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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都市言情 > 都市怪胎 > 第7章 术法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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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后就住这。”

吃完的二人离开了馆子,很快就来到了一栋公寓大楼,一路无话,而尚观始终跟在陈天河身后半步的位置跟着。

陈天河就这么带着他上了公寓大楼,很快,他们来到了一扇门前,随着陈天河把房门打开,尚观还是忍不住有些吃惊。

因为房子很大,大到哪怕他家把院子都加上也不如这房子大的程度。

里面有很多他都不认识的东西,光线又很好,房屋里面的味道也很好闻,让尚观惊讶的是他甚至闻到了属于山泉间才能闻到的属于大自然的味道。

关了房门,就有了一开始的那话。

尚观木讷的点头,然后有些小心翼翼的打量着整个房屋。

房屋内颜色很简单,跟他家里的房子很像,都是黑白为主,却并不显单调,而屋内的设施,这真不怪尚观了,他毕竟一直在山里生活,虽然有好好学习,也有听到各种外界的消息,但很多东西还是不认识。

而就在他观察四周的时间里,他爷爷的尸身,又不知道怎么的,就出现在了房间客厅的中间,此时正平躺着,双手微握,放于胸前,表情依旧安详幸福。

“你爷爷呢,只能火化了,而且得我亲自动手,虽然本就是因果注定,但是他以自己性命为代价,硬生生给你算了一卦,只是算到了我头上,如果不是有我遮蔽了一下天道,他在算完你的命之后就已经于天地间化为烟尘,从此没有过去,没有现在,没有来生了。”

陈天河开口了,正坐在客厅沙发上,正对着尚观爷爷的尸身。

“不过有我,所以这本不该算的一卦还是让他算下去了,其实就算他不这么做,靠着他使用的嗜血秘法还是能够躲过那些追杀的人,并将你带到这座城市,我们还是会于那个巷子见面的,也不需要使用龙血针强行把本就已经无法留存的生命力强留于人世间,导致最终原本可以再活两年的生命彻底消散。”陈天河仿佛在诉说着什么非常平淡的事情。

但尚观可就不平静了,无论嗜血秘法还是龙血针,那可都是他们的秘辛,虽说山内的人无人不知,但是外界哪有知道这些的,就算陈天河不凡,也不该知道的这么清楚,而且...

“别这么惊讶,这世间如果我愿意,没有我不知道的事,只是正因为如此,我总不能干扰世间正常运转,于我沾染因果,我才能以此为名为其改命,你爷爷就是,本应肉身,神魂,灵体都不再存于世间,但因为遇到了我,于我沾了因果,我才强行保了下来,让他能够在这世间重入轮回。”陈天河不给尚观开口的机会。

随后,给了尚观一个眼神,一个手势。

尚观虽说吃惊,但还是乖乖的按照陈天河的指示坐到了他对面的沙发上。

陈天河看着尚观。

正襟危坐,屁股甚至只有一半坐在沙发上,腰杆直挺,直视陈天河,却又恭敬不敢怠慢的表情,这让陈天河忍不住点头。

紧接着,不等开口,就眼看着尚观的爷爷尸身燃烧了起来。

什么时候点的火?怎么开始的?尚观完全无法理解,在他的理解里,就算是使用术法引火也需要手诀和口诀配合,像爷爷这种术法高深的才能只用手诀就引到火源,但像眼前这样,说点燃就点燃,没有预兆,而分明这是室内,但火焰只燃烧在尸身之上,周围一切仿佛都无法与火焰产生联系一般。

火焰还在持续燃烧,但很快,就只剩一副骨架,那是尚观口中爷爷的骨架。

尚观眼中还有哀伤,虽说他很清楚人死不能复生,但他毕竟还年轻,而且这还算至亲之人,就这么在自己眼前被人燃烧的只剩骨架,心中不免又多了些失落。

接下来,就在尚观眼前,这骨架如同被吹散一般,化作了灰尘,只是这灰尘有着规律,在空中摆动,随后朝着一个瓷白罐子飞去,很快,地上就已经什么都没剩下,都进入了瓷白罐子。

而陈天河终于站了起来,将罐子封好,交到了尚观手中。

“虽说是你爷爷,其实更像是你师父,他对你们山里的孩子每一个都很好,不是你血脉上的爷爷,却比血脉上的爷爷更像爷爷,选个房间,把他放到你房间里吧。”陈天河语气带着些许安慰。

只是,尚观就这么看着这个罐子,也来不及惊讶于陈天河的手段,泪珠还是忍不住滴答滴答的落了下来,跟陈天河道谢,拿起罐子就朝着四周看去,也没多想,就随意选了一间卧室,进去之后依旧是黑白为主色调,一张床,一个书桌,一个衣柜,看起来很是简单。

尚观却没有什么心情去欣赏,只是将瓷罐放到了书桌上,静静的看着,眼睛依旧红彤彤的,泪珠时不时滑落。

过去不知多久,尚观向后退了几步,对着瓷罐双膝跪地,对着瓷罐磕了足足九下,这才站了起来。

深深吸了一口气,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然后转身朝着客厅走去。

“师父,哪里能洗脸?”尚观有些不好意思的朝着还坐在沙发上等他的陈天河开口。

“跟我来。”陈天河说着,便站了起来,带着尚观来到了卫生间,似乎早都预料到了尚观根本不会,很平静的给他讲洗漱用具,以及洗漱台包括厕所马桶和洗澡的具体位置和使用方式,而尚观听的也很认真,心里也忍不住多了一丝好奇,这就是外面的世界吗?

并没有过多久,尚观好好擦拭了一下哭花的面庞,一时间也有些羞涩,毕竟一个大男孩,脸哭花了,说出去还是觉得丢人的。

“师父。”从卫生间出来,尚观的情绪明显依旧恢复了不少,而陈天河也是点头,示意尚观回到沙发坐下。

“不用那么拘谨,正常坐就行了,跟我一样,放松些,我看着你那样累!”陈天河给尚观说着,尚观虽然口头答应着,但行为上自然还是非常紧张的。

陈天河倒也没打算直接给他纠正过来,反而是继续开口。

“你爷爷走的并不痛苦,我给他编织了一个幻境,在那个幻境里,你们所经历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而已。但是对你可不是,你要面对现实,你的家人亲朋的确遇到了外面门派组织的袭击。”陈天河语气平静,而尚观也静静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