕就是被她收买的小情报员花大力。

【花大力,这儿。】

林楚然朝着花大力招了招手,花大力立马飞来落在了她的肩膀上,挥舞着翅膀在她耳边叽叽喳喳不停。

【楚然楚然,有好戏看了有好戏看了。】

林楚然伸手摸摸毛茸茸的小脑袋,示意它别这么激动。

【是不是乔达旺那边有消息了?】

【就是就是,乔达旺那只老乌龟搂着别人家的媳妇儿在富强钢铁厂废弃的仓库里打架。】

旁边那只公燕也飞了过来落在林楚然另一只肩膀上。

公燕也是拥有灵智的,它跟花大力一样挥舞着翅膀在林楚然耳边叽叽喳喳。

【那两个人经常光着屁股在富强钢铁厂那座废弃的仓库里打架,姓乔的狗熊还骑在那个女人的身上,啪啪啪地打那个女人的屁股,那个女人经常被姓乔的狗熊打得啊啊啊乱叫。】

这描述相当真实炸裂。

林楚然听得嘴角狠狠一抽。

她别过脸,眼含羞涩地望向坐在藤椅上看晚报的男人,心里感到一丝庆幸。

好在辰哥是听不懂兽语的,要是辰哥能听懂她跟两只燕子的谈话,她得羞愧死。

“这小家伙是?”

林楚然觉得公燕很可爱。

花大力害羞地将脑袋藏在自己的翅膀下,支支吾吾地回答林楚然:“这,这是贱内郝英俊,这次我能这么快发现乔达旺那只肥猪搂着别人的媳妇在富强钢铁厂废弃仓库打架,多亏了郝英俊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