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薛琳娜?”
陈铁回到小房间门口,薛琳娜声音弱弱的说:“我,我扣不好。”
“哪儿扣不好?”
“就这儿…薛琳娜一手捂着面前,一手轻轻将门打开了些。
陈铁瞧见她光洁的美背上,松散着两根轻薄款的紫边儿带子。
“铁蛋,你能帮帮我吗?”她红着脸,将脑袋别过去。
“那你早晨怎么扣上的?”
陈铁蹲至小凳后边,帮了她一下。
随着深挺的呈现,两个东西得到衬托,薛琳娜调整了一下。
她扭过脑袋时,一张玉面红到了耳根,她想说都是因为刚才检验之后,身子有些无力的缘故。
但这话她忍了忍实在开不了口,只欲言又止的整理了一下衣服:“铁蛋,早晨的时候似乎容易一些呢,刚刚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扣不上了。”
陈铁说:“是不是因为最近规模改变以后,你还不太适应穿这种款式。”
“对对对,就是这样的,我之前穿的那种抹胸似的,可容易了,现在这款我扣上感觉很困难。”薛琳娜顺着陈铁的话,要把衣服放下。
陈铁轻手一抬:“那你可要多加尝试一下,我帮得了你一时,不可能总帮你的。”
薛琳娜就感觉地方突然没了束缚,她的娇躯触电的一颤,涨红的玉面通红得格外羞人了:“啊铁蛋,你你怎么又给我解开了啊!”
对此陈铁的理由是:“你自己再试试吧,这种私事还是不要依赖别人。”
“我…”薛琳娜坐在那儿娇躯颤一下,她想试一试,看看能不能重新束起来。
纤手确实无力,被陈铁这么一说,她又特别尴尬和害羞,心里有了慌乱,就更没法扣好了。
足足尝试了好几次,她还是无法成功,陈铁无奈,只得再次轻轻帮了她一下。
随着面前一紧,薛琳娜快速调整过,把短袖往下一拉,好容易扣上,说啥也不让陈铁再解开了。
陈铁撇了撇嘴说:“薛琳娜,你还是没有学会啊,你自己再多试两次吧。”
“我我知道了铁蛋,你放心吧回头我自己就会了。”薛琳娜轻轻推着陈铁胳膊,“走吧,咱们去开门。”
陈铁默不作声的扶好行囊,跟着薛琳娜去开门。
临走前,陈铁耐人寻味的瞧了一眼薛琳娜。
面对这个表情,薛琳娜梗着玉颈,站在门边好一阵没说出话来,最后只憋出一句:铁蛋你放心,大不了下次叫你再做考核,我肯定能自己穿戴好的。
说出这样的话,薛琳娜一开始并不觉得很奇怪,只等陈铁点头走远,薛琳娜回味起来,臊红了脸蛋,小跑着跑进店里。
陈铁自不会知道薛琳娜此刻想法,回到皮卡车上,手机传来冯兰的消息。
“铁蛋哥,这是图片,我们只炒了一小部分,担心弄的不对。”
冯兰消息后边附带两张图片,陈铁打点屏幕。
新炒的茶色,和古法炒茶的色泽,大致相同。但和古法里的记载,还是有一些差异。
陈铁说:“基本步骤应该是掌握了,你泡一小杯试试。”
冯兰说:“铁蛋哥,我试了的,比起之前的茶水还是有一些不同,但具体的我也喝不出来味道。”
“你有空吗铁蛋哥,能不能来我们山茶村一趟呀,亲自指导会好很多的。拜托铁蛋哥了。”
时间接近晌午,古法炒茶这个时候,还是比较合适。陈铁也有空,便答应了下来:“可以,你发定位来,我没去过山茶村。”
“好耶!”冯兰高兴的欢呼着,“马上发,铁蛋哥我等着你来。”
“嗯,君归园你怎么安排的。”
冯兰发了定位以后,说道:“他们呀,我直接按照铁蛋哥的意思说了呀,需要茶叶让他们自己来。”
“嗯,这样回复就可以。”
将定位打开,大概看了一下路线。
陈铁去附近超市,买了两盒礼品,驱车直奔山茶村。
……
日头晒弯了窗户外边那些老树的枝丫,沿途的盘山公路都是水泥铺地。
路况很好,弯道很多。
足足开了二十分钟,能看到有村落出现。
山茶村村口。冯兰撑一把遮阳伞,手里牵着个平头小子,小子看模样有个五六岁,虎头虎脑的也不说话,只近靠在冯兰边上站着。
瞧见二人,陈铁滴了滴喇叭,让他们站开一点。
冯兰就牵着小子往边上站了些,陈铁的车子正好侧停在他们边上。
打开车窗,冯兰欣喜的说:“铁蛋哥,你能来我真是太高兴了。”
陈铁说:“女司机,你们家在什么地方啊。”
“我们家就在前边不远。”冯兰纤手指着一个方向,“就中间那个二层小楼。”
陈铁轻轻点了点头,冯兰就看到陈铁将车开到附近的树荫空地那边,然后提着礼盒跳了过来。
“走吧女司机,太阳大,别把孩子晒着,你这把遮阳伞一点没遮到他。”
冯兰边走把伞往孩子那儿挪了一些说:“他叫小虎,是山茶村守村人家的孩子。”
“小虎,这是你铁蛋叔叔。”
小虎跑出两步,猫到冯兰面前,偷偷往后瞧着,似乎觉得这是个好名字。
陈铁站那儿翻了个白眼,小虎憨厚的抿着嘴,不敢再瞧陈铁了。
穿行幽静的村路,头顶的鸟雀飞掠树冠,打在地面的婆娑树影在晦明变化着。
一阵微风从不远处,轻轻伴随着温热的空气浮动过来,那是山茶村独特的山茶香气。
冯兰指着前边带着栅栏小院的一户人家说:“铁蛋哥我们到了,这边就是我们家。”
小虎跟着说:“姐姐,我要走了。”
冯兰知道,守村人和孩子一般不去别人家里,特别是来了附近村里的人。
“那你去吧,姐姐给你一颗糖吃。”
拿着冯兰给的糖,小虎憨憨的跑走了。
陈铁随着冯兰,轻步跟进小院。
冯兰低声回头,咬着耳朵简叙了一下,小虎是守村人寻山捡到的孩子,让陈铁别吓唬他。
陈铁完全不承认这回事:“我没吓唬他啊。”
“铁蛋哥我知道你没有,但是小虎的胆子特别小。”
“那不应该叫小虎,应该叫小鼠啊。”
冯兰说:“铁蛋哥,是虎年捡到的…”
“哦,这样呀。”陈铁挠挠头发,进了正屋后,一股浓浓的药香从侧向那间卧房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