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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知舟这边失手,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

他们把目光放在了正在清源县的李翠身上。

齐云木已死,现在知道那东西的下落的只有李翠了。

他们想要的是当年齐云木制毒所写的方子。

上面写了齐云木曾经在游医在外的所见所闻,其中有一些秘闻,一旦被人知晓又将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李翠称病不愿出门,县丞便找人几次试探。

试探未果,他便歇了心思,不再纠结李翠的事。

转头把心思放到了许家的身上。

根据线人的回应,许家最近发生了一件事。

许家大小姐许如意和许茂昌,两人曾在半夜去了白家。

翌日就传出两家将要结为姻亲的消息。

让人不得不猜想,那日半夜他们去白家做了什么。

好在这几日,他们的目光都放在了许家和白家的身上。

李翠这边便冷清了许多,她做事也不再被人盯的紧了。

一是她称染了疫病,二是她不知何时得罪了许家,许家说要对付她。

为此天天派人去盯梢,时不时的给她找麻烦。

不是马车有问题,就是路上出意外,连带着她去吃饭都会有问题。

因此她不愿出门了,整日里就在屋中躺着度日。

县丞来过几次没得到想要的消息后也不愿意来了。

甚至连给李翠许,白两家的消息都不提及。

她也乐的清闲,把心思放在配置解药。

这次的药是她在尝试了几十次后改进的药。

前几十次的药与效果但是不大,他们恢复了一些时间的清醒后又变了回去。

周琅作为带药的人,每次都只能借着清晨有雾 的时间前去。

今日过了时辰,雾也淡了不少,迟迟不见周琅过来。

李翠心有不安,即便遇事,周琅也不会如此,都会说明情况。

这次的药要尽快送出去,她在改了配方之后就这药效更猛,但是保存的时间却短了不少。

送到那里再喂他们吃下时间刚刚好。

如今在送去药效大不前,况且这么久没有音信,她不免有些担心。

念及此李翠出了门,刚走出去 没多久她就问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

地上有淡淡的血迹,看样子是才滴落不久,略微有些干涸。

她蹲下仔细观察着,血迹呈现条状,很明显受伤的人要么是在地上爬行了一段时间,要么就是他在受伤之后被人拖走了。

不管是哪一种可能受伤的人情况不容乐观。

她不欲多管闲事,打算去找周琅询问情况。

刚起身她余光就看到了一串熟悉的坠子。

坠子是用三色的线编织而成,上面还有几颗珊瑚珠串在一起,下面的流苏则是用了带金丝的线。

她一眼就认出是周琅的东西,她之所以会记得是因为在初见他,她就记住了这个珊瑚串。

很明显,周琅不是没来找她,而是出事了。

她从地上捡起珊瑚串,顺着血迹一直走着。

直到到了清源县的府衙周围她才失去了踪迹。

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并未发现可一藏身的地方,除了府衙。

她无凭无据贸然上前恐会打草惊蛇,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打更人在街上喊着,负责盯梢的人因蚊虫太多换了一个地方盯着。

找了一圈他也找到合适的地方。

最后还是绕了回去。

趁着这个时间,李翠从后门溜了出去。

曲悦看着眼前的人惊讶不已。

她并未解释,拉着曲悦径直往里走。

见她神色不对,曲悦心中打着鼓。

“李姑娘,今日周公子怎么没来?”

她以为是李翠那边出了什么问题准备去问,结果她就来了。

“他出事了。”她淡淡的道。

曲悦猛的起身,“怎么可能,他昨日不是还好好的,怎么可能就...”

声音戛然而止,曲悦把口中的话咽了下去。

她敢这么说,说明是真的。

曲悦第一反应就是他们 暴露了。

“不行,这个地方,我们不能再呆下去了。”

“曲姑娘,此事不可儿戏,当务之急是找到周公子。”她道。

这件事她做不到,只能拜托他们两人。

曲悦反应很快,听出了她的意思。

“周公子他...”

话音未落,白擎铁青着一张脸就过来了。

曲悦瞬间噤声。

“周琅在府衙。”白擎把曲悦未说完的话补上了。

“怎么会?”曲悦惊讶。

周琅并未犯事,府衙抓他作甚。

“县令说是他偷了东西,我见到他时情况很不好。”白擎略微顿了顿。

今日他刚好在府衙,就遇到了他们把周琅抓回来的场景。

他们对他用了刑,逼他说出那些人的下落。

也就是成了毒人的那些人。

在他们口中的毒人就是因为疫病的毒而发疯的人。

周琅自是没有说出,便被折磨。

白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受折磨却不能为他做什么。

他匆匆赶来就是为了想法子就周琅。

笼子的百姓似乎感受到危险的来临越发的躁动不安。

三人同时陷入了沉默。

他们作不出不管周琅的事,也做不出让这些百姓无辜枉死的事来。

他们需得想个两全的法子。

“他们不知道周琅的身份吧?”李翠忽然出声道。

周琅来着是偷偷来的并未大肆宣扬,也未刻意隐瞒过。

想要查清他的身份也不难只是要花些时间罢了。

这几日周琅要帮着送药穿的都是小厮的衣服,一时间没人认出也是正常的。

至于用刑就更加不用说了。

白擎恍然大悟,若是县令知晓了周琅的身份不会如此对待。

沉思片刻,他有了主意。

翌日,白大人把几个贼人送到了清源县,恰好在牢里看到了周琅。

县令见白擎停留在周琅的面前手中不停地冒着汗水。

“这人犯了什么罪?”

县令不敢得罪他,只好随便找了个借口,“他偷了东西。”

“偷了何物?”白擎追问着。

县令支支吾吾的回答不上来。

白擎面露不悦,“怎么?答不上来?”

县令浑身紧绷,“哪里,就是几个钱财。”

“哦?你说此人偷盗财物,可有人证。”白擎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