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着?”
贺庭忍着笑明知故问,逗着白优玩。
白优吸鼻子哭,颤着小身子委屈又生气,故意欺负他还这么问他。
贺庭听到抽鼻子的声音了,恶趣味的嘴角弧度变深。
他抱紧白优腰肢,亲了下白优耳根继续哄,“睡着就没事了。”
我睡得着才行啊!
哭鼻子的白优心里骂,明明他家少爷看着这么正经,怎么房事总是这么流氓。
生气归生气,白优却没有推开贺庭,脸还突然红红的。
少爷连睡觉都舍不得放开他,那是不是有被他迷惑到的意思,以后会不会一直都宠幸他,不去找别人了。
这么想了之后,白优那脸就越发的烫,咬着唇默认了贺庭的欺负,反正他,他也不会少一块肉,少爷高兴就好。
说服自己的白优觉得羞耻又觉得自己脸皮厚,总想着怎么蛊惑自家少爷。
没办法,谁让他一颗心都绑在少爷身上,那么爱少爷的他怎么可能不想要这份独宠。
怎么办,我,我现在好想看少爷的脸,想看看少爷现在是什么表情,有没有被满足。
白优犹犹豫豫的不敢转身,一直咬紧唇瓣。
不知道是不是心有灵犀,贺庭突然把白优身子抱向自己,两人一个低头一个错愕抬头,四目相对。
白优眨巴了好一会眼睛,才发现自己没有出现幻觉,少爷真的把他抱过来了。
他脸又快速一红,因为少爷又欺负回去了。
白优捂住了嘴巴,两眼带着娇弱泪水,看着勾人得不行。
贺庭把白优的表情变化都收入眼里,嘴角又上扬。
他拿开白优捂嘴的手,低头有一口没一口的亲着白优,轻轻的欺负着。
白优整个人都迷糊了,本能的仰头向贺庭,气息凌乱的拥吻。
贺庭就是故意把白头亲迷糊,哄着白优欺负着白优,让他快点睡。
一个小时后,白优带着泪水靠在贺庭怀里呼吸平稳,累瘫的沉沉睡了过去。
贺庭抹去白优眼角的湿润,低头亲了下白优唇,就这么抱着白优闭上眼,一直都没有离开白优的状态。
白优睡着了压根就不知道什么情况,一觉睡到天大亮。
迷迷糊糊醒过来,他感觉有些不对劲,揉眼睛茫然的低头看。
明明他睡袍穿着好好的,可为什么觉得很怪异。
迷茫了好久,白优才突然红了脸,终于记起来发生了什么事。
他没想到自家少爷真的那么做了,肯定是去上班之前才放过他。
“怎么办,好羞耻……”
白优双手捂住脸,耳根红得透透的。
还好这事没有人知道,不然得尴尬死。
“少爷怎么……怎么跟个流氓似的。”
白优羞着声音骂贺庭,可想到少爷很喜欢这么来,他又小脸一红,明显的自己也不讨厌。
“银娃,不知廉耻……”
白优骂自己,这回是整个人通红。
“还好少爷已经去上班,要是被少爷看到我现在这些表情,肯定会说我是荡妇。”
捂紧滚烫脸的白优又骂自己,自我反省中。
好久他才敢把捂住脸的双手拿下,抓着被子盖过鼻子处,只露出一双微红的漂亮眸子,羞答答的。
“小姐她们呢?”
白优终于记起贺骄她们,匆匆忙忙掀开被子起身下床,扶腰忍着酸疼往落地窗走,赶紧往楼下庭院看。
没一会他就找到了在凉亭里喂鱼的贺骄,梵楚抱着贺洁坐在石桌旁,不停的打哈欠,贺欣则坐梵楚对面托腮安静的看书。
“还好有梵少爷帮忙看着。”
白优松了一口气,没有浪费时间的立即去浴室洗漱。
庭院大凉亭里的梵楚,他又打了一个哈欠,抹泪没精神的问坐自己对面的贺欣,“白优什么时候睡醒啊!我好困。”
贺欣抬头看了一眼二楼的大落地窗,停顿了好一会才抽回目光说,“爸爸说管家昨晚上很累,让管家多睡一会,不能去吵醒管家。”
“所以,你们就去我房里把我薅起来带你们?”
梵楚一脸的幽怨,都想戳贺欣额头了。
贺承去上班了后,他本是睡得好好的,结果贺骄砰的打开他的房门,大喊着二婶二婶起床了,然后一把跳他身上,疼得他差点原地升天。
贺欣突然开口,“一颗大宝石。”
“啥玩意?”
抱着贺洁的梵楚没明白意思。
低头托腮翻阅书本的贺欣头不抬解释,“报酬。”
“真的?真给我一颗大宝石?多大多大?值多少钱?”
梵楚瞬间两眼放光,要知道贺家的宝石可是很值钱的。
托腮眼睛没离开书本的贺欣语气淡淡,“也就值个一百万。”
“卧槽也就?”
梵楚眼睛都瞪大了,现在的一百万很值钱的好不好,怎么从贺欣嘴里出来,就跟一百块似的。
梵楚这么震惊,贺欣不由得抬头好奇的看着他,“二叔的宝石也不少,您应该都见过才是。”
“我这不是不知道值多少钱嘛!”
“你快说说,你二叔现在身家是多少?”
贺欣都有些无语了,自己男人身家多少他都不知道?
“你说啊!”
梵楚催促。
“加爸爸现在分给二叔的产业,二叔每一年都有几个亿的分红,不会饿着你的。”
喂鱼回来,倒了一杯茶喝的贺骄不急不缓的解释。
“我去,一年就进账几个亿?哈哈哈那贺承不就发了吗?我以后岂不是小富婆了?”
梵楚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捂着嘴巴仰头嘿嘿傻笑,几个亿啊!他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多的钱呢。
“小富婆?”
贺骄跟贺欣嘴角一抽,不应该是小富豪吗?
梵楚并没有想这么多,对坐腿上的贺洁大笑着喊发了发了发了,哈哈哈笑着狂亲贺洁,还亲了贺洁一脸口水,把贺洁都给整糊涂了,懵逼的摸着自己的脸。
“他怎么了?”
白优才进入凉亭就看到梵楚狂亲着贺洁大笑,一脸的被吓到。
贺骄摊手,“突然变成小富婆高兴的。”
“小富婆?”
白优一头雾水。
贺骄没有继续解释,坏笑的手放嘴边问白优,“没有我们在,是不是被欺负了一晚上?”
白优立即红了脸,他家这个二小姐真是什么话都敢问,活脱脱的一个小司机。
“那以后我们跟你们分房睡,给你们私人空间。”贺骄忍着坏笑提议。
“不不不,别分房,别分房。”
白优马上摆手,他家小姐们都走了少爷不得欺负死他,昨晚上就是最好的例子,再来几次他可熬不住。
“说说,昨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睡这么晚才醒?”
梵楚加入其中,一脸的八卦。
白优哪里好意思说啊!要是说出来了,梵楚不得说他不要脸。
可白优不知道的是,这种事梵楚跟贺承已经有过先例,不过不是贺承要求的,而是梵楚自己主动提的。
贺承一开始没有同意,不是不喜欢,而是梵楚身子弱需要休息。
被拒绝的梵楚就火了,哭天抢地的骂贺承是不是不爱他了。
贺承头疼得要死,最后只能听梵楚的。
起初梵楚还觉得很好玩,故意撩贺承,不让贺承睡觉。
后边撩过头惹贺承生气了,抓着他头发狠狠罚他,他怕了爬着大哭,被收拾了一个月才老实的不敢再要求贺承这么来,因为连续一个月他都没有休息过,差点就报废,现在回想起来他都觉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