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吴六奇刚刚结束关于京都那些琐事的讲述,突然间,一阵清脆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平静。
原来是他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他迅速地将其掏出来,按下接听键。
随着通话时间的推移,只见吴六奇原本严肃的面容渐渐舒展开来,嘴角微微上扬,最终绽放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挂断电话后,吴六奇赶忙转向坐在沙发上的杜天宇,语气兴奋地开口道:
“先生,告诉您一个好消息!
我之前已经派出去打听消息的人回复,近期恰好有一艘出海的大船,完全符合我们的预期!”
杜天宇听闻此言,脸上也不禁浮现出一丝满意的微笑,轻轻点了点头,赞许地回应道:
“哈哈,六奇呀,你办事可真是周到了!连我想要出海这么细微的念头都被你提前考虑到了,真令人怪目相看!”
面对杜天宇毫不吝啬的夸赞,吴六奇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谦逊地回答道:
“先生过奖了,这都是属下应该做的份内之事罢了。要是连如此微不足道的小事都处理不好,那我还有何颜面继续留在先生您的身边效力?”
见吴六奇态度诚恳且谦卑有礼,杜天宇心中更是欢喜,于是大手一挥,示意他接着往下说:
“嗯,不错不错!那就快说说具体的情况吧。”
得到指令后的吴六奇立刻清了清嗓子,认真地介绍道:
“是这样的,先生。经过我派出去的人打探发现,现在的季节,目前在海城能够出海的大船,总共也就只有三艘而已。
然而比较不凑巧的是,其中两艘此刻正处于检修状态,暂时无法使用。更为关键的是,今天仅剩的最后一艘可以正常出海的大船已经早早地驶出了港口。
如果按照正常排班计划来看的话,下一次恐怕要等到半个月以后!”
“嗯!不错嘛,看起来你确实下了一番功夫,说说这一艘船的情况!”
“嗯!回先生话,小的说的这一艘,属于海城赫赫有名的第一富豪刘家的豪华赌船!
这刘家家主名叫刘大金,他膝下育有三子。其中老大和老二都是家族企业里的高层人物,能力出众、备受器重。
但唯独这老三刘和,整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可以说是个十足的纨绔子弟!
听说这刘和最近迷上了一个三线女明星,那是爱的死去活来。为了讨得美人欢心,竟然大费周章地动用自家的赌船,计划开到公海上大放礼花!
为了能让更多人见证他的浪漫举动,还特别邀请了城中众多的贵公子哥儿以及各大名媛参加。
刘和手底下的团队抓住这个机会,印了大量的邀请函,并且高价售卖。可即便是这样,邀请函也被一抢而空。
我们花费了大概三倍的价格才从黄牛手里得到了两张邀请函!”
一旁的杜天宇听罢,顿时来了兴趣,开口说道:“好,钱不是问题,只要可以出海,十倍价格也值得!
你知道它出海的航线吗?”
吴六奇点了点头,应声道:
“是的,先生!小人经过多方打探,已经摸清了这条船的航行路线。
它首先会沿着蓬莱岛绕上那么一圈,随后便径直朝着东边驶往公海而去。在公海大概要待上一个星期才会返航。
恰好符合您此番前来海城探查蓬莱海域的意图!”
“嗯!行,那咱们就借用一下他的赌船,顺带瞧一瞧究竟是怎样的美女能让这个刘家三少如此着迷、魂不守舍!”
陈美丽一旁撇了撇嘴,脸上流露出明显的不屑之色,轻哼一声说道:
“哼!我倒要睁大双眼仔细瞅瞅,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有这般魅力?”
这时,杜天宇缓缓转过头来,目光落在陈美丽身上,嘴角微微上扬,笑着调侃道:
“美丽呀!你刚才可是亲耳听见啦,花了三倍的价格才堪堪弄来人两张邀请函,所以这次你就别跟着去凑热闹了!”
“啊?凭啥不让我去呀?我若不去,那谁来给您端茶递水、悉心伺候着呢?”陈美丽瞪大了眼睛,满脸诧异地反问道。
杜天宇不禁仰头大笑起来,笑罢才回应说:
“哈哈,我的陈大美人,我还没到老态龙钟需要人时刻照顾的地步,这端茶倒水之事完全不必劳烦你啦。
而且我们此次前去可是有正事要办,若是只有我们两个大老爷们儿同行,反倒不容易引人注目,引发不必要的麻烦和骚动。
但倘若你一同前往,那局面恐怕就难以掌控喽!说不定连这赌船都会因为你的出现而乱成一锅粥,甚至直接沉入公海之中也说不定!”
“啊?哪有这么夸张嘛!我不就是去一趟而已,怎会导致赌船沉没呢?”陈美丽撅起小嘴,一脸委屈地嘟囔着。
吴六奇不禁放声大笑起来,他一边笑着一边调侃道:
“就凭你陈美丽这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姿,要是登上那艘船啊,恐怕整艘船都得直接炸了!”
听到这话,陈美丽娇嗔地跺了跺脚,佯装生气地扭过头去,嘴里嘟囔着:
“哎呀!不跟你们说了,老是拿人家寻开心,不理你们了!”
然而,尽管嘴上这么说着,但她那张俏脸上早已泛起了一抹红晕,宛如熟透的苹果一般,看上去愈发娇羞可爱,而这份羞涩反倒为她增添了几分别样的美感。
此刻陈美丽的内心深处正像吃了蜜一样甜滋滋的。毕竟,身为女子,有谁不想别人夸她漂亮的,心里自然是乐开了花。
几人笑罢,杜天宇开口问道:“赌船什么时间出海?”
吴六奇回道:“明日早上八点!”
听到这话,杜天宇点了点头,然后一拍大腿说道:“行!既然如此,那大家今日都早些歇息,养精蓄锐,以待明日一早顺利出发!”
说完,他挥了挥手,那意思就是讨论到此结束,各自忙活自己的事吧。
陈美丽一看这情景,顿时慌了神,她满脸焦急地问道:
“哎呀,不对啊,你们要是都走了,那我一个人可怎么办呀?总不能让我在这里干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