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看着老子干嘛!告诉你啊!打死老子都不玩,妈的搞不好会出人命的。”
抱住自己身子的梵狱凶狠狠的朝贺政喊,身子还挪离贺政。
贺政明白了,梵狱听到那些珍珠的声音自己脑补了一些有的没的,还有可能是很危险的那种玩法,不然也不会这么提防他。
“不是吧你你,你真的想玩啊!”
梵狱磕巴的质问贺政,抱紧身子一脸的退避三舍。
“想的什么呢,那珍珠多半是衣服上的装饰品。”
“啊啥,是装饰品啊!”
“要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贺政露出笑容把梵狱抱起,放自己腿上。
卧槽!我想的那玩意能跟你说吗,不得丢死人。
梵狱尴尬的用手挡住自己额头,心虚的不敢看贺政。
贺政一看梵狱这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梵狱还真的联想到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上头去了。
“都怪你,说什么他们在办事,害我想歪了。”
梵狱强行把过错推贺政身上。
贺政也习惯了,只是笑了笑。
“你你,你不是还在忙,还有时间抱我?”心虚的梵狱赶紧转移话题。
“剩下的工作他们能自己落实,不用我一直跟着。”
贺政抬头亲了坐自己腿上的梵狱一口,捏了捏梵狱脸。
这要是别的老婆被捏脸多少有些不爽,梵狱就不会了,双手叉腰得意洋洋,“是不是光看你老婆我这张帅脸就能消除疲劳?”
贺政被梵狱逗得一笑,点头默认了。
梵狱永远都有这么有活力,确实能缓解疲劳。
“都说找对老婆富三代,你看,你多幸运,别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老婆被你给找到了。”
梵狱边说边拍着贺政脑袋,一副夸赞贺政的脸。
贺政仍旧笑着没有否认,不过这个老婆可不是他找到的,而是他蓄谋已久的。
“对了,你以前是不是问过我认不认识一个小男孩?”
梵狱突然询问贺政这事。
他这几天偶尔会做梦梦见一个小男孩,人不大却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梦醒了之后他发现自己真的见过这么个人,不是做梦这么简单。
“确实问过。”
贺政不认为梵狱这脑子能记起来,回完习惯性的抬头亲了梵狱一口,并没有太当一回事。
“我就记得你问过我这事,我没记错。”梵狱自己嘀咕,嘀咕完了跟贺政这么道,“我前几天想起来小时候似乎救过一个小屁孩,不过算不上认识。”
贺政闻言身子猛的一顿,立即看着梵狱。
梵狱并没有发现贺政的这个表情,抡起拳头气愤的骂,“我跟你说,那臭小子臭屁得很,我救了他他都没有笑一下,还想问我是谁,我差点打爆他狗头。”
贺政本屏住呼吸的,还以为梵狱会说记起来那个人是自己了,结果梵狱开口就把自己骂了一顿。
贺政压着就要抽搐的嘴角问他,“所以你不告诉他你叫什么名字就因为他不对你笑?”
“对啊!我救了他呢,他都不笑一下什么意思啊!”
梵狱越想越气。
贺政突然扶额不想说话了,就因为这个原因不告诉他名字。
还好他事后问了别人,不然得错过一辈子。
“那小屁孩臭屁臭屁的,还跟个小大人似的一点都不可爱。”梵狱继续骂骂咧咧。
突然他懵了下,眨巴着眼睛呆愣愣的看着贺政不确定的问,“你当时是不是还问我认不认小时候的你?”
“哈哈哈肯定是我记错了,哈哈哈对的对的,那个小屁孩怎么可能会是你嘛是不是。”
梵狱哈哈干笑着否认,贺政则看着他危险的笑,什么话也没有说。
“卧槽卧槽卧槽!该不会那个小屁孩就是你吧!”
梵狱差点没从贺政腿上跳起来,瞪圆双眼震惊的看着贺政。
“谁知道是不是我呢,问了名字还朝我比中指的小屁孩。”
贺政这话颇有几分咬牙切齿。
梵狱听完嘴角疯狂抽抽,被问了名字比中指?这说的好像真的是他啊!
“哈哈那啥,我突然屎急,我去上个大号。”
梵狱飞快的从贺政腿上下来就跑,可惜晚了,被贺政直接扑倒在下,把他双手摁在头上。
“啊啊啊啊啊疼疼疼,你轻点摁轻点摁。”
梵狱立即喊喳喳,露出痛苦脸。
“不就是不记得你了嘛你至于吗?”
“我当时还那么小,也就见过你一次而已,我怎么可能到现在了还记得啊!这都过了二十几年了。”
梵狱不停的叫喊着给自己开脱,很怕贺政收拾他。
贺政可跟别的老公不一样,收拾他爱用一大堆奇奇怪怪的东西,他光想想辟谷都疼。
“你自己都认出来我是谁了你还跟我打哑迷,这怎么算都是你的错吧!”
梵狱挣扎着边喊边骂,还气愤的给了身上的贺政一脚,让贺政放开自己,不想被收拾。
贺政自然不可能真的伤害梵狱,他只是有些气而已,梵狱这么久才想起他不说,还开口就骂他,有种一腔真心喂了狗的感觉。
可他明白梵狱也没有说错,这都过去这么久了,梵狱也只是无意中对他伸出援手,不记得他也正常。
他不一样,他是被帮助的那个人,所以他才一直记得梵狱。
“行行行,我的错我的错,我的错行了吧!”
“一会玩具我自己选,不然我真的哭给你看了。”
梵狱很怂的吸鼻子,这种时候先道歉让贺政消气才是对的,先救身子要紧。
贺政并没有惩罚梵狱,放开了身下的梵狱双腕,给梵狱揉了揉。
梵狱吸鼻子的动作立即停止,懵逼的快速眨眼看着上头的贺政。
“你你,你不生气了?”
梵狱试探性的结巴问。
“没什么好气的,原本也是我强加在你身上,想让你记得我而已。”
低头给梵狱揉着手腕的贺政声音轻轻淡淡的,感觉有些忧伤,这让闹腾的梵狱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心里莫名有些难受。
“我……我不是真的想忘记你,而是真的不记得了。”
梵狱手足无措的望着上头的贺政解释。
“我知道。”
贺政伸手摸了摸梵狱脑袋,现在梵狱能想起来那个人是他,他就已经很高兴。
可梵狱却以为贺政还在伤心,是忍着难受安慰他,立即就下床往衣橱走,匆匆提出行李箱往大床拉开往上一倒,哗啦啦的一大堆玩具跟下饺子似的掉落到床上,他还着急的跟贺政说,“今晚你选你喜欢的,我保证中途不哭不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