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秦淮茹怎么样的说,贾张氏就是不愿意和她一起去医院里面看。
这个时候,秦淮茹就说,要不这样的话,这样就先算了。
两个人正在说话的时候,秦京茹过来了。
看见秦京茹过来,秦淮茹就说,她过来的话,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是的,姐,不知道该怎么给你说?”
“随便说吧?你是怎么想的,就怎么说?”
听了秦淮茹这么的一说,秦京茹就说,既然这样的话,那么现在的话,自己就给她说。
她上次出去的时候,看到一个地方很热闹,她好奇心的驱使,就想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来到那些人的面前,看到一个人说,今天这个地方有一个僧人呢正在那个讲法。
“那然后呢,你说说看?”
“怎么说呢,然后我见别人在那个地方问这问那的,我也就学着人家问。”
“你说吧,你都问了什么问题。”
秦京茹就说,她就说她感觉自己的命不是很好,问一问是怎么回事?
“那和尚是怎么说的,你说说看?”
“是这样的,我问那个问题之后,那个和尚就说这个问题他觉的很容易回答的,他说一切惟心造,心好命就好,心不好命就不好。”
“我就接着说,那按照你说的,是不是心好,然后按照心里想着去做的话,命应该差不多吧?可是自己差不多按照这样的方法去做了,可是自己的命运好像还是没有改变,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秦淮茹一听妹妹这么的一说,就问那个人是怎么说的。
“是这样的,他说在家的人一定要把家里的事情做好,出家的人一定要做出家人的榜样。”
秦淮茹就说,她以前听说过的,没有事情的时候,可以去寺庙看看,这个人怎么说的和她以前听说的不一样呢?
秦京茹就说这个的话,她也不知道,但是既然这样的话,那么她是没有什么办法了,不过那个人还专门说,一定要孝顺自己的父母,如果要是不孝顺自己的父母的话,其它的都是空谈。
“是的,这个我也知道,百善孝为先。”
两人说的这里的时候,于海棠过来了。
“怎么了海棠,你找我有什么是事情吗?”
于海棠看见秦淮茹支支吾吾地说,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有什么事情的话,你就说吧?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是这样的,我听说你认识医院里的医生,所以想请你问一个事情。”
“你说,到底有什么事情,你说?”
于海棠就说她现在肚子觉得怀孕了,但是她知道,这个孩子,她是不能要的,所以想请她帮助自己找一个医生给打掉。
“是吗?你这个孩子的爸爸是谁?不行的话,我现在就和你一起去找孩子的爸爸,你觉得怎么样?”
“不行,还是算了,我还是觉得想把这个孩子打掉?你不知道,即使找到孩子的爸爸,也没有任何的作用。”
秦淮茹就说,既然这样的话,那么现在的话,她可以帮助她找一个医生,但是她想问一下,她是否真的考虑好了,如果要是真的是的话,她可以帮助她。
“我当然考虑好了,如果要是没有考虑好的话,我肯定不会找你过来帮忙的。”
虽然于海棠这么的说,但是秦淮茹还是觉得应该把她说知道的尽量告诉她。
于是她就让于海棠先坐下来,等她慢慢地说。
“是这样的,孩子和父母的关系,不外乎是报恩,报怨,讨债,还债的关系,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知道这个,我可以给你打一个比方跟你说。比如甲方欠乙方的钱,乙方去甲方家去要钱了,甲方不但不给乙方,并且的话,还把乙方打了一顿,你说乙方能不痛恨吗?”
听了秦淮茹这么的一说,于海棠就说,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淮茹就说,没有其他的意思,她的意思就是说,如果要是对方是过来报恩的,你把他给害掉了的话,那么他和你的恩情就没有了,可以说恩断义绝了,如果对方是过来抱怨的,你把他给害掉了的话,那么你和他之间的冤仇结的更深了,所以无论是抱怨还是抱怨的,千万不敢把对方给杀害掉,这个我想你应该能听得明白吗?毕竟你还上过几年的学,这个道理不是很深。
“这个我是明白的,我当然能够听明白,你的意思是说不让我堕胎,是这个意思吧。”
“是的,是的,我就是这个意思,你如果要是因为经济问题不能养育这个孩子的话,那么我可以帮助你。你看看你想要多少钱,我就可以给你多少钱。”
于海棠听了秦淮茹的话,沉默了,她想了很长时间,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怎么不说话了?到底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把心里是怎么想的告诉我,我才能给你出一个主意,你如果要是不告诉我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我怎么能给你出主意呢?”
于海棠就说,就是也想把孩子给生下来的,但是呢她又想过了一些问题。
比如说如果要是把孩子给生下来之后的话,那么将来带孩子以及抚养孩子的事情就又是一个非常麻烦的事情。
他现在还不确定们家不是富裕的家庭,如果她们家庭比较有钱的话,那么什么样的事儿相对来说都比较好处理一些,但是他们家的话只是一个一般的家庭,所以说如果要是把孩子生下来,在培养孩子的话,那么她的经济就会出现困难。
“我知道了你说的这些问题,这些问题的话,对于我来说的话,我都是经历过,但是你应该知道,不管是什么样的孩子,你把她养大了,他将来肯定会念你的恩情的。所以我还是建议你这样把孩子给生下来,好不好?如果要是在抚养孩子的时候有遇到一些困难的话,你可以随时来找我,我随时可以帮助你的。”
秦淮茹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于海棠还有什么可说的,只有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