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熙攘。
礼来礼往。
看来这些所谓的雇佣兵,不过都是被金钱奴役的一帮流氓。
高看他们了。
不过就是组织更严密的黑帮罢了,还比不上琅琊刀客呢。
陈江心里鄙视。
这世道,还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只要用钱许以重利,就没有搞不定的人。
不过......
那掌管所有钱的人呢,岂不是神了?
陈江不敢想了。
“素娟你先回家吧,回去好好歇一会,把今天遇到的事忘了。”
“嗯,你自己小心点,办完事给我来个消息,别让我担心。”
冯素娟走后,秦虎把两个岛国人的嘴用臭袜子塞住。
二人在门外埋伏。
准备守株待兔。
去公寓放火的面包车出现了,后面还有一辆轿车。
两辆车下来7个人,除去死去的两个,在魔都的一个,里头被关着的两个,在京海的剩余所有雇佣兵都到齐了。
正好!
“公子你在这蹲着,别出来。”秦虎在人头高的草丛后说。
话音一落。
一道黑影飞了出去,陈江只见顷刻之间血肉横飞啊。
秦虎凭着赤手空拳,硬生生把这7个雇佣兵的喉咙全扯断了。
依稀只有几声哼唧声,直接就结束战斗了。
这就是境界碾压。
秦虎暗境打普通人,就跟普通人打蚊子一样。
“我叫人来处理吧。”陈江拦住了准备拉着尸体去烧的秦虎,“待会还有人要来,到时候一起处理。”
要么不做,做了就做彻底!
这是他的原则。
这次事件所有涉及人员,统统要弄死。
谁不让他好活,他也绝不让他活着见明天的太阳。
陈江叫来了在京海的飞车帮,在废弃厂房周围埋伏等待,一会负责场地善后。
紧接着,回到屋内,捡起钢筋。
此时,屋内的两个岛国杀手,还不知道兄弟已经被团灭,正叽哩哇啦说着什么。
其实,他们也清楚,那个美女翻译走了,就已经没有对话通道了。
等待他们的将会是极为悲惨的结局。
陈江看着那截一头带点尖的钢筋,沉声说:“你们也别怨我手黑,念在你们配合了我,我就不折磨你们了,给你们个痛快的。”
咔咔!
钢筋穿透了两个杀手的胸腔。
他们死的很快,很透,没有受什么苦。
半小时后,梅凤鸣亲自带队,压着白小山来到了废弃厂房。
下车时,看着一地尸体,白小山直接吐了,两脚发软无法行走,最后被梅凤鸣的人架着进了厂房。
“人带来了。”梅凤鸣眼神闪躲。
“就他一个?”
“家里人不在,好像都出去旅游了吧。”梅凤鸣看着白小山,“是去哪里了?”
“旅游了,旅游了,昨天下午坐飞机走的。”白小山不敢看陈江。
原本陈江是不想弄白小山家人的,所谓祸不及家人。
白小山家人可能并不知道白小山的恶行,按道理不该替白小山受罚。
可是,是他白小山不讲道义,跟雇佣兵合谋要害死陈江全家和员工。
其心可诛!
所以,陈江才让梅凤鸣把白小山家人都提来,一次性解决问题。
正所谓除恶务尽!
当初就是心软没有把白小山赶尽杀绝,让白小山在县城继续开了洗浴中心,这白小山才会野心又起,今天才有机会来害他。
梅凤鸣没有把他家人抓来,陈江有点不高兴。
她和白小山说的家人都去旅游了明显有些不可信——哪有那么巧的?
当着这多人的面,陈江也不好质疑什么,向前一步来到白小山跟前。
看着低头的白小山,足有半分钟。
而后一言不发的走向身后吊着的已经死去的雇佣兵副班长,用力讲那死人胸前的钢筋拔了出来,顿时血直喷。
白小山吓得浑身一哆嗦,眼泪都出来了。
陈江拿着钢筋,在白小山雪白的衬衫上,来来回回擦着血迹。
“白总,当初买你白金翰,我是给了钱的,咱们也有合同的。”
“就算你有什么不满,有什么诉求,你可以跟我谈嘛,为什么要跟这些境外来的鬼子合谋害我,还要害我全家?”
“你这不是不给自己留后路么?”
“你就没有想过,万一你们失手了,你和你的家人会是什么结局?”
“就算你得手了,你也一辈子被这些雇佣兵拿着把柄,他们在境外可以随时用这个把柄勒索你。”
“这是个双亏的事,你白总也算是做过大买卖的,怎么想不通呢?”
白小山点头又摇头,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扑通直接跪下。
扶着陈江双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喊着说:“陈总,我错了啊!”
“是我鬼迷心窍了,是我糊涂了,我知道错了。”
“我就是......就是太想要回白金翰了,我不敢了呀陈总,我现在知道您的实力了,再不敢造次了,求您放我一马吧,求求了,求求了。”
白小山松开陈江的推,不住的磕头。
地上厚厚的灰尘被他磕得四散。
陈江面不改色,“当初我花了一千万,买下你报价三千万年的白金翰,你是亏了些。”
“可我并不是为了黑你那些钱,用来自己享受。”
“我压你的价,不是我自己要那些钱,我是替那些技师要的。”
“你利用技师做了多少坏事,又利用打手打压盘剥了多少技师,这个你我都清楚。”
“现在有五六十个技师,到了我公司上班,算有个体面的职业,我一个人每个月两万养着,培养她们,这里头,有一部分钱,就是压你的价来的。”
“我算是劫富济贫,师出有名。”
“道义上我不理亏。”
“况且,你当时是自愿签字的,这就叫技不如人打死无怨,你得认!”
“我可没有拿刀逼着你,也没有说要动你家人要杀你人什么的。”
“不像你现在,闷声不吭,做出来的是却是要我命的事。”
“我知道我知道!”白小山看起来真的是大悔大悟的样子,泪水掺着灰尘,狼狈极了,“您说的我都知道!”
“我真的知错了,陈总,爷,看在咱都是京海人的份上,您饶我一回吧。”
“家里的房子存款都给您。”
“只求您放我一马,我带着家人远走高飞,此生再不入京海!”
“行么,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