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建国他们想不明白为什么尚观能进来工地的同时,作为被讨论的对象,则是早早的离开了这个地方,高兴的朝着住所而去。
顺道还买了些东西准备晚上做饭,当然,说做饭,其实就是给陈天河打下手,因为他也试着做过,但是发现做出来的饭菜根本不够吃...
而陈天河就仿佛是就刚刚好一样,之前还没人的房间,此时尚观开门,陈天河正手里拿着手机,手指头还划拉着,但也听不到个动静,尚观忍不住会去想陈天河到底一天到晚都看些什么,不过这是自己师父,师父的秘密,他怎么可能去偷看呢?
“回来了?”陈天河虽然背对着,但开门的声音还是很明显。
“嗯,我找到工作了!”尚观很是兴奋,似乎也是因为相处时间久了,尽管对于师父那种骨子里的尊重还在,但也没了一开始的拘谨,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规规矩矩的坐的板正,然后给陈天河说起了今天一天自己的经历。
而陈天河似乎根本就没听,一直倒腾着他的手机,不过尚观也不在乎,继续诉说着。
“找到是挺好的,不过,你可知道你将自己彻底变成了一个怪胎。”陈天河略带散漫的开口。
这话自然是让尚观不解。
“你的确对于这里算是熟悉了,很多东西也明白,但唯独没弄明白,你的力气,和别人相比,根本不在一个级别上,你都没想清楚为什么自己跟个大马猴一样让那么多人观看吗?”陈天河也不恼,但说的话不是太好听。
“啊?那个的确很沉啊,我搬那个东西差点累瘫了,我也没觉得...”话没说完,尚观就已经明白了,这根本不是他觉得轻还是重的问题,而是对于这里的人来说,他能举起来并且走过至少三十米的距离,这个事本身就是不可思议的。
“看来你也是想明白了,这很好,不过你的所作所为也没完全超越这里的常识,至少那东西对于现在的你来说的确还很重,刚好,我教你的炼体的部分本就比较暴力,而平时你都是打坐以炼魂为主,这个工作对于你目前来说还是有帮助的。”陈天河说着,也终于是放下了手机。
尚观很清楚陈天河要干嘛,拎着买来的东西跟在他后面走进了厨房。
“但你依旧要记住,你要尽可能的表现像个正常人,不然,这些人哪个把你发到网上去,那到时候找你的人可就方便多了。”陈天河的声音伴着切菜的动静传出,而尚观在一旁准备着小料,还很认真的听着。
“当然,我也不是一味让你隐忍,这个世界虽然说变得太过普通,但不代表真的没有奇能异士,跟着本心走最为重要。”陈天河怕尚观有些死脑筋,干脆说的更为仔细一些。
“是,师父!”尚观现在对陈天河真的非常佩服,更是敬佩的不行,所以陈天河说什么,他都几乎全部答应下来。
“对了师父,今天碰到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看起来很漂亮,也很年轻,身上也很好闻,看面相也很和善,但不知为什么,我就是特别讨厌她,我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尚观在陈天河这里没任何隐瞒的东西,他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因为有想复仇的心导致心性有些扭曲,此时回来了,自然最想问的就是这个。
“这个问题不用问我,很快,你应该就找到根源了。”陈天河依旧回答的随意,似乎这根本就不是一个问题一样。
这当然让尚观摸不到头脑,但也没多问,陈天河既然这么说了,就是要让他自己摸索。
“那,我具体该怎么做?那个女人似乎是这个工地的老板...”尚观还是有些为难,明明人也没做什么,总不能因为自己的问题就对人家冷漠相向吧?
“该怎么办怎么办,人敬一尺我敬一丈,反过来一样。”陈天河依旧回答的轻巧,尚观也只是一边思索一边点头,将手里剥好的蒜递了过去。
“跟丢了?他发现你了?”与此同时,薛瑞正坐在车里,此时跟一个人通着电话。
“并没有,他虽然一路走的很快,似是训练过,但看那样子,有些呆傻,并不像装的,大概是天赋异禀,但我一直紧紧跟在后面,但他看上去是要回家的时候上了一个楼,我跟着进了楼,发现电梯没有动,楼梯也见不到人影了,就好像,这个人凭空消失了一样。”电话里,带着惊奇的声音传来,是个男人。
“先回来吧,反正明天他就要来上工了,到时候你再盯着点,看能不能跟住他。”薛瑞也不矫情,既然跟丢了也没什么可说的,当然,其实她也很惊讶,这个男人在她手下可也算是数一数二的,跟个人居然跟丢了,说来也是奇怪的很。
挂了电话,薛瑞眼睛里更多了几分阴狠。
“公司白莲花这个表情不太好吧?”而在她的旁边,还坐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略带调戏的对薛瑞开口。
“哼!我想得到的,还从来没有敢抗拒的!”薛瑞的声音里带着一点怨毒。
而此时他们所讨论的对象,自然就是之前的尚观。
“不过,多少要一点反抗才有意思,人嘛,有点骨气玩起来才有意思,男人女人,都一路货色,不过是给的还不够多而已,迟早是我的!”薛瑞开口,声音舒缓了很多,但语气之中的阵阵寒意却让普遍的男人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却也没好说什么,毕竟他们也不过是雇主关系。
“还有工地上的那些人,这几个人,让他们都给我消失!最见不得这些毛手毛脚的家伙,装东西的也是废物!出这么大的事,万一闹起来,算我们有安全隐患,后面的工作还怎么开展!”薛瑞从前面的座椅靠背里拿出了一份资料一样的东西递给了男人。
“你要他们怎么消失?”提到这个,男人似乎来了兴致,竟然舔起了嘴唇。
就好像这个男人看不惯薛瑞的这种拿钱砸人的习惯一样,薛瑞此时也很看不惯男人的这个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