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疑惑的望向和木老人:“您老人家说的意思是?”
“孩子,恐怕是被那妖鬼带回那栋房子里去了。”
和木老人回答道:“快去,再迟,就来不及了。”
夫妻俩见和木老人凝重的表情,也不敢再多问,连忙开着车就赶去了市区。
追到小区门口的时候,文珊夫妻俩恰恰见到女儿的身影在不远处。
她垂着脑袋走得很快,一只手垂在身侧,另一只手却微微握拳向前伸出五十公分的距离,像是被一个看不见的人牵着手一样,姿势十分诡异。
文珊夫妻俩见状,一边喊着女儿的名字,也不顾小区保安的拦阻,直接开着车追到楼下。
这时,他们眼睁睁的看着女儿以那个诡异的姿势进了单元门。
似乎走得更快了。
夫妻俩连车都来不及停稳,连滚带爬的跳下车追了出去。
可潘奕似乎走得很快,文珊和丈夫跑得气喘如牛,却只听到楼梯上头传来女儿“噔噔噔”上楼的脚步声,却并不见女儿的身影。
怎么追也追不上。
好容易刚追到四楼,便听到五楼的那套房子传来开门的吱呀声。
夫妻俩跟在后面大声喊着女儿的名字,让女儿不要进屋,却不仅没听到女儿的回应声,还听到大门被“嘭”的一声关上的声音。
文珊夫妻俩几乎是手脚并用的追到五楼,明明拿着钥匙,却怎么也打不开大门。
门被人从里面反锁了。
很快。
大白天的,文珊夫妻俩隔着厚重的防盗门,似乎也能听到屋里传出暧昧的声音。
夫妻俩又惊又怒,甚至连害怕都忘了,一边哭着,一边不停的用钥匙捅着锁孔,不停的拍打着大门喊着女儿的名字。
就像是回应和故意嘲笑他们夫妻俩一样,屋里的暧昧声音也更大了。
最后还是文珊的丈夫提出报警。
文珊想着,死马当成活马医了,便打了报警电话。
说是有暴徒入室,劫持了他们的女儿。
很快警察便来了。
原本文珊夫妻俩怎么也打不开的屋门,钥匙到了警察的手里,轻轻一扭就开了。
屋里整整齐齐,连有人进去过的痕迹都没有。
别说那个看不见的妖鬼了,就连女儿的影子都不见。
女儿卧室床上的被褥也叠得整整齐齐的,还是八九天前,文珊和女儿离开之前的模样。
文珊和丈夫都傻了眼。
一个劲的跟警察解释,他们是追着女儿和那个暴徒后面赶来的,打报警电话的时候还听到那个暴徒在屋里欺负女儿的声音。
他们不敢跟警察提到妖鬼的事,那样的话警察不仅不会相信他们的话,还会将他们当成疯子。
见夫妻俩都信誓旦旦的这么说,几位警察还很尽职尽责的将整个屋子又重新检查了一遍,甚至没有放过任何一个柜子。
最后的结论是,在他们进屋之前,屋里并没有任何人。
所有的窗户都装了不锈钢防盗网,如果真有人,根本没地方可躲。
警察见他们情绪的确不对,哭得眼睛都肿了,只当文珊夫妻俩是因为女儿出了什么事难过,也没多追究,只是教训了一顿便走了。
文珊和丈夫坐在空荡荡的不见女儿踪影的屋子里,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更不知道刚刚明明还听到动静,不过这么会儿功夫,女儿到底哪儿去了。
就在这时,还敞开着的大门和女儿卧室的房门突然“嘭”的一声巨响同时关上了。
旋即,那可怕的欢(和谐)好的暧昧声,再次一声声从女儿的卧室里传出来。
声音极大,让人脸红心跳而刺耳。
仿佛在故意挑战着夫妻俩已经十分脆弱的神经。
文珊像是疯了一样冲过去拼命的拍打女儿的房门,大声哭骂。
可屋里的声音不仅不见停,反而故意跟文珊作对一样,声音也越来越大,最后甚至压过了文珊的哭骂声。
那声音竟是潘奕发出来的,似乎是痛苦,又似乎是&&的呻吟。
文珊的丈夫自己的女儿跟一个妖鬼发出这样的动静,转身就想要逃出去,却跟之前怎么也进不来一样,不管用什么方法,都无法打开屋门出去。
最后只能用纸巾塞住耳朵,将自己的脑袋,一下下的重重的撞在墙上。
也不知到底过了多久,那可怕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
“吱呀”一声,潘奕卧室的门终于被人从里面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