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怎么做就回去吧!好好打理分公司,只要你把分公司打理好了,我自然会跟老爷说,时机到了会把你调去总公司与贺庭竞争。”
二夫人冷淡说完继续喝茶,没有多看贺承一眼。
贺承同样也没有看她,从沙发上起身就走,头都没有回一下,仿佛他跟二夫人不是母子,而是上下属的关系。
这不,一旁候着的下人吴姨都摇头,她家小姐对儿子严格她觉得没有什么错,可怎么跟养个手下似的。
她家少爷从懂事起就没有笑过,冰冷冷的让人看了都害怕。
“小姐,您还是多跟少爷亲近亲近的好,继续这么下去不是跟少爷离了心嘛!”吴姨硬着头皮说了句。
“离什么心,我是短他吃喝了还是打他了?”
二夫人冷冷的斜了一旁的吴姨,并没有觉得自己这么养儿子是错的。
她还费心费力的替贺承争取继承人的位置呢,她对贺承还不够好,这么多小老婆里,谁能有她这个本事。
被反驳的吴姨心里叹气,每次她只要这么一说,她家小姐就跟刺猬一般立起全身的刺,说什么都不听。
“等他继承了贺家他只会感激我的谋划,没有我有他贺承什么事。”二夫人说完又怒视了吴姨一眼。
吴姨哪里还敢说话,也知道自家小姐要强,什么都想跟大夫人比。
因为原本是她家小姐要嫁给贺庭的父亲,可夏绮家族那边权势比她家小姐的大,最终贺庭父亲选择了跟夏绮联姻。
她家小姐很早之前就爱慕贺庭父亲,所以想尽办法的勾引贺庭父亲这个有夫之妇,最终才怀上了贺承,母凭子贵进入了贺家大门,给贺庭父亲做了二房。
她家少爷还小的时候小姐就让少爷跟贺庭比,什么都比,就连穿着都让她家少爷模仿的贺庭,就跟疯魔了一般。
唉!真是苦了少爷了,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个妈。
吴姨心里惋惜。
她家少爷打小就很聪慧,只要培养好了定不比贺庭差,偏偏她家小姐看不到少爷的发光点,硬让少爷模仿贺庭。
“他还没有把人放回去?”
二夫人突然阴冷冷的看向吴姨。
“少爷还把人关房间里,梵家那边也没有人过来找,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放弃了这位二少爷。”
二夫人听完发怒,“没出息的东西,让他学贺庭的能力手段,不是让他学贺庭喜欢男人。”
“赶紧把人给我弄走,要是让老爷知道了他别想继承贺家。”
“可,少爷的房间咱们根本就进不去。”
“进不去就给我砸,他还敢反抗我不成?”二夫人怒喝。
“也没有人知道少爷房间里藏着个人,咱们还是,还是顺着少爷的好,把少爷逼急了还不知道少爷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吴姨小声劝说。
二夫人原本想说他敢,可想到以后儿子继承了贺家她还得靠着儿子活,就咬牙握紧拳头忍下了心里的怒火。
“要是让我听到外头有关于他房间里藏了男人的风声,我定饶不了你。”
二夫人把怒火发吴姨身上,恶狠狠的警告她。
吴姨明白自家小姐的意思,这是让她管好别墅里的下人,不让她们往外说。
“我会让她们都闭嘴。”
吴姨恭敬退下,急步出房间。
“废物。”
二夫人怒砸茶杯,对贺承又气又急。
她好不容易忍到现在,眼看就要把夏绮那个女人的儿子比下去,她绝对不能在这里功归一溃,得赶紧把贺承房里的狐狸精弄出贺家才行。
此时回到自己房间的贺承。
他静静看着床上的长发男人入神,站着一动不动。
床上被铁链铐着脚踝,穿着睡袍的长发美男睁开了眼睛,没有回头看站身后的贺承,也没有跟他说一句话,就跟死了一般的没有半点生气。
贺承习惯了,坐下床边伸手摸了下梵楚额头。
梵楚抬起手啪的拍开贺承大手,气愤的没有理会贺承。
“别逼我发火。”
短短几个字,可却让梵楚浑身发抖。
“过来。”
没有命令,反倒多了一丝哄的意味。
眼眶通红的梵楚不想听贺承的话,可他不敢,贺承发起火来太可怕。
他从床上起身,宽大睡袍领口滑落肩膀,墨色长发缓缓掉下胸前,配着通红的眸子与漂亮的脸蛋,看着十分的楚楚可怜,却又多了一丝勾人。
贺承没有犯浑的要了梵楚,拿过一旁的粥,轻轻的吹着喂向梵楚。
梵楚掉着泪水哽咽哀求,“放我走……”
“今天是你喜欢吃的皮蛋瘦肉粥,没有放葱花。”
贺承就跟没听到梵楚在说什么一般,又把粥递到梵楚嘴边。
梵楚咬紧的唇颤抖,眼泪吧嗒吧嗒掉的看着贺承。
“你现在太瘦,不吃体力跟不上。”
“我说了放我走。”
梵楚打掉贺承手中的粥,哭着大吼。
滚烫的粥全倒在贺承身上,很烫,贺承却感觉不到一般。
他起身脱了白衬衣,蹲下用衬衣擦拭地上的粥,把衬衣扔入垃圾桶抬步进入浴室,没一会就传出洗澡声。
“啊啊啊啊啊啊……”
梵楚抱紧身子脑袋埋入膝盖里失声痛哭,长发落下他身子两侧,瘦弱肩膀抖动。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贺承你个王八蛋。”梵楚崩溃大哭。
他就不应该离家出走,还跑来找贺承,更不该,不该招惹这个恶魔。
几年前,梵楚的大哥跟男人私奔了,下场很凄惨,双腿都被打断了,还被父亲当成狗一般拴在房间里。
他很害怕,怕父亲知道他也喜欢男人把他拴起来,连夜离开了梵家跑来找贺承。
因为除了贺承这个朋友,他不知道该向谁求助。
原本他打算父亲不再找他了就出国,永远都不回来。
可有一天他喝多了就开玩笑亲了下贺承,贺承不知道发的什么疯就吃了他。
他知道贺承父亲母亲的可怕想逃跑,不敢跟贺承扯上关系,却没想到惹火了贺承,被贺承用铁链铐在房间里,哪里都去不了。
咔嚓一声,浴室门开了,仅围着一条浴巾,露着健硕上身的贺承走出了浴室,往大床走。
他弯腰打开梵楚铁链,一把抱起梵楚往浴室走,进入大浴缸。
梵楚看过一旁,通红着双眼抹泪不想理贺承。
贺承没有强求,脱了梵楚睡袍让梵楚侧坐在他腿上,帮梵楚把长发绑起来,露出细白脖颈与娇弱脸蛋。
没了睡袍的掩盖,梵楚身上的痕迹全暴露在空气中,到处都是艳丽印子。
贺承身上也好不到哪去,肩膀处有好几个牙印,其中两个已经结疤了,剩下的还流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