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但这个时候,楚美美却突然踌躇了起来,让尚观不明所以,不过他也没有急,只是耐心询问。
“那,我们需要一个场地啊,不能就户外随便找一个地方就播吧?”楚美美的声音里有一些扭捏,尚观不是太理解,也只是默认为可能觉得这个事有些麻烦。
“这很简单啊,找王震雷嘛,公司肯定有专门的地方可以给咱们进行这类工作的。”尚观说着。
“但,但是,这种工作,往往不一定准时,有可能早上,也有可能下午,还有可能晚上,甚至大半夜的,这样公司肯定不同意啊...”楚美美说话的声音都比平时更软,只是此时尚观也在动脑子,加上他的性格,根本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好像是这么个理,那你觉得该怎么做合适?如果是师父这里的话...我怕打扰师父清静,那肯定是不行的,对哦,要不咱俩专门租个地方?”尚观似乎是想到了办法一般,有些小兴奋。
“好啊!”而楚美美一听,可比尚观兴奋多了,显然,这才是她的根本目的。
“但是,为了工作方便,咱俩得经常在一起。”楚美美赶忙收起自己的小激动。
“哦,那没事,我速度很快的,那个房子就租了你住就好了,我速度很快,随叫随到。”尚观很随意的开口,这可让楚美美一阵无语。
“但往往有时候你还是会有些不准时的呀,你要不再想想办法?”楚美美此时循循善诱,尚观却是犯了难。
“师父说了让我住这里的,就这么走开,不妥吧?还有平安呢。”尚观嘀咕着,平安听到尚观说到自己,汪了一声。
“去吧,她不是有一套房子吗?我能教你的都已经在你的脑袋里了,刚好,彻底的与这个社会融合起来,对你帮助更大。”但就是这个时候,陈天河的声音传来,甚至还能听出有一点调戏的意思,而这个调戏显然不是对尚观的,而是对电话那头的楚美美。
这下楚美美整个人脸都烧红了起来,却还是尽量保持着自己别太激动。
“我的房子?”而陈天河的话也让楚美美集中了精神,很快就明白过来陈天河的意思。
“但是我的房子你也知道,现在已经不属于我的了。”提到这个,楚美美还是有些伤感和无奈,不过如今生活更好了,对此虽然有些遗憾,但也不至于太激动。
“很麻烦吗?”陈天河开口,楚美美吓了一跳,因为声音是从自己的身后传来的。
而此时的楚美美穿着倒是简单,一套睡衣,正在梳妆镜前卸妆,这突然的动静还突然出现的人,当真给她吓的够呛。
陈天河来了也就算了,尚观同样是一脸懵,怎么就到楚美美家里来了?每次他都只是送到门口,从来还没进去过,楚美美也是有些害羞,从来没有直接邀请过尚观。
但此时,就这么出现在了一个看起来很粉嫩的屋子里,还好楚美美并非衣冠不整。
“这事简单,稍微穿一下,跟我走。”陈天河也不给两人惊讶的时间,手里突然多了一卷不知道什么东西,给尚观勾了勾手指,两个人出了楚美美的卧室,显然是给楚美美换衣服的时间。
“师父,咱这样不好吧?”此时来到客厅,尚观声音很小的问陈天河。
“你是觉得咱应该在她衣冠不整的时候来?你好看些香艳的画面?”陈天河语气平静,却说着让尚观脸红的话。
而且被陈天河这么一说,尚观居然还脑补了一下,当真还有些小期待,这个念头一出来,他赶忙压制了下去。
“不是啊,就这么过来,是不是太?”尚观也不敢说个不好听的,这可是自己师父。
“你觉得我会连这点都不知道吗?”陈天河对自己这个脑袋直愣的徒弟也多少感到无奈。
楚美美虽说震惊,还受到了一些惊吓,但很快就已经平静,陈天河的话她已经明白过来,如此才更为惊讶,不知道陈天河到底要做什么,赶忙收拾好,穿了起来。
“穿好鞋。”陈天河看着从卧室走出来的楚美美,特意嘱咐了一句。
在陈天河面前,楚美美和尚观一样乖...
照做之后,楚美美就发现自己眼前的一切再度变化,等她适应了以后,才发现,他们站在楼道里,而此时楼道内的照明灯亮了起来。
这个楼道又大又干净,而在楚美美还在想这里是哪里的时候,陈天河就已经敲响了房门。
看着九零二的房门,楚美美一下反应过来,这不就是自己家吗?虽然现在不是了。
“谁啊?这么晚了...”这个声音,尚观和楚美美自然都还有印象,正是楚美美的那个前男友,张枫。
张枫穿着一身灰色睡衣开了门。
陈天河倒是笑脸相迎,不等他反应,就直接走了进去。
“我知道这里并不是你的房产,而是你通过非常手段骗来的,现在呢,我需要你签下合同,将房屋产权归还于原主人。”陈天河说着,可就已经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仿佛这就跟他自己家一样。
尚观自然紧随其后,只有楚美美一个人有点木讷,这无论怎么说也都算私闯民宅啊?
但此时,尚观个呆脑袋,跟着他师父一溜烟就走进去了,她心里又五味杂陈,没办法,硬着头皮走了进去,而此时的张枫还有些发懵。
而此时在客厅的还有另外一个女人,同样穿着睡衣,手里抱着手机,正是此前和张枫一起出现在餐厅里的那个女子。
楚美美看了一眼四周,虽然不至于脏乱差,但也入不了眼,当真是这个家就让他们给糟蹋的不成样。
“不是,你谁啊?”张枫都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那女人倒是先开口了,对尚观和楚美美的印象她可是很深的,而此时大晚上的突然造访,她也本能的察觉到了不对。
“不好意思,你都不算是房子的正式居住人,所以我是谁不重要,事情我也不需要和你说,张枫?”陈天河说着,纸放在了桌子上,而笔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来了,递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