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喝点醒酒茶?”
拜恩把达司御睡袍外衣裹好,以防他着凉。
达司御点头。
拜恩低头亲了达司御一口,伸手向床头柜上的座机,按了内线,“一杯醒酒茶。”
“好的。”
侍女立即回应去办。
“你不喝?”
达司御仰头问拜恩。
明明拜恩陪他大哥喝了很多酒,洋酒都喝了可却一点事都没有。
“喝了几杯而已,不至于醉。”
拜恩把达司御抱起来,往壁炉走。
现在整个房间最暖和的地方就是壁炉。
两米多长的电子壁炉旁边放了两张椅子,地上铺着地毯,地毯上头放了一张小茶几,布置得十分的温馨。
拜恩拿起椅子上的毯子,抱着达司御坐下椅子,让达司御坐他腿上,再把白茸茸的毯子盖达司御身上裹好。
“房间温度刚好,不用裹着。”
达司御活动了下,拜恩把他裹得紧紧的他都要动不了了。
拜恩并没有发现,他只是担心把达司御冻坏了,毕竟达司御很怕冷。
“盖你身上,你再裹着我。”
达司御把身上的毯子拿下来,递给身后的拜恩。
拜恩照做,把毯子盖自己身上做支撑,再盖住坐自己腿上的达司御,给达司御活动的空间。
做完他抱住达司御腰身收紧手臂,低头亲达司御耳朵。
达司御烤着火舒服的靠在拜恩怀里,全身都暖烘烘的。
他第一次过这么暖的冬天,以前都是自己裹着毯子坐着烤火,总感觉怎么烤都很冷。
现在不一样,拜恩体温很高,又一直抱着他,他整个人都暖和了起来。
叩叩叩。
房门被敲响,端着一杯解酒茶的大管家进入房间内,往壁炉走。
看到拜恩抱着达司御啥也没干,他叹了一口气,还斜了一眼拜恩,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拜恩差点没笑出声,他是那种会趁人之危的人吗?
再说了,喝多本来就难受,他怎么可能会折腾达司御,他不得心疼死。
达司御自然也看到大管家的表情,也知道大管家跟侍女他们都希望拜恩早点吃了他,生怕他跑了般。
达司御无奈得很,他都是拜恩的人了还能跑去哪里?
“威廉跟泡芙呢?”
拜恩拿过大管家托盘里的醒酒茶,递给达司御问站着的大管家。
这种时候了您还关心那两头狼干嘛!
大管家都想口吐芬芳了,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可气大管家也不能真的骂拜恩啊!也心知肚明拜恩的为人,他不可能会在达司御喝多的情况下碰达司御。
我的大人啊!您这么正直干嘛啊!
大管家越想越心肌梗塞,都想疯狂捶胸口给拜恩看了。
“没听见我说的话?”
舒服抱着达司御的拜恩朝大管家扬眉。
大管家忙回神,清了下喉咙掩盖自己内心的抓狂镇定回道,“侍女正在给它们洗澡,一会就过来了。”
说完他看了一眼安静坐在拜恩腿上喝着醒酒茶,跟拜恩同盖一张毯子的达司御,莫名又觉得他们没干那种事情也无所谓了,现在的相处模式已经很好。
不知道拍张照片大人会不会生气。
大管家心里蠢蠢欲动,可不敢真的把手机掏出来。
余光扫了下大管家的达司御假装看不懂大管家的意思,继续窝拜恩怀里喝着热乎乎的醒酒茶。
拜恩捏着达司御腰玩也装看不见,抱着达司御烤火。
大管家嘴角抽了抽,这两人明显看出他的意图。
大管家识趣的默默退下,不打扰这两个人腻歪。
听到关门声拜恩笑了下,大管家现在跟他待久了胆子也变肥了。
“我不喝了,你喝吧!”
达司御把剩下的醒酒茶递给身后的拜恩,有点苦,他实在是喝不下去。
拜恩接过醒酒茶一口气喝光。
他把杯子放茶几上,拿起果盘里的蜜饯喂了达司御一颗。
达司御咀嚼了下,有些甜酸酸甜的正好能压住醒酒茶的苦味。
拜恩见达司御不讨厌蜜饯的味道就拿起小夹子把蜜饯夹入小碟子里,放了小银签拿起小碟子,帮达司御端着,方便达司御吃。
达司御拿起小银签插了一颗葡萄蜜饯,递给身后的拜恩。
他记得拜恩很喜欢吃葡萄,特别是黑葡萄。
达司御记得自己的口味拜恩不自觉笑了起来,嘴里的蜜饯比往常的还要甜。
他趁达司御回头投喂他的时候低头堵住达司御唇,慢慢的一步步加深缝隙,还咬着达司御唇。
达司御本能的张嘴,抓紧手中的小银签闭上眼迎合拜恩,有些生疏的回吻。
房间里除了电子壁炉那自带的柴火噼啪声以外,剩下的都是拜恩与达司御的接吻声,黏腻腻的。
好久好久拜恩才放开达司御,目光痴醉的看着嘴角湿润眼角泛红的达司御,没亲够的低头咬了下达司御。
达司御没被咬疼,拜恩并没有用力。
微微呼着热气的他抬头亲了拜恩一口,然后又一口。
拜恩脸上瞬间就有了笑容,伸手抹去达司御嘴角的湿润,亲了下达司御回应。
他抚着达司御通红的脸颊笑着,“以前你多跟我说一句话我都能乐上半天,从没有想过有一天你会主动亲我,还给我抱。”
拜恩在笑,笑得满足,达司御听着却心里堵的难受。
达司御把拜恩手放到自己胸口上,认真的看着拜恩,“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人。”
他在告诉拜恩以后想干嘛都可以,只要是拜恩想要的他都会给。
拜恩又怎么会听不出来,脸上笑容未减。
他把蜜饯放回茶几上,抱起怀里的达司御让达司御面向自己坐,亲了达司御一口才说,“我想要的不多,只要你心甘情愿就好。”
“不管是亲吻还是身子,只要你愿意给我都要,你不愿意给我也不勉强。”
达司御听到拜恩这话不自觉的想到那可怕的土山丘,耳根立即就红了起来。
不是他不愿意给,而是他还没有做好接受的心理准备,怕自己承受不住。
上次在火锅店他牺牲了喉咙,隔天起来差点说不了话,他都有了心理阴影。
拜恩并不知道自己太吓人了达司御才不松口,一直都以为是达司御觉得对不起贺骄过不了那道坎。
而此时的达司御想的是该怎么做才能接受拜恩又不受伤,迷茫得很。
总不能那种事情我还要去问儿子吧!
达司御耳根越发的红,可他又没有能问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