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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演练嘛,上阵杀敌,沙场之上,难不成敌人还跟你讲究要不要脸?”陈言笑嘻嘻地道。他掌握了主动,手上虽然抓着,但并没有发力,只作威慑之用。

“你!你松开手……”郑妍不敢动弹,更是羞得耳根都红透了。

那伤处最近虽然愈合得差不多,但离痊愈还有几日,要是真被他抓捏下去,搞不好伤口再破,又得再休养个十几二十天甚至个把月,岂不糟糕?

“那不行,除非你答应我,”陈言压在她背上,凑到她耳边道,“我若松了手,你绝不再乱来。”

“做梦!”郑妍断然道。

“行,这你自找的。”陈言早料到她不可能这么轻松就投降,右手微微发力。

“噢!疼……”郑妍大惊,凄叫一声。

那声儿竟带着几分几分惹人怜爱,听得陈言不禁心中一荡,右手虽然没再发力,但左手却摸入了她衣衫内。

“你……你莫要乱来……”郑妍立时察觉,颤声羞叫。

“上阵杀敌,无所不用其极!”陈言坏笑道,“只要敌人没投降做俘虏,就得想尽办法!你要是觉得受不了,可以投降。”

一边说,一边双手肆意动作起来。

郑妍哪堪承受他的手段,想要躲闪,可被他拿着要害之地,又不敢乱动,一时间又羞又急,只能任由他使坏。

卫菡站在一旁看着,不禁好笑。

自己这个郎君手段也太多了,郑妍又是个直性子,跟他斗岂不是自讨苦吃?

“投不投降?”

“唔……我不……绝不屈服……噢……”

“行,你厉害,那我可不客气了!”

“呀!你别!手拿出来!啊……”

“还不投降?”

“不……不投!”

……

一时间僵持起来,郑妍虽早已娇躯酥软,渐渐情焰高涨,但却始终不肯屈服。

陈言刚才被她打断了好事,这会儿借着手上动作不断,情欲又重新起来,正心热难耐、忍不住想给她来点真格的,门外忽然传来卫靖的禀报声:“郡主,皇上驾到!”

屋内所有动作瞬间僵住,所有声音瞬间消失。

卫菡正看好戏看得心热,听到这一句,也一下愣住了。

但随即,她就“啊”地一声轻呼出来,低声道:“方才一时忘了,我请了皇上过来!”

陈言吃惊地道:“你请她来做什么?”

卫菡匆忙道:“上次太后不是让咱们设法帮皇上体会床第之乐么?这些日子我一直有事,没办。今儿太后派人来催,我就想着干脆今日请皇上过来,趁机用你给的那‘宝贝’……”

她话说到这,就没再说下去,郑妍听得云里雾里,奇道:“什么宝贝?为何要让皇上体会床第之乐?再说了,床第哪有乐?明明只有苦!”

陈言在她衣内又抓捏了两把,低笑道:“那是你而已,别的女子在本官这里可都是乐不可支!再说,你也只是一回而已,多来几句,自然就乐了。”

郑妍红着脸转头想瞪他一眼,不料陈言见她容颜动人可爱,忍不住一嘴巴就贴了上去,顿时亲得她脑子里轰然一响,一时忘了其它。

卫菡本想给郑妍解释几句,瞧见二人亲在一起,不禁心里一麻。

外面传来卫靖急切的声音:“郡主!皇上快进来了,您赶紧……”

话刚说到这,唐韵的声音已经传了进来:“卫靖你站在那做什么?”

屋门外,卫靖转头一看,见是唐韵跨入院内,连忙跪地行礼:“臣卫靖参见皇上!”

方才唐韵的车马到来,门口的护卫远远瞧见,急忙进去禀报了卫靖。

他立刻过来向卫菡禀报,但仍慢了一步,唐韵到了外面也不让人通报,直接走了进来。

屋内三人吓了一大跳,无不屏气凝息,希望卫靖机灵点,先把唐韵哄到别处去,毕竟陈言和郑妍现如今这模样可见不得人。

只听外面唐韵问道:“平身罢,你家郡主呢?”

卫靖这才起身,恭恭敬敬地道:“回皇上,郡主就在这屋呢。”

屋内三人:“……”

陈言心中大骂,这小子看长相挺机灵,怎么办起事来这么蠢?不知道这屋里的情形见不得光吗!

旋即猛地反应过来。

卫靖确实不知道……

这门都闩得死死的,他哪知道这里面发生了啥?

唐韵诧异道:“她在这厅子内?那关着门干什么?开门。”

卫靖忙道:“臣遵命。”起身啪啪拍门。

屋内,郑妍红着脸悄声道:“还压着我做什么,起来!”

陈言恋恋不舍地爬了起来,手上还带着她的体温。

“躲起来。”卫菡指着屋角的屏风。

“怕什么,整理好衣衫,皇上看不出来。”郑妍也爬起身,却道。

“蠢!咱们仨关着门在这呆着,中间还有一个我,但凡对咱们熟悉一点的人,都会起疑,懂?”陈言哭笑不得地道。

“所以都怪你咯?”郑妍一想也是,粉颊更红了,再瞪他一眼。

“是是,怪我怪我,赶紧的吧,这门都要被拍破了!”陈言赶紧过去,拖着不情不愿的她的玉手,朝屏风后走去。

待二人藏好后,卫菡这才转身去开门。

吱呀一声,厅门打开。

门外卫靖连忙收手,退到一旁。

卫菡屈身行礼:“臣卫菡,参见皇上。”

唐韵负着手,跨步而入,疑惑地道:“你关着门在这做什么?”目光四扫。

卫菡低下头,努力装出尴尬之色,道:“臣方才身子有些不适,在这……”

话还没说完,唐韵突然道:“你可要想清楚,当面欺君,乃是大罪!”

卫菡本来想好了一个借口,可没想到她竟来这么一句,一时懵住了。

换了是陈言,必然还要再多狡辩两句,但卫菡对唐韵何其了解,见她神情,已知她定是看出什么破绽,哪还敢继续编下去?

她结巴道:“臣……在这跟陈相说话来着。”

屏风后,陈言:“……”

果然有其下必有其上,卫靖在唐韵面前那个样,合着是从卫菡这继承来的啊!能这么老实回答么!

他当然不知道,卫菡和卫家军上上下下跟唐韵在燕王之乱时,一起出生入死不知道多少回,对她有极深的敬畏和非同一般的忠诚,对她撒谎,实在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