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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刘氏带着陈婆子去了医馆包扎。

昨日弄完后都已入夜,他们怕去了医馆之后,李翠就不让他们住在这里了。

陈老大出门转悠。

他看到陈知舟往通文书院去,心生疑惑。

陈知舟去学院干什么,他跟在身后一番打听,这才知道陈知舟已经考入了学院。

得知此事,陈老大惊讶不已。

随后便是嫉妒,他知道陈知舟学习好,能考上是迟早的事情。

只是没想到会这么早。

他都没考上,陈知舟凭什么能在书院读书。

他不甘心,既然他得不到,陈知舟也别想得到。

他回到家把这事告诉了陈婆子和刘氏,“娘,知舟他考进了通文学院。”陈老大一脸嫉妒。

陈婆子没有感同身受,相反还很开心,她正在和刘氏商量该怎么去聚香楼,好把酒楼收入囊中,就听到了另一个好消息。

“当真?”陈婆子惊喜。

这可是大事,她就知道陈知舟一定能考上,这不,一声不响的就给她来了一个大惊喜。

“自然是真的,我亲眼看他进去,我怕是假的,还特意问了旁人,知舟通过了学测,被名师收下,他们还谈论了好几日。”陈老大咬牙切齿。

他相信陈婆子和他一样见不得陈知舟好。

结果与之相反,陈婆子满脸高兴。

陈知舟拜入名师门下,日后必成大器,到时再当了官,她就是官家夫人,说出去都有面子。

“老大,你觉得通文学院如何?”陈婆子转了转眼珠子询问。

“自是极好。”他今日见了,各处都彰显着大气,里面的学子个个都学识渊博,若是他能进去,做梦都会笑醒。

“你想不想去里面读书?”陈婆子眯着眼问。

“自然是想。”陈老大道。

陈婆子点头,既然他想,她就有办法让他进去,

\\\"相公,你回来了?\\\"李翠今日没有出去,她在家里研究药酒。

聚香楼有许大壮几个人足以,不需要她全天跟着操劳。

想要酒楼开的长久不能靠着几个菜品,还需其他一起。

她转了一圈各大酒楼后,发现了一个可以改进的地方。

酒楼里的酒大多相同,毫无新意,可以从此处下手。

酒的种类很多,做法大不相同,唯一有条件以及能批量生产的似乎只有药酒。

她便把主意打在了药酒身上。

这个时代也有药酒,大多因买不起药以及古人对草药了解不透彻,发挥不了最大的功效。

说来也巧,她以前都是自己泡的药酒喝。

一切都在有序不紊的进行,她便在家里制作药酒。

专心致志做事便忽略了时间,直到陈知舟出现挡住了她的视线,她才发觉日落西山。

“你这是做什么?”陈知舟离得近被一股浓重的酒味包围。

他稍微后退两步,酒味依旧萦绕挥之不散。

“药酒。”她解释。

他不解,药酒是大夫用的,她弄这么多药酒作甚。

“这么多?”他问。

“相公,这药酒是拿来卖的,平时喝它可以养生,不应当埋没了。”她笑着。

这个卖得好了,她还打算推出药膳,也是好东西。

谁也不想突然生病,平时吃吃补身体的也不碍事。

“哟!舟哥儿回来了,快来让为娘好好看看我们家未来的大官。”陈婆子在屋里听到陈知舟的声音就冲了出来。

她一副慈爱的样子看着他。

陈知舟眯了眯眼,陈婆子突然变了态度,此事必有蹊跷。

“何时?”他声音冷淡。

陈婆子丝毫没有察觉,依旧笑眯眯,“你考进了通文学院啊!你这孩子怎么不和家里人说,这可是陈家的大事。”

李翠瞥了一眼,笑了,“老太太,我们都已经分家了,这事自然不用说。”

她一看陈婆子的样子就知不安好心,她断不能让她得逞,必须断根。

“这没有你说话的份,你一个妇道人家插什么话。”陈婆子摆出架子。

李翠也不怵,“老太太,你们还住着在我的房子里。”

陈婆子闻言态度一变,笑着,“儿媳,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我不过是想同舟哥儿说几句话罢了。”

说完,她唉声叹气,不明白怎的摊上这么个儿媳。

李翠打量着陈婆子,看她神色有异,不像好事。

“有什么你就说吧,我和相公都是一家,不妨事。”她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陈知舟淡淡道。

陈知舟盯着陈婆子,默认李翠的说辞。

陈婆子不见他反对,咬牙说出目的,“知舟啊,你大哥他也在读书,你看你拜了名师,你能不能同先生商量一下把老大也收进去,到时候你们兄弟二人在书院里也好有个照应。”

什么?她没听错吧,陈婆子居然让陈知舟找关系把陈老大送到通文书院,她是有多敢想,能想到如此荒唐的点子来。

李翠暗暗咋舌,她默默看陈知舟,想看他作何反应。

陈知舟当然不应。

他的脸色沉了下去,眼里充满寒意看向陈婆子。

陈婆子打了个寒颤,陈知舟怎的变得可怕了。

但她依然梗着脖子继续道,“知舟啊,你就这一个大哥,你就帮帮他。”

不等陈知舟开口,李翠讽刺,“老太太,相公是凭本事考上的,陈老大他凭什么?而且通文学院不是你想上就能上的,真想进去,自己考,别来找我家相公,让他为难。”

她这一番话说的陈婆子哑口无言,陈老大要是能考上,她就不会来找陈知舟了。

被陈婆子破坏了心情,李翠也没了心思泡酒,不再理会陈婆子,拉着陈知舟进屋去了。

陈婆子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暗恨。

回了屋,陈婆子捂着胸口悲痛,“哎哟,气煞我也。”

陈老大夫妻两不明所以,对视一眼,“娘,你这是怎么了?”

回了屋她就把被陈知舟两人拒绝的事添油加醋的说出。

“我让舟哥儿想法子让老大也去学院读,李翠那个死蹄子不肯答应,我瞧着舟哥儿那样子也不想应,说了几遍,他们依旧不肯,还说我寡毒,我何时受过这种辱骂。”说完她还不忘揉揉胸口以示心痛。

陈老大闻言,心里对陈知舟怨恨更甚,既然不肯让他读,那他也别想读。

他脑海中有了计划,一个足以毁掉陈知舟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