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就是他们给我们租用的场地,毕竟这次的晚宴邀请的也都是本市甚至是其他市区有头有脸的人物,也是为了能够凑近一下合作,同时也是宣传一下我们建业公司的亲民理念。”而此时此刻,薛瑞也下车了。
一身如同带着星光的黑色长裙礼服,几乎完全露出来的后背,白皙光滑的皮肤,而此时,墨镜也摘掉了,一双乌黑靓丽的眼睛,当真如同行走的黑天鹅一般,就连过来接待的侍者也是短时间失神。
这些人可都训练有素,同时平时接待的人也都非富即贵,见过的美女帅哥不说数不胜数却也早都产生了审美疲劳,但此时看到薛瑞依旧被其美貌和身材所吸引。
只有尚观实在是欣赏不来,并不是他觉得薛瑞不漂亮,只是,见到薛瑞以后他的内心反应实在是让他欣赏不来。
至于王建国,则是很聪明的选择直接不去特意将目光聚焦在薛瑞身上,他可不想在自己的领导面前出糗。
“你们两个先进去,王大哥你有我给你的通行证,他们不会阻拦你,我和司机大哥交代两句就来。”薛瑞开口。
“那怎么行,我们就在这等吧?”王建国还是比较谨慎的,这种场合,这种地方,如果不是薛瑞,他这辈子是绝对不会有机会接近的,在这个地方肯定是要小心行事的,而且,沾了光就要像点样,怎么能此时说走就走呢?
“听我的,去吧。”薛瑞开口,声音之中带着一点强势,而王建国也是一下明白了过来,自然是有什么不想让他们听到的,所以拉着此时还观察四周的尚观朝着厅堂内走去。
“你怎么看?”薛瑞走到了主驾驶门前,而那个司机也开了窗户。
“很白,很大。”司机开口,薛瑞愣了一下,随后反应了过来,并没有少女的娇羞,却是皱起了眉头,显然对于这明目张胆的调戏她很恼怒。
“很危险,刚才有一瞬间我感受到了足以让我致命的杀意,而车里只有四个人,那个王胖子不太可能,你虽说是个内心蛇蝎的女人,但是你还不可能对我产生这样的威胁,所以只有那个叫尚观的小子了!”司机也是收回了目光,收起了玩味的笑容。
而这句话,让薛瑞更是吃惊,这个男人,虽说玩世不恭,更对她没有什么敬畏之心,是一个只认钱不认人的主儿,但是他的能力毋庸置疑,跟踪尚观的那位,的确是跟踪和调查能力一流,但要说对付人的手段,这位司机,就算是薛瑞也有些忌惮,不过还好这个人有属于自己的原则,只要你有足够的价码,他就一定能为你做事,也正是因为如此,这些年,薛瑞摆平了不少事,而对于他的话,薛瑞虽说有些疑虑,但还是相信的。
“你那里没有任何关于这小子的信息吗?他可是住在你家。”司机继续开口,所谓的你家自然指的是琳琅小区。
薛瑞摇头,也不知道在思考什么,最终也是一句话没说,摆了摆手,司机也不多言,直接将车开走了。
而薛瑞依旧站在那里思索着,而前厅门口的侍者依旧在安静的等待,并没有打扰到她的思考。
与此同时,王建国和尚观如同是原始人来到了现代世界一样,尚观还好一些,因为他本来对于这些物质类的东西不是太在意,但是依旧对于此事大厅内的很多充满艺术气息的设计感觉赞叹。
“人类果然是拥有着无穷的创造力啊!”尚观忍不住赞叹起来。
一旁的王建国就实在无法矜持了,富丽堂皇的大厅,穿着华贵的人们,穿梭在其中的侍者,还有一支乐队此时为这场宴会一首又一首的演奏着,一切都那么梦幻,让王建国有些恍惚。
“王老师?”一旁的尚观能感受到此时王建国有一些精神恍惚,担心他会精神上出问题,尚观开口的同时还附带了一些气力,将有些飘忽的王建国从失神的状态给叫了回来。
“不好意思啊,失态了。”王建国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被这里的一切给吸引到失了神,想到自己丑态百出,一时间有些不好意思。
尚观却是摇头没说什么。
但这个时候,尚观却能感觉到,有人朝着他们走了过来,因为他感觉有人注意到了他们这里。
尚观目光看去,有一个看上去十分年轻的男人,腰杆笔挺,标准国字脸,五官也几乎是长到了黄金比例上,穿着一身蓝色的礼服,看上去高贵端庄,如果说薛瑞如下凡仙女,那此时这个男人仿佛本就是此地的君主一般。
但此时这个男人表情上带着一些疑惑,步伐也是相对缓慢,但目标明显就是尚观这里,随着尚观目光与其对焦,他仿佛是确定了什么,步伐自然就快了。
“你好,我叫王震雷,两位是?”声音清脆,听不出情绪,让尚观愣了一下,因为这一点来看,有点像陈天河。
“王!王!”而王建国却仿佛被吓到了一样,身体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王震雷见此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说道:“看来我还真是长的漂亮,哪怕男性也会为我倾倒?”说话的同时,已经伸出手,很自然的和王建国此时有些不知所措的手掌握在了一起。
“嗯?”但这一下,尚观却不再淡定了,他能感受到,在两掌相握的同时,一股气劲从王震雷的手掌传递到了王建国身上,不过并没有伤害,是专门让王建国能够冷静下来而做的。
“是刚才被注意到了?”尚观心想,因为他刚才也用了类似的方式叫醒了王建国,紧接着就感受到了王震雷的目光,而显然,王震雷并不是普通人,这让尚观反而警戒了起来。
而此时,王建国这一握手,更是受宠若惊,但他的心却平静多了,这让他自己都不理解。
“不好意思,让您看笑话了,我叫王建国,这个年轻人是尚观。”王建国也意识到自己确实是有些太不沉稳了,不说一把年纪,但也不算小了,却这么不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