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中医来讲,你这情况普遍是气血不足,气血生化能力薄弱,导致部分肢体消瘦。我的第一步计划以金针帮你打通气血阻碍,再饮白术木瓜膏帮你通经活络。进而改善肌理发出新苗,如果新苗能成,使用丰丰霜就能变化,新芽不成,丰丰霜就不会有效果的。”
“我明白了,陈先生说的第一步是说先要用金针帮我,没关系的,只要能试一试,有没有效果我不会有怨言。”
“那你准备好了吗,金针刺穴,可能会引起你身体的不适反应。”
李雯静深深吸了口气,使自己平静下来:“我准备好了,来吧,我是坐着还是躺着。”
陈铁抬手示意:“坐在那边的小凳上吧,你穿着裙子躺下,一会儿你再乱蹬,造成什么不良影响,那就不太好了。”
李雯静涨红了脸,一手抚着笔直的美腿坐到那张小凳上,另一手则压住了短紧的裙摆。
陈铁提醒说:“你把衣服放下吧,我已经检查过了。”
“嗯好。”李雯静羞涩扯下衣服,低着头,看着陈铁坐在另一张小凳上。
手持捻起一根金针,用指节当尺,轻轻在李雯静被灯光照的极为光洁的左腿膝盖略微上的一个穴位扎了一针。
“嗯…”
第一针灸,一道刺疼的感觉让李雯静的美腿本能就抬了起来。
她慌的裙子有些压不住了:“怎么会这样啊。”
“气血在通常过程中,会进行一些自发的本能反应,你不必理会。”
“好好吧。”
这第一针下过以后,陈铁又下第二针,有了心理准备,李雯静的反应便没有刚才那么大。
在经过两针一个过渡期,陈铁手中银针轻快的连晃起来。
一针快似一针,针针连环,交叉接替着使用。
眨眼已过了十多个穴位,李雯静只觉得身体里说不出的一种通透的感觉,双腿没有了那种阻碍,很轻盈,并且自己的肚皮那儿暖烘烘的,身体的某种机关像是被打开似的,酥酥麻麻的吃了人参果那么舒坦。
“嗯…”她娇哼一声,发出一道悦听的低吟。
陈铁道:“你没什么不适的感觉吧,我接下来给你打通一下脚底的穴位。”
“没有,我没什么不适。另外如果是按腿的话,我来之前,已经洗过澡了。”
陈铁哦了一声问道:“那你洗干净没有啊。”
李雯静心头一黑:“当然洗干净了,你以为我是那些不讲卫生的女生吗。”
语气里她却不敢有一丁点的不客气,甚至微笑着将高跟鞋褪下来:“嗯,干净的,用的玫瑰花香的特殊香水。”
陈铁看着那双被白丝袜子包裹的异常晶莹的玉足,将她的脚踝轻轻扣住:“那你以后这些香水还是减少使用吧,可能会和药物引起不利反应。”
“好好的,我我下回注意。”李雯静回应这声,陈铁接连两下,按在她脚心涌泉穴的位置。
这个穴位特殊,起初按两下只有点酸麻,随着持续性按摩,渐渐的脚底升起一层明显的热气,这热气汇聚往上,与肚皮里那股子热烘烘的感觉交织到一处,迫使着李雯静玉腿奇妙的微微一颤。
“哦…”一道生动的语气,就这样发了出来。
空气里带着一丝诧异,陈铁愣了一下,李雯静也愣了。
大概过来几秒钟,李雯静双手摆了摆手:“陈先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就是比较敏感了一点,我平常不是这样的。”
“我我平时,就是就是不会发出这种声音的,主要是…主要是我的脚特别敏感。”
“是这样的感觉吗?”陈铁换了个穴位,李雯静玉颈一梗,心跳特别的快,她觉得自己的那条腿都要抬起来了,压着自己的裙侧手一阵无力,险些压不住了。
以至于她紧张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不是这样,那是这样吗?”陈铁又换了穴位。
李雯静俏脸红扑,仿佛春雨绵绵的季节,被浇艳了的桃花一般,秀色芳兰,娇喘微微的一动不敢动,生怕自己稍微幅度大一些,再闹出什么动静。
只等了有五分钟,按揉结束,陈铁松了她的脚踝,李雯静把脸埋在身前,足足有好一会儿不敢去碰触陈铁的眼睛。
陈铁见她不说话,便自己去配制“白术木瓜膏”,这两种东西,是陈铁那天从山里带回来的,留着给李雯静备用的打算。
如果李雯静的情况,再弱一点点,恐怕陈铁也没办法了。
大概制弄了半小时,阵阵芳香从小火炉那边传来,陈铁将白术木瓜膏放凉,装进一只竹筒里交给李雯静。
“这是计划的第二步,今天来的三天时间里,你每天睡觉前将这种膏药涂抹在你想改进的地方,三天以后如果能看到明显的变化,你再来找我。没有变化,那就证明计划失败。”
李雯静感激的接在手中:“嗯好,这个多少钱,我先把钱付给你吧。”
陈铁道: “等三天以后再付钱,我整套计划实行下来五万元,包括后期有什么问题,可以免费咨询。”
李雯静道: “五万这…这也太便宜了,陈先生我给您十五万二十五万都没问题啊。”
陈铁摆手: “还是那句话,有效果再说吧,没有效果,我收了你的钱,传说出去坏了名声是小,损害了医德才是大事。”
“我懂,我明白的。”见陈铁不提钱的事,李雯静更加佩服陈铁,打心底里也更加愿意交陈铁这个朋友,李雯静决定到时候即便没有效果,她也会把陈铁给自己的这份人情还给他。
又简单和陈铁咨询两句关于涂抹“白术木瓜膏”需要注意的事宜,陈铁做了回答。李雯静再三感谢,和陈铁别过,骑着车消失在了夜幕里。
将她送走,陈铁这便关上院门,洗净了手,回到房间歇了半会儿,便开始夜里的专心修炼。
……
彼时,空气里静谧的蝉声已经结束了,四下里变得格外安静。
王德郝抱个酒瓶,东张西望做贼心虚的钻进杏林村一处人家的宅院中, 学了两声狗叫。
“旺,呜旺旺!”
屋中女人顿时紧张开口了:“谁,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