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过分!居然说我这个创始人之一是木叶的威胁!”柱间几乎是瞬间来到斑的面前,格外不满地拍打着办公桌,“我可是很爱木叶的好吧!我只是还没能找到更好控制自己的方法而已!”
“闭嘴,白痴!”
柱间就又瞬间被斑的发狠吓得退回去,“你就会凶我……我只是需要时间找到自己的节奏而已——再说斑你在这方面才是异类吧?哪有人在获得远超自己原先的力量后只用短短几天就熟练掌握的?”
“因为万花筒就是这样跨越式的力量提升——只要知晓新力量带有的能力,迅速掌握是理所当然的吧?”斑抬手指着柱间,“再说你那仙人模式带来的提升与这种情况也不差什么吧?一通百通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到吗?你这可不止是在给千手丢人,还在拉低宇智波和漩涡的份量!”
柱间委屈地缩回长椅,格外丧气,“我那也是用了半年认真熟悉的嘛……而且要怎么分化尾兽啊?我并不擅长创新啦——话说怎么你们都比我对自己更有信心啊?”
“所以我会先做,然后把九尾放出来让他指导你——臭狐狸虽然脾气臭的很,但见识还算渊博。”
【哼,老夫当然见识渊博!】
柱间依旧底气不足,“要是九尾给不出建议怎么办?”
斑抱起胳膊往后一靠,“那就拔光他的尾巴毛。”
【你这不知感恩的混小子!老夫果然就不该帮你%¥#¥&¥……&!!!】
“什么,你说能帮忙难道是在夸下海口吗?”斑啧了一声,“要是敢骗我,哪怕嫂子给你求情,我也会宰掉你一次的。”
【哼!你小子等着给老夫下跪道歉吧!】
九尾说完就消停下去,开始拼命回忆当初六道仙人将十尾分化成他们的各种细节——因为这小子说出来的事是真做啊,发生这种事它就是死了也是它理亏啊!
“诶 ——你和九尾相处不错啊?”漩涡易饶有兴趣地摸着下巴,“根据我们族内的记载,九尾可是尾兽里脾气最坏的一个呢。”
“反正没我嫂子脾气好——而且我也是先把他打服气,他才会乖乖帮我的。”斑摆摆手,没有继续深入话题的意思,看向瘫坐在一边自闭的柱间,“我不要求你和六道仙人比拼想象力——你可以先从熟悉的角度在脑海里构思好尾兽的形象,这会对之后的行动有不小的帮助。”
“熟悉的角度……我只熟悉植物啊。”
“那就用植物的形态分化。”斑看着柱间那只显露出丧气的脸,“我们从来没有义务去一味追随前人的脚步,他们或许伟大,但不一定总是正确——我一直是相信你的,柱间,别让我失望。”
似乎是从斑的话语中汲取到了力量,柱间慢慢坐直身体,格外认真地点点头,“我知道了,哪怕只是为了不辜负你的行人,我也会努力的。”
“不愧是我认定的人——你以为我会这么说吗?!”斑那原本还算温和的面色一秒狰狞,“为了我努力?!把我看的这么重要,我是你的谁啊?!你这当大哥的到底把自家的兄弟放在什么位置了!?你要分辨清楚!我有着与你同等的力量,所以你如果掌握不好力量,危险的人绝对不会是我!你到底想利用自身的愚蠢惹怒我到什么地步?!”
“抱歉……”柱间垂下头,“我就是觉得气氛不错应该这么说……”
“唉……扉间到底是怎么忍耐你的?”
柱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斑的神色,试探开口,“说起来,没看见你哥啊?我记得他好像因为去月土陷入昏迷了吧?回家了?”
闻言,斑那阴沉的面色愈发黑了起来,“这是我找你的第二件事——你之前修炼过仙人模式吧?给我研究一个追踪锁定自然能量的方法。”
“哦——?见你这态度,凌是又玩儿失踪了?”漩涡易挑起眉,“你之前留下的项圈没锁住他吗?”
柱间也是提起兴趣,“怎么回事啊?你哥不是说过会乖乖听你话的吗?”
“谁知道——”斑显得格外烦躁,眼中闪过些许狠意,“不过这一次又一次的,我也快忍受到极限了……我不会再满足于兄长那宛如施舍一般的制衡方法了,我要有能切实关住他,让他毫无自由的方法。”
柱间看着在斑说完【谁知道——】后就悄然出现在他身后神态专注而欣慰,却又让他毫无所觉的身影,面色稍显古怪,“那个,斑啊,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是你真的没有哪怕一次觉得你们家的兄弟情有问题吗?”
斑皱了皱眉,看着面向神色古怪的柱间,“纠正宇智波的情感态度?你脑子有毛病?虽然那不影响和外人正常交流,但我可从没否认过自己精神有问题。”
柱间张了张嘴,最后因为不知道说什么重新闭上,只抬手指指斑的身后。
斑面上困惑更甚,下意识想要回头,却因为那突然自后方抚上冰凉脖颈的触感瞬间绷紧身体,正要回击的时候就听见熟悉的声音贴着耳边传来,“啊啦,啊啦,你终于开始认真考虑这件事了?哥哥很欣慰哦?毕竟我家斑这下就是彻底独立了~”
斑绷紧的身体就再度放松下来,任由凌从后方弯身下来贴着他的颈侧挨蹭,面色明显多云转晴,只是语气依旧不善,“我这次可不会再被兄长的花言巧语骗过去了。”
“好啊,尽管来吧,要是斑能达成所愿,哥哥会很开心的~”凌依旧亲昵地贴着弟弟,“毕竟哥哥不是那种因为弟弟大放光彩就在心里生出不平衡的烂人呢——我弟弟就该是最棒的。”
斑不觉得这种亲密的相处距离有什么不对,对着面前表情一玩味一惊骇的两人啧了一声, 继续和凌搭话,“兄长你这话怎么好像意有所指?”
“嗯,的确意有所指,”凌直起身,但是手依旧搭在斑的身上,“托了龙脉的便利,我在消失的时间里,和因陀罗面对面地谈了话。”
斑微微提起兴致,顺手将收在怀里的颈环当做镯子锁在凌身上,“哦?兄长和他说了什么?”
凌嘴角的笑意扩散了些,“我问他是否有因为己身的作为有哪怕一瞬的后悔。”
斑不太满意地调整着镯子的内径,心不在焉地搭话,“他说什么?”
感受到斑的动作,凌抬手揉揉斑的发顶,“他说,他不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