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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流逝,迎来了陈知舟学测的日子。

李翠特意起了大早,为他准备了一份特别的早膳。

当他洗漱好坐在桌前,看到今日的早膳,心情复杂。

眼前是一碗面,上面不知是何物,奇形怪状的。

她在一旁看着,见他迟迟不肯下筷,疑惑不已。

“相公~这是今日为你特意做的早膳,怎么不吃,是不合胃口吗?”

“ 这是何物?”他夹了一筷子,犹豫许久又放了下去。

“哦,这个是萝卜,这个是蛋,今日学测,你必定能种,这萝卜和蛋,给你添个彩头。”她笑弯了眼,解释着。

她知道今日陈知舟学测,想起自己考试时,家里人都会准备火腿肠和两个蛋,条件有限,只能找其它代替。

陈知舟看着碗沉默许久,道了声谢,闭了闭眼终究还是吃了下去。

除了样子怪了些,味道依旧不错。

吃了饭,两人一起去了通文学院。

“相公,不要紧张,今日你必中。”她丝毫不顾及周围还有其他学子在场,出言鼓励他。

此话一出,周围学子目光隐晦的看过来。

这妇人好生狂妄,言语如此不羁,届时她相公若是落了名怕是见不得人。

读书之人向来面薄,心有怨言,却不曾说出口。

“行了,你回去吧。”陈知舟知道她是个什么德性,再说下去恐惹众怒。

“相公,我在这等你。”

她不愿离开。

陈知舟无法,只能由她。

一个时辰后,学子陆陆续续的走出来。

渐渐的便未有人出。

她站在门口往里看,还未看到熟悉的身影,不由心急。

不知发生何事,许久未出。

她焦急地在门口踱来踱去, 若此处不是学院,她定要闯进去看一看。

一刻钟后,陈知舟的身影缓缓出现。

“相公,怎么这么晚 ?你没事吧?”她语气里满是担忧。

这里的情节书中没有,她也不知道会发生何事,心急不已。

看到人出来,放心了一大半,但依旧担心。

“无事,耽搁了一会儿。”陈知舟眼里闪过莫名的情绪,不懂她为何如此担心。

前后短短三月,她变化如此之大,让他不得不防。

刚刚她流露出的真情,让他沉默了。

许是成亲时印象深刻,李翠现如今改变之后,他心有疑虑,不敢相信。

“吓死我了,你没事就好。”李翠直接扑了上去。

他猝不及防的被抱住,不知所措,愣在原地。

手抬起又放下,最终还是落在了她的腰上,“好了,这不没事。”

她抬头看他,这段时间的投喂他胖了一些,但看着依旧有些消瘦。

“相公,我给你补补吧,这段时间为了学测你瘦了。”

“好。”

烈日炎炎下,两人的背影交融在一起,生出几份暧昧。

头上偶有飞禽飞过,有几分闲云野鹤之感。

在同一烈日下,王婶儿还在地里辛苦耕作。

“王婶~这有你的信!”镖师到了地方,没找到人,一路问过来,在田里找到了王婶。

与王婶一同劳作的陈婆子好奇的望去。

喊了一遍没人应,镖师又高声喊了一遍,“王婶,你有一封从州城来的信!”

这下子王婶听到了,赶忙直起身招手。

“这是谁的呀?”王婶儿接过信,问道。

“这是李翠的信,你要不要回信?”镖师询问。

看了一眼陈婆子,她拉着镖师走到远处。

“你给我看看这信里写了啥。”

王婶儿不认识几个字,怕自己不懂,便问镖师。

她从中知道了李翠他们已到州城安顿下来,还关心她什么的。

她也没有什么好写的,便让镖师带了口信。

说家里一切安好,让李翠放心。

随后镖师便离去。

王婶收好李翠的信,又继续下地干活去了。

陈婆子不知两人在那边嘀咕什么,想去听又怕被发现,只能忍着。

见人回来,迫不及待的询问,“是不是我儿子给你写信了,写了什么?”

王婶心里冷笑,人在的时候,恨不得人死,人不在了,又想这想那,真是笑死人。

“没有,不是,是我远房的亲戚写的。”他们家那点事村里人谁不知道,陈老婆子装模作样的给谁看。

人小两口好不容易过了几天好日子,这要是让她知道了,那可不得了。

没能得到想要的回答,陈老婆子有些愤恨。

刚刚明明听到是陈知舟他们写的信,王婶儿死不承认,她也没办法。

既然不想让她知道写了什么,她偏要知道。

晚上回了家,陈老婆子就唉声叹气惹人心烦。

“妈,你怎么了,谁惹你了?”刘氏疑惑,以往几日不曾这样,今日如此显而易见。

“你弟弟写信给王家了,我问她,那死不要脸的说什么都不给我看。这终究是分了家,不是一家人了。”陈婆子添油加醋一番,便把今日的事告诉了刘氏。

“什么?舟哥儿写信了,这写信都不写给陈家人,偏生谁给王家,就是没把我们放眼里呀!”刘氏同仇敌忾。

谁不知道陈知舟去州城学测,能去的那必定是有把握,既然来了信,必定有好事,他们必须得看到写了什么。

“娘,这信我们必须得看。”刘氏说道。

陈婆子点头,她的想法如出一辙。

二人商议后,便决定前去王家偷信。

“ 王婶~你在家嘛?”刘氏扯着嗓门儿喊。

王婶从屋里出来,回着,“何事?”

“我们就是来找你唠嗑。”刘氏扶着陈婆子走了进来,还带了一些小食。

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还是邻里邻居的,王婶儿心有微词却也就没赶人。

此时王叔还没回来,家里就王婶一人,倒也方便刘氏两人下手。

聊了一半,刘氏借口肚子痛去了茅厕,陈婆子一人扯东扯西便拖住了王婶。

刘氏趁着这个时机翻箱倒柜,翻遍了整个屋子都没翻到,难免心急。

转身之余,碰到凳子,发出声响,她紧张的咽口水,看向门外。

就这一看,叫她看到门边的衣服口袋露出了信封的一角,她颤抖的拿出信,打开来看。

里面就是问了一下王婶一家,还有他们现在住的地方,便没有其他消息。

看完信她放回原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