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三百年
“我想吃松鼠桂鱼,白切鸡,烧鸭,红烧猪蹄,还要青菜,江生!”是宋子悦在里面点菜,声音传入外面正在劈柴的江莫陌耳中。
轻笑回答:“遵命!我的子悦。”
他们在人间的一处山间隐居,每天都过得很惬意,幸福的生活如指尖一弹,便过了三百年,不乏争吵,意见不合,但都会和好,两人互相包容,真如别人说的神仙般的生活。
宋子悦出来,伸展身体,打着哈欠问:“那个帝芒什么时候来?”
“他这段时间很忙,估计都不来了。”
“为什么?”宋子悦好久没见到他,和他吵一架了,浑身牙痒痒!
江莫陌敛下眼中的嫉妒之情,回:“当然是有人纠缠他,他的桃花运就要到了。”
“那还是别来了,我的师叔媳妇比较重要!”
江莫陌忍不住窃喜一番,每次只要帝芒来了,宋子悦很自然走到他身边,然后一系列吵架,每次皆是如此,别人看到还误会他们是一对,而他只是他们的长辈!
有老伙伴找他,兴致冲冲地说是想找帝芒 ,他直接就说出来!知道他久居天庭,窗外事一件不知,肯定能让帝芒抓耳挠杆,打又打不过,只能被缠着了,即便那人是男的!
江莫陌腹黑的一面展现的淋漓尽致,这都是帝芒和宋子悦在一旁误导的结果!
晚饭过后,两人去城里的街上逛了很久,宋子悦带上狐狸面罩,江莫陌带上齐天大圣面罩,绝配!
回去时咸鱼突然冒出:“子悦,该离开了。”
“再等等,不着急。”宋子悦在心中淡然回。
时间不等人,但他们还是原来那副样子,道路漫长,很可惜不能陪他一起走了。
握紧江莫陌的手,怀念往昔:“还是之前我不会御剑时,经常爬的九百九十九级台阶,你也知道,是不是?”
“是的,我知道,但看到你每次仇恨的看着它,我就没理。”
“果然,师父很坏。”两人来到旧地,重新踏上这长阶,之前被破坏掉了,但又被修建好了,全是回忆。
两人一起无言走上去,途中江莫陌摘了一朵牡丹花,想帮我带上,最后宋子悦是拿着上顶峰。
上到最后几阶时,宋子悦突然停下,说:“我得离开了,请你以后好好生活!我爱你!”
江莫陌不理解 :“为什么要走?我们三百年天天在一起,你腻了?”
“当然没有,以彼之爱,专心呵护,花不会枯萎,爱也不会。”
“那为什么还要离开?”
宋子悦和往常一样安抚似的亲了他的嘴角,笑着但眼中满是泪花:“我们的故事不会结束,请记得,一定要来找我。”
说完宋子悦的身体像碎片华消失在江莫陌面前,一滴泪沾湿他的手心,呆若木鸡地看着,眼中的泪止不住往下流,为什么每次都是你先离开?徒留我一人 !
他不知为何会有如此想法,但就是很难受,心里很难受,他接受不了她死了,肯定是骗他的,肯定在家里等着他!
落在地上的红牡丹照样绚丽多彩,但被地上的脏污掩盖住了原有的美丽,多了一层阴郁。
没有,哪里都没有她的身影,衣服还在,什么都在,为什么她不在了,独自枯坐在庭子的树前一晚,第二天胡子拉碴,一头黑亮的头发竟一夜变白,像是褪去了外衣,露出他原本的面貌,但背依旧坚韧挺拔,只因宋子悦补喜弯腰驼背之人,这样一点精气神都没有。
此后的几天江莫陌还是一如往常做了许多她爱吃的菜,摆了两幅碗筷,没有执筷。
但白林还在,他变成人形一回来,看到江莫陌的面容,被吓了一大跳。
“江莫陌,你怎么了?”
”没事,你看见子悦了吗?“只是沉吟道,眼中满是颓废之气,衣服好像都褪色,感觉好几天没洗澡。
“没有,不过住凤和我在一起,宋子悦怎么还不出来?”以往他每次出去玩,宋子悦都会出来教训他!
“她不见了。”
“怎么可能?”白林不可置信道。
然后把之前在长街上发生的事都告诉了他,白林转动眼球,她消失了!肯定不是死了!要是死了,我们肯定也会受到牵连,还有她本来就不属于这里 ,他告诉我要是她离开,肯定会带上他们!
所以肯定没死!
确实宋子悦没死,身体超过负荷,已经不能活下去,但灵魂可以,本来还可以现身,但法力一直没增长过,根本施展不了,她就一直跟在江莫陌身边。
没有收回祝凤和白林,就是为了安抚住江莫陌。
三天后,在他们家前面摆了许多法器,江莫陌换上一套白衣,仙气飘飘。
他打算招魂,但需要用一半法力做阵法,割腕放血,辨认我的灵魂。
白林祝凤在一边护法,江莫陌很快结印,一个完美的阵法展现,是古老狐族的秘法,人如果用了灵魂焚烧,必然会死!
宋子悦的身形满满凝形,她就站在江莫陌面前,心疼的抚摸他的脸。
“江莫陌,我回来了!”
一句话让江莫陌泪崩:“为什么要离开我?!”有质问但最多是孤寂。
“别哭了,都说了我们生生世世不会分开,下一世我们在一起过,怎么样?”宋子悦笑着说,一个恰是年华,一个以满头花白。
“好。”江莫陌不敢注视她。
“很好看,白发也很好看。”和最初一样垫脚吻上他的唇。
顷刻两人身体像被白色油漆刷掉一样,被抹去在这个世界的所有痕迹。
“我爱你。”江莫陌笑着告白。
“三百年,不止三百年,我们会有很多个三百年!”宋子悦承诺,她的心已经接纳江莫陌和他炙热的爱。
另一旁的白林和祝凤也是如此,祝凤已经长成一个出落的小妹妹了,按时间算15岁。
白林就是18岁美少年,狐媚瘦小的身材,但能一把抱起祝凤。
祝凤害怕的瑟瑟发抖,心智像个小孩一样挂在白林身上。
白林有些烦躁,想挣脱又害怕摔倒她,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