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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城门多了一些人,把马车拦在了城外。

下一秒,蓟州知府带着一大堆人哗啦啦的跪在地上迎接太子。

“臣,拜见太子殿下。”

眼下这个情形,李翠不能贸然出面,根据她这几日让侍卫打探的情况,不容乐观。

可是蓟州表面上什么错处都挑不出,要想查出问题来,一时半会不好弄。

也不知道太子能否看出问题来,她幽幽一叹。

想来太子在蓟州遇到了什么事,这才暴毙的吧。

他们倒真是好手段,连一国太子都敢动手脚,想来背后藏的阴谋不小,或者说是,这背后这人的能力不容小觑。

思及此,她更不能出去了。

李翠来蓟州没几个人知道,酒楼老板出去也不会有人放在心上,可巧的是,她是陈知舟的妻。

刚好这个时候陈知舟遇刺,她就迫不及待的赶往蓟州,保不齐非分之人多想。

保险起见,她行事要加隐蔽些。

“逐风,李氏可在?”太子问道。

今日是他与李翠见面的日子,也不知她到了没。

逐风出去看了一圈,在角落看见了李翠,她点头示意,随后摇头,然后指了一个地方,回身离去。

逐风一五一十的禀告,太子笑了一声,“她倒伶俐。”

“起来吧。”太子并未下车,直奔府衙。

蓟州知府冷汗淋漓,太子秉性越发难以琢磨,若是让他知晓做的那些肮脏事,只怕不好过。

不行,必须尽快想办法,他在侍卫耳边吩咐两句,又匆匆赶回去。

太子坐在主位上,吃了一盏茶,知府才气喘吁吁的跑来。

“臣参见太子。”知府跪叩。

“起来吧,蓟州一事,父皇震怒,特意派本宫前来,不知大人可否解释一下。”他面带笑意,温和的不行。

知府却像是看见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害怕极了。

不怪他,几年前,他也是见过太子的,那个时候太子仁厚,对谁都礼让三分。

不知自何时起,太子就变了。

他虽然看上去还是依旧温和,可是给人的感觉却不一样了。

但是那也只是一瞬间,他至今不敢确定。

眼前的太子明明一副温和有礼的样子,却让他不禁想起那次。

不敢造次。

见知府不搭话,太子微微皱眉,有些不悦。

“知府大人可是有难言之隐?”他的眼神冷了一瞬,随后又变回原来的样子。

“回殿下,没有,臣这就说。”知府抹了一把不存在的冷汗。

战战兢兢。

陈知舟与白擎来蓟州调查了几日,不知道查到了什么,就遇刺了。

陈知舟现在还在床上躺着昏迷不醒,白擎却是下落不明。

他们一直不敢声张,后面实在瞒不住了,这才说了。

离太子前来也过了十日有余,也就是说两人出事最少半月有余。

太子去看了陈知舟的情况后就回了宅子。

“逐风,去请李氏来,不要让人发现了。”太子思索片刻吩咐道。

这件事没那么简单,想到种种他勾起冷笑。

原以为不会发生,结果还是逃不掉。

多了不相干的人,他倒要看看这次该怎么收场。

朱明僖,朱明沛,朱明娄,朱明旭一个都跑不掉。

太子脑海中想着他们几人,脸上的神情越发不忿。

“太子,李氏到了。”

他的思绪被逐风打断,“让她进来吧。”

“太子。”李翠行礼。

“李夫人请坐。”

这是她第一次见太子,长相俊朗,但是比不上陈知舟。

收敛思绪,她开口。

“太子殿下,臣妇在你两日前到来,察觉有些不对,不知殿下是否察觉。”

李翠说的隐晦,她只能提醒到这里,总不能当着太子的面说他会死吧。

太子深深地盯着她,只是一妇人,不过来此两日,如此敏锐察觉有问题。

若非她是陈知舟的妻,他还以为李翠是奸细。

“你有何见解。”太子没有正面回答。

眼下除了太子能让她看到陈知舟外,其他人可能性太小了。

而且也不知陈知舟因何遇刺,她不敢冒险,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太子身上。

“不敢欺瞒,蓟州到处张灯结彩,看似热闹,实则冷漠,若是有心,便能发现,蓟州子民无一不团结,实乃怪哉。”她把这几日的感受如实告知。

上下一心,不管在何时都不大可能,但是却在这里看到了,怎能不生疑。

太子惊讶,她所言非虚。

若非他提前知晓这些,也不会像李翠一针见血。

确实是一点,他鼓励李翠继续说下去。

“还有呢?”

她摇头,能力有限,这些也只是从日常感受出来的。

“你可知,他二人为何来此?”太子问道。

李翠再次摇头,不管是原着还是陈知舟临走时都不曾提及。

“是为私盐而来,明面上是查贪污一案,实际上父皇得了密函,蓟州在贩卖私盐,这才派他二人前来。”太子道。

白擎是将军府公子,在大理寺任职,陈知舟是新科状元,皇帝有意试探二人,这才派两人前来。

私盐?李翠震惊,不管是在现代还是古代,盐都是在国家手里的,若是在私人手里不知会如何。

怪不得这件事会派太子来,怕是这背后牵扯的太大。

圣武帝既然想查,为何不一早让太子前来,反而先派两人去,李翠捉摸不透,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她好像忽略了什么。

不管了,还是先把眼前情况摸清楚吧。

“殿下,不知白大人和相公两人状况如何?”她问。

“陈中丞昏迷不醒,白擎目前失踪。”太子叹气,他也不想看到如今的局面。

“殿下,我想见见相公,不知殿下是否有法子。”李翠闻陈知舟昏迷心中一痛,她红着眼眶询问道。

太子沉思片刻应了。

太子来蓟州第三日,就病了,一时间看了许多大夫,大夫都束手无策。

有一日自称来自医谷的医女说能治太子,果不其然太子第二日便好了许多。

太子大夸,忆起陈知舟,昏迷至今,便让医女为其诊治。

消息一出,各方势力坐不住了,皆想方设法的阻止医女前去。

是夜,几个人在客栈外面行迹鬼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