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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问公子大名?何方人士?为何组织流民进城?能否告之?在下也好去禀报给我们城防大人,问他愿不愿意放行?

我等是例行公事,还望公子不要为难我等!”

守门小队长从城内走出,问清来龙去脉,对林无双抱拳以礼相待。

“嗯!你这态度还好!

在下就是官员口中的大盗无双!也是受苦受难的黎民百姓口中的无双公子!

至于何方人士?那是生我养我的地方,说出来你们也是不知道找不到的地方!

哈哈哈!那就不说了!

至于我为何要带这些老弱妇孺?那就要问问你们宇文大人?

大灾大难之年,为何要强行抓走她们的孙子?儿子?丈夫?

要知道那是一个家中顶梁柱?

不支持抗旱种粮也就罢了!

还拿粮拿钱诱惑这些正在遭受苦难的黎民百姓。

若家里男丁多的,也可以去,但是有的人是家里唯一的男丁,他可是全家人的精神寄托?也是家里老弱妇孺们的靠山!

人家不愿,就强抓强抢,我就是来问问他是安的什么心?”

林元双话落。

老弱妇孺们皆跟着纷纷附和:“问他安的什么心?快让他出来,给我们一个交待!还让不让我们老百姓活了?”

林无双所处的城门是秦州城的北城门处。

这处城门是进出秦州的交通要道,经常是车水马龙,人来人往。

但今日城门被流民所堵,行人车辆是出不来也进不去。直把这处城门围堵的是水泄不通。

这一现象,早有兵士骑上快马把北城门发生的事情上报与宇文导听。

宇文导一听大盗无双竟然胆敢亲临秦州城门外,还插手想管他征兵之事,这也管的太宽了吧?

真是孰能忍婶婶不可忍!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今日若不将此小贼碎尸万段,明日小贼就能跑他宇文导的头上拉屎拉尿了。

“来人,备马!给我调集所有的弓箭手,全城戒备。这次老夫要让他有来无回,不将他大卸八块,难解我心头之恨!让他不知天高地厚,江河水长!”

有人领命下去要排,有人忙去牵马,有人忙去扛枪,有人忙去取剑,有人忙给取来盔甲。

众随侍七手八脚。

不一会儿,宇文导身穿战袍再套上银色铠甲,头戴盔帽,脚穿金丝银镂的战靴。

几步跃到墙边,摘了挂在墙上的宝剑佩戴在腰侧,然后龙腾虎步走出院外,胭脂赤兔马,鞍侧挂着一支丈长红缨银枪。

宇文导脚尖一点,飞身跃上马鞍,一手持缰绳,一手持银枪。

宇文导双腿一夹马肚,说一声:“走起。”

马蹄踏踏向北城门急驰而去。在他的身后是二百名装备精良的银甲卫紧随其后。

秦州城内百姓远远就听到街道上传来哗凌凌铠甲的百叶撞击声,以及马蹄与青石板路面的撞击声。

而在街上的百姓便纷纷躲闪,退到临街的店铺廊檐下,以免被伤到。

北大街上,一匹快马,马上坐有一人,手持令旗临近北城门处,就高呼:“指挥使大将军有令,闲杂人等,火速离去,有出城者也请自发让出道来,将军马上就到,捉拿大盗无双小贼。

若不退让,伤及无辜,尔等后果自负!”

那信差虽手拿令旗,跨下快马,并也未去干马踏无辜的百姓,可见是个善良之人。

百姓心中还是大骇的,毕竟还是惜命的,退不回去,就往两侧巷口内退。

真正打起来,那可是刀枪无眼。若一家伙被伤到,轻者伤重者亡。

城门内一时乱作一团。

而城门外的林无双也听到城内信差的喊话声,只见她站起身来,对流民说:“指挥使宇文导已经来了,尔等就向后退,能退多远就多远,以防被箭羽伤到,我可不希望你们任何人被伤!”

林无双说完,便对四名双影卫说:“带他们退出五百米以外等我。”

林无双说完脚尖一点跃上城楼,如一只大鹏鸟一般向城里飞去。

她要去拣财,趁宇文导如游龙出洞府,府内守卫也相对薄弱。

四名双影卫十分服从命令,很快带着流民百姓向护城河的两边退了出去,转身拼了命的往回跑,一直跑到一片树林里藏匿起来。

城门外急等着要进城的商队亲眼看到一身白衣的林无双脚踏城楼的外墙,如履平地,很快翻进了城墙上面,也同时消失在视线里。

天下竟然有这么牛逼的神功么?太不可思议了!

林无双翻过城门,白衣猎猎,沿着北大街的街面上方向前飞去。

“快看,那就是无双公子,有守门的兵卒在疏通百姓时,顺口说道。”

众人听了皆都往半空飞行的白衣人看去。

“据说他很爱戴百姓,劫富济贫。也从不伤害任何人,只伤害大奸大恶之人。”

“希望无双公子杀尽秦州城内奸恶之徒,让老百姓也有一份好日子过。”

“最好杀了秦州城内那最大的恶徒……”

正在飞行的林无双耳朵动了动,听到百姓的心愿之声,她嘴角笑了笑,看到前方一匹急驰而来的胭脂红赤兔骏马,马上之人一身银色战甲,后面跟随虎虎生威的银甲卫,不用猜也知道定是那老匹夫宇文导。

看来自己带流民百姓围堵城门还是对的,不然他个乌龟王八蛋还不愿龟挪出洞。

林无双斜向街边的屋脊,双脚站立,运气于丹田,发力于足尖,她要一脚把宇文导踢于马下。

眼看那厮近了,再近了。

林无双猛地跃下,对着向前冲来的马上之人,飞起一脚,就把毫无防备的宇文导踹翻于马下。

那马儿是匹好马,陪伴宇文导有十年有余。猛的感觉背上空了,只听它咴咴咴一阵嘶鸣,急驰向前奔跑的马蹄来个一百二十度的急转弯,又跑回主人跌落的地方。

马嘴一张,对着后面奔来的银甲卫又是一阵嘶鸣,领队忙举起小旗对后面摆了几摆。后面有旗手也同时举起停旗也跟着摆了几摆。

众人堪堪收住缰绳。

“将军落马了!怎么回事?那白衣公子是谁?”

走在最前面的银甲卫急声问道,但又有谁回答他的问题?

被踢落在地上躺着的宇文导,只觉得内心翻涌,一股腥甜直往上窜,即便他猛的往下压,也压不住!

“噗”一口鲜血吐出,胸口传来针扎一样疼痛。

可见那厮一脚贯穿着千斤之力。

要不是有护心境护着,只怕他宇文导胸腔俱损,来个爆体而亡!

真是太狂妄至极!

他从护甲下的荷包里掏出两个玉瓷小瓶,分别从里面倒出两粒药丸,一丸是急速疗伤药。一丸是筑功丹,是一种快速修复内力的丹药,也具有疗伤功能。

宇文导拼命咽下丹药,又原地盘腿打坐盏茶时间,使药效快速来力,方才站起身来。

只见他气急败坏地吼道:“全城戒备,不抓无双小贼,我誓不为人!”

命令一下,城墙上立马站满了士卒,一人拿长矛,一手持弓箭,密密麻麻。

此番大盗无双只怕是插翅难逃!

刚刚林无双踢过宇文导,就直奔他家老巢去了。

虽然他来陇右时间不长,但他手指头长,那搜刮的及下属上贡的好物,那是占满了整个库房。

一个字“收!”

并还打开了他家的仓房,把里面的粮食一并收入空间。

至于他的后院有多少个胭脂俗粉,这似乎都不关她的事。

但那些被关被罚的可怜贫民女子,她可做不到见死不救的道理。

迷香一点,迷晕,收入空间带走。她们这些女子在陇右已经再无容身之地了,凡被掠来之女,回去,父母亲人皆都会认为是失节之人,为不洁之人,收留就会认为给家里带来悔气!

宇文导在秦州地府邸很大,林无双足足在里面收物收的有半个时辰。

为了办事方便,她身着一身黑衣,黑巾蒙面。利用空间这个作弊神器,如在自己家里一样随意。

她在宇文导的大后方收拣财物,而秦州城内如油锅滴水炸翻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