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亮一手机打不通,金城就打了寒阎的,虽没有关机,可却无人接听。
“小一一他们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白念不再是悠闲的趴金城身上托腮了,坐金城腹部上的担忧询问。
毕竟是他跟金城撮合的丁亮一寒阎,要是丁亮一跟着寒阎出事了那他可良心不安。
“以寒阎的身手,要是遇到危险他也能全身而退,不可能会出事。”
继续打去寒阎电话的金城说,在他们这个圈子里,寒阎的身手可以说是顶级的,没有人能奈何得了他,怕就怕对方人多,寒阎双拳难敌四手。
“既然如此,那有没有可能他在跟小一一办事中没空接电话?”白念突然这么说,还解释,“寒阎那种类型的人看着正经,很绅士,不会随便出手,可一旦出手肯定就是往死里要。”
“看来你对这种事情很了解啊!”
金城一脸危险的看着白念,颇有几分咬牙切齿。
白念没有害怕,手指勾着金城下巴的坏笑,“我懂得的可不是一般的多,你要是想学的话,我可以手把手教你的。”
说完他还俯身凑到金城耳边,呼着热气的低低笑,“亲自教你怎么~我。”
金城简直没脸听了,这哪里是老婆,明明是豺狼虎豹。
“别害羞嘛!我可是做过功课的,保证你满意。”
白念说着拿起金城的手,放自己后腰上,大胆得很。
金城把手机一扔,抱起白念就往大床走。
白念瞬间立起头顶上的小恶魔耳朵,一脸兴奋又两眼放光的看着金城,“要吃我了吗,要吃了吗要吃了吗?”
金城没有说话,把白念扔被子上,少了些怜香惜玉。
可白念不在意啊!马上扯开睡袍腰带,摆出十分撩人的姿势,还朝金城眨眼,结果金城被子一扯一裹,两三下就把白念包成了粽子。
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绳子,把绳子捆在白念腰间,长腿踩到被子上,两只手用力拉紧绳子,把白念死死的绑在被子里。
绑完金城往沙发走,拿起茶几上的手机疾步出阳台,继续给寒阎打电话。
被绑成蛹的白念懵逼的眨眼,傻愣愣的看着阳台外头的金城。
“啊啊啊啊啊啊金城你个王八蛋,死太监,送上门你都不吃,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回过神来的白念扭着被绑的身子,像条蛆似的在床上蠕动,脸朝下的仰着头疯狂破骂,气个半死。
站在阳台外头的金城自动过滤白念的叫骂,眉头紧皱,寒阎还是不接电话。
这大半夜的金城又不能扔下白念去找寒阎,只能打电话给徐风,“你去寒阎家里看看,他有可能在家。”
已经开车去寒阎家路上的徐风边踩油门边回,“放心,有消息我会立即通知你。”
回完他挂断电话,扔掉耳里的耳机,加大马力的往寒阎住的大厦赶。
来到大厦楼下,徐风拔了车钥匙,拖着受伤之后还没有好全的腿往大堂里头赶,着急的按电梯。
进入电梯徐风赶紧上十五楼,出电梯就风风火火的往寒阎家门赶,用力拍门,“寒阎哥,寒阎哥您在不在家啊寒阎哥。”
“我是徐风,我是徐风啊!”
徐风一个劲的拍门,一次比一个大,可房门很安静,没有要打开的意思。
“艹,门铃。”
徐风拍了下脑门,太着急了他忘记寒阎家有门铃了。
他对着门铃就疯狂按,扯开嗓门大喊,“是我啊寒阎哥,您在不在家啊您出个声啊!”
“寒阎哥,寒阎哥。”
“……”
徐风越喊越大声,可房门还是没有动静。
“不在家?”
“那能去哪里?”
“妈的,该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徐风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不成样子,慌慌张张的拿出手机给寒阎打电话,可寒阎还是没有接听。
房间里的寒阎,他抱着晕过去的丁亮一走出浴室,轻手放到床上,黑长发滴着水,露出结实的上半身,身下围着浴巾。
被放到床上的丁亮一穿着白睡袍,露在外头的脖子胸口跟白皙腿上全是痕迹,看着被折腾得有点惨。
寒阎扒着长湿发,露出后悔的脸。
从他吃了丁亮一那一晚开始就一直把丁亮一关在他房间里,吃的喝的全在房间里解决,这个房门他没有踏出去一步。
他失控得厉害,只记得丁亮一一直哭,哭得眼眶通红,咬唇委屈的手背抹泪,眼泪不停的掉。
迷迷糊糊的丁亮一醒了过来,看到寒阎他泪水马上就掉了下来,身子一抽一抽的哭着,视线模糊。
寒阎往茶几那边走,拿了水果刀回到床边,递给丁亮一,“它的错,你可以自行处置。”
丁亮一双手抹着眼泪,生气的哽咽,“怎么处置,难不成我以后不用了吗?”
寒阎听到这话嘴角微微勾起,水果刀随手扔过一边,手支撑过床头,俯身就封住丁亮一唇。
丁亮一没拒绝,一直吸着鼻子,眼睛红红的。
“寒阎哥你在吗?”
徐风一脚踢开房门,气喘吁吁的大喊。
可喊完他就懵逼了,进入视线里的是俯身把丁亮一亲得迷糊的寒阎。
徐风傻傻的扶住被踢烂砸到脑袋上的木门,呆成了豆豆眼,掉色的站在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