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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屿泽:“当然本王承认你很有魅力,你很美丽,本王也非常喜欢你。但是如果本王是一个滥情不专一的人,咱们也不可能走到现在。”

凝嫣闻言看了陆屿泽一眼,然后直接翻身压住了他:“妾身确实很庆幸,这辈子可以拥有王爷宠爱。未来一辈子还有很长,妾身不知道王爷还能不能一如既往的爱妾身,无论以后怎么样,妾身都觉得值了。”

陆屿泽闻言忍不住直接抱着她的腰,然后一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未来一辈子还有很长,本王可以向你保证,本王会一辈子爱着你疼着你,然后和你一起白头偕老。”

凝嫣闻言忍不住重重地嗯了一声,陆屿泽勾起嘴角笑了一下,然后直接低头吻住了她。

入夜后,草丛里不时传来蟋蟀的歌声。承泰坐在营帐口,放上了一个桌子,桌子上放了一壶烧酒。

“公主,来,咱们小酌一杯。”说着承泰便给她倒了一杯酒。

“不好意思,本公主不会喝酒。”诺依扎淡淡地说道。

承泰:“草原女子不都是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吗?”

诺依扎:“本公主确实酷爱骑马射箭,但是就是不喜欢喝酒。”

承泰闻言无不失望地说道:“这样啊?那本大人只能自己喝了。”

“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亲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诺依扎闻言忍不住看了承泰一眼,而后又赶忙低下了头。

承泰端起酒直接一饮而尽,然后扭头看向了诺依扎:“告诉我,你是不是诺依扎?”

在跳动的火光中,诺依扎看见了他眼中晶莹的水泽。她犹豫了一会儿说道:“我不知道你和我妹妹是什么关系?我向你一样想念她,可惜她就是已经香消玉殒了,这是事实 你必须要接受。”

承泰闻言冷笑一声,然后拿起酒壶直接对着嘴灌了一大口。

烈酒呛着他重重地咳嗽了几声,诺依扎有些担心他,然而她还是把这份不该有的担心压下来了。

这一夜,承泰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他喝得难受,诺依扎看着也心疼。

可是那又怎样呢?他们两个人是敌对状态,这是一个死扣 ,永远解不了的死扣。

最后诺依扎实在看着他醉的不行了,这才把他拉起来了。

承泰整个身子都靠在诺依扎的肩膀上,嘴里还不停地叫着:“小诺~小诺~帮帮我~帮我把小诺叫来。”

诺依扎艰难的把他扶到营帐里,然后用尽全身力气把他扶到床上。

然而,就在他倒在床上时,直接顺手扯下了她的面巾。

然而还没等他仔细看她的模样,诺依扎便直接把他砍晕了。

最后宁太医挑了挑去,看上了知州孙大人,孙大人明年就五十岁了,而且家里小妾成群。

宁太医能看中他家,也仅仅是因为他是知州大人,是个五品官员,关键她嫁过去还不是续弦,而是一个小妾。

宁婉听到这个消息后,第一时间找到了宁太医:“爹听说你要让我嫁给一个五十岁的老男人?”

宁太医脸色极其难看地说道:“孙大人是知州,是五品朝廷命官。”

宁婉:“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他能不能生孩子还不知道呢?而且还那么多的小妾,我去了也是守活寡的份。”

宁太医:“你现在已经快三十了,你以为你有多好嫁吗?这个婚事也是知州大人看在你哥的份上,才同意娶你的。”

宁婉闻言忍不住眼眶一红说道:“是我要那么大岁数嫁人的吗?要不是你们把我弄丢了,我至于遭那么多罪,熬到那么晚嫁人吗?”

宁太医:“当年是你自己偷跑出去了,说来说去这一起都是你作的。”

宁婉闻言 ,眼泪一下就落下来了:“爹,你怎么好意思说这种话?”

宁太医:“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就是克这个家,自从你来了以后,这个家就成这样了。”

宁婉闻言忍不住哭着跌坐在地上:“我早知道是这样,我当初就该死在青楼,就该死在地主家,就该死半路上。我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要再次被自己亲爹这样伤害啊~”

宁婉正哭时,宁夫人突然从外面跑进来了,她对着宁太医就是一顿撕扯。

“你为什么要欺负婉婉,你个不是人的老东西。”

宁太医到底是男人,宁夫人没几下就被他按在地上了。

两个母女哭着抱坐成了一团,宁太医见状忍不住痛骂道:“哭哭,就知道哭 ,把家里的好日子都哭没了。一个是扫把星,一个是母老虎,都他娘的不是好东西。这个婚事老子已经替你订下了,到时候你如果不同意,老子就直接把你绑进花轿里。”

宁家的婚事定下来了,凝嫣听闻这个消息后,忍不住唏嘘不已。当时王爷开玩笑的话,没想到竟然成真了。

凝嫣:“没想到宁太医为了利益,什么也做得出来。”

陆屿泽:“官家一向重男轻女,女儿的婚事最后都是为了助力娘家,很少是自己真心实意挑来的。”

凝嫣闻言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这对于女子来说不公平。”

陆屿泽:“没办法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只有儿子可以传宗接代延续香火。”

“谁是泼出去的水?”就在这时,思唯突然走近来了。

陆屿泽看到思唯,立马一脸宠溺地说道:“爹说别人呢!”

思唯撅着小嘴说道:“女儿听到了,爹说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只有儿子可以传宗接代延续香火。”

陆屿泽干笑一声说道:“那是他们,咱们家不这样,以后我们思唯不嫁人,王府永远是你的家。”

凝嫣闻言忍不住拍了一下桌子:“你瞎说什么呢?女子哪有不嫁人的?”

陆屿泽:“怎么不能,你放眼整个暨南城,哪里有能配是本王女儿的人?”

思唯:“就是,一个个都是纨绔子弟,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

凝嫣瞪着她说道:“那以后人家都子孙绕膝了,你就做一个孤寡老太婆啊?”

思唯:“那又怎样?我没有孙子,不是还有侄孙子吗?到时候天天围着我,不也挺热闹的吗?”

凝嫣闻言忍不住斜了陆屿泽一眼:“你看看,你都给她灌输了什么观念?等她以后成了孤家寡人,你就该后悔了。”

陆屿泽撇了撇嘴说道:“我们思唯还小,才刚刚十五岁,现在提谈婚论嫁干什么?以后再说,有合适的就嫁,没合适的就招一个赘婿。”

凝嫣:“那赘婿有几个有出息的?有出息他能当赘婿吗?”

陆屿泽:“不需要他有出息,在咱们眼皮子底下,不让咱女儿受气就行。”

思唯闻言赶忙拍手说道:“爹爹说得太好了,女儿才不想离开王府,给别人当夫人呢!”

陆屿泽:“对对,就这么办。”

凝嫣斜了一眼二人,然后直接气得走出去了。

别人家是重男轻女,王府是重女轻男。三个儿子都是打骂的长大的,唯有这丫头,算是生到陆屿泽的心坎上了。

从小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冻了。陆屿泽就从来没有对思唯说一句重话 ,只要她一来,陆屿泽的眼睛就不看别处了。

有时候凝嫣还会隐隐的有些吃醋,然而时间久了,她也就习惯了。

承泰早上醒来时,脖子跟落枕一样,疼得不得了。

他一边揉着脖子,一边回忆着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突然他脑袋一正,脖子登时咔了一声,疼得他差点没背过去。

“诺依然,你他娘的敢把老子砍晕了,信不信我现在就拿大炮把你那边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