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外面的人为啥能听到那么清楚,问就是柳依依用了声音放大符,把屋里的声音给扩大的好多倍。
再加上,这年头的筒子楼,本来就不咋隔音,谁在家办点啥事,那都是瞄悄小声的做,生怕被邻居听到点啥,更不要提夫妻打架,说别人坏话啥的。
外面一行人脸色都不看好了起来,你踏马把房屋主人关在外面不说,还直接带着野男人在家里乱搞。
这简直是,简直是,他们都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要是被自家小孩听到,他们以后,该怎么和自家孩子解释。
“黄文,这天看着也要亮了,你去把街道办主任,还有妇女主任都叫来吧,这事说啥也要给依依给交代。”
“同时也给咱们楼里邻居一个交代,万一哪天,白菊花偷人,偷到孩子面前,怕是家里孩子,要留下阴影不说,家里大人也没法子说。”
“哎,孙婆婆我这就去。”
听到孙婆婆的话,黄文想都没想转身就走了,他可得快点去把人叫来,省的一会楼里的孩子醒来,听到那乌七八糟的动静就不好了。
“这白菊花还真不是人,难怪儿子被人打个半死,怕不是人家媳妇知道了,不好意思来这边闹,就让人在路上逮马德宝,狠狠打他一顿好出气。”
看着黄文离去的背影,邻居婶子又低头,看了看地上直哼哼的马德宝,只觉得他活该被打。
听着她的话,旁边的几位邻居也觉得有道理。
这完全,就是他娘搞破鞋惹出来的,被打也是他活该。
“可不是么,听着动静,那可是一点也没压低,怕不是想给谁来个下马威。”
“或者说,是想勾引谁家的爷们,这动静,怕是叫的,比在早的窑姐都骚。”
“你还别说,你想想她平时那个腚扭的,那叫一个骚,就那大屁股蛋子,平时怕是没少被男人滋润。”
“呸,我看她就是个不要脸的,这主人家被她关在外面,她在人家房里搞破鞋,也不怕午夜梦回时,人家父母从地底下回来找她。”
“可拉倒吧,就她天天和男人鬼混,那阳气可重着嘞,阴家的玩意可不敢找。”说着话,妇女还讥笑了下,眼里也全是恨意。
她就说,平时她家爷们动不动就盯着白菊花的骚腚看,怕不是两人也有一腿,难怪她主动要干那事,她爷们都是软的,看来是被外面的骚蹄子喂饱了啊!
“行了,龙莲花你嘴巴可积点德吧,人家依依的父母是烈士,什么鬼不鬼阳不阳的,你也怕一会领导来了听见,小心把你一起给抓走。”
旁边的妇女听着她的话,脸色也不好看了起来,这话怕不是,要把他们一起连累了,忍不住呛声了起来。
这年头可不行信神鬼啥的,背地里你信啥都行,这事就是不能放到明面上。
被人一呛,龙莲花也不敢在叭叭了,想着刚才有人去叫领导了,要是刚才的话被领导听见,她怕是没有好果子吃,她家爷们怕是也要打死她。
她平时也就是敢对外人横,对家里的爷们可不敢,要是敢的话,也不至于天天被自家爷们打,在外面胡搞她还不敢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