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介意叫外头的狙击手进来把您请出去。”哈摩尔警告。
他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没有发火,也没有气得面红耳赤。
“我可不介意有观众。”
赛满冷静了下来,回击了哈摩尔的这个警告。
被压制的哈摩尔没有生气,只是目光平淡的看着窗外的月亮,这么静静的问赛满,“你喜欢我哪里,要是不重要的地方我可以砍下来送给你。”
仿佛开玩笑一般的话,但哈摩尔真的会这么做。
“你整个人我都喜欢。”
赛满毫不犹豫就说,抱紧哈摩尔腰身的亲着哈摩尔后颈,有些贪婪又有些怀念。
“大家都是成年人,您跟我不可能,您应该比谁都清楚才是,何必在我这里浪费时间。”
“怎么不可能,赛德伺那小子还不是跟白念订婚,他们可以我们怎么不可以。”赛满大声反驳。
“那您觉得赛德伺过的幸福?”
哈摩尔冷静反问。
赛满张口想说什么,可发现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他们王室里头有谁是过得幸福的?
“我不想扯入你们皇室的乱战,也不喜欢你们皇室的作风。”
哈摩尔点到为止,他知道赛满会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赛满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就是让他放手的意思。
“从小你便是我的,凭什么让我放手。”
赛满低吼着抱紧哈摩尔腰身,就跟要把哈摩尔揉入怀里似的。
被抱疼的哈摩尔皱眉,看着很难受,但又不推开赛满,不是舍不得,而是赛满只会越发的暴躁。
“我不属于任何人,包括你在内。”
哈摩尔回赛满,让赛满知难而退。
赛满也想退,他逼过自己,可有什么用。
“为什么选择母后而不是我,我也可以给你想要的权势,更加不会让你到处奔波劳累。”赛满声音难受,一直抱紧哈摩尔腰身。
听到这的哈摩尔不回话,只是想起什么似的沉默着,或许他也没有选择呢?
“贺政身边突然多了一个孩子,说是他三姐的儿子,你可以去调查一下那孩子的身份,说不定他找到人了只是没跟你说,还故意保护那个孩子。”
哈摩尔突然扯到了叶渺身上,模样是故意转移话题。
赛满又怎么能不知道,虽然不甘心,可他不敢太过分,怕哈摩尔反感他。
赛满坐起身,看了一眼床头柜见有烟跟打火机他就自己点了一支,就这么背对着哈摩尔抽。
他吐雾的速度很快,或许是夜太安静,背对着他的哈摩尔听得清清楚楚。
哈摩尔并没有主动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窗外的黑夜,就这么等着赛满开口。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赛满抽完了一支烟,这么质问哈摩尔,“你杀贺政的目的是因为他隐瞒了这件事,还是说从一开始你来h国就不是为了帮我而是我母后的命令?”
“王后一早就看中了贺家的产业,毕竟珠宝不管在什么年代都很赚钱,王后又有的是圈子销售,而贺家有成熟的产业链,又有属于自己的宝石矿,这对于王室来说都是一块肥肉,没有人会抗拒。”
哈摩尔没有任何保留,反正赛满迟早会知道。
赛满听到这愤怒的握紧自己大腿,“所以从一开始你一直帮的人都是我母后,派人暗杀赛德伺也是你干的?”
“我只是听从王后的命令。”
仿佛没有感情温度,就犹如机器人般的回答。
而听到他这个声音,赛满难受至极,崩溃的朝哈摩尔后背大吼,“就算她借你的手搞臭我名声你也不在乎,你哈摩尔一点都不觉得愧疚?”
哈摩尔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了,空气里寂静一片。
“呵……呵呵呵,连你都跟他们是一伙的,我要是不来这里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给谁背了锅。”赛满嘲讽自己傻。
“好得很,好得很啊哈摩尔,这一点你从未让我失望过。”
赛满起身疾步向房门,愤怒的甩上门。
哈摩尔难受的稀疏了一口气的闭上眼,拉上被子把自己整个盖住。
走道外
“殿下您别砸了,您手都流血了。”
兰克慌声阻止,可回应他的却是赛满的一声滚,震耳欲聋。
哈摩尔把外头的砸东西声都听入耳里,但他没有起身去阻止,而是就这么静静的听着。
他有些烦躁的手臂遮着眼,心烦得无法入睡。
终于从警局送贺政梵狱回贺家的49,他一脸好心情的下车,结果管家告诉他哈曼跟着赛德伺去沈家了,气得他想杀人。
“哈哈出个门老婆就跑了。”
下车的梵狱疯狂取笑49。
贺政捂住梵狱嘴巴抱起他马上走,他清楚知道49的脾气,搞不好会给梵狱一脚。
也好在贺政把梵狱抱走了,不然49真的开车撞他了。
49忍着烦躁拿出手机给哈曼打电话,可一直没有人接,就在打第三次的最后一声嘟的时候哈曼接听了,拢着没绑上的浴袍领口慌声说,“不好意思我刚刚在洗澡。”
可过了一会,一片安静。
恩?怎么没有声音?
哈曼懵住,就要问是不是49的时候,49开口便是,“我去找你。”
说完就挂断电话了,留下一头雾水的哈曼。
“他来找我干嘛!”
哈曼不解,傻愣愣的看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