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家的目光长远,他们的目标一直都不是五重天六重天。他们的家族使命一直都是奔着九重天无极城而去的。
轩辕昌为此至今都还留在族地禁室里拼命的努力修炼中。
乾元城,一片废墟的鬼煞阁已然旧貌换新颜。
姚东明坐在大殿的主位置上,郑冀昆站在他身边,两人正在听取底下人汇报情况。
“姚阁主,南域夜鹰城的探子来报,说是在夜鹰城内发现了一行人。他们其中有一男子便是紫色头发之人,此人年纪不大,身边跟着两男一女,并不是六人。而其中那女子也不能确定是不是鬼煞阁要找的付灵儿?还请阁主指示,”
“哼,既然是紫发,那就错不了。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郑冀昆你马上带着人去南域的夜鹰城。不惜一切代价杀了那付灵儿,”
“是,属下这就带人出发去南域,只是姚阁主,李玄英大人不日就将抵达乾元城,那就请您多费心接待一二了。”
“本阁主心中有数,就不劳你操心了。你快去快回,这次可别又失败了?你知道后果的。”
“是是是,属下明白。”郑冀昆快速出了房门。
郑冀昆其实心里也有自己的小九九,以他目前的状态和情形,他不适合见李玄英。
李玄英是专门为了付灵儿这个目标人物来的。他没有把事给办好,还留下这么大的隐患和纰漏。他心虚害怕,怕李玄英一个生气,一掌拍死他,所以他这会儿是巴不得离开乾元城。
李玄英在四重天的这段时间里,郑冀昆希望最好是不要和他正面接触,否则,他可能真的小命不保。
郑冀昆带着鬼煞阁的杀手们,火速离开了乾元城。
而姚东明也在第二日等到了李玄英。
他是接到龚铸的消息火速赶来乾元城,谁知,他来了,龚铸却又离开了。
“见过神卫大人,您多日奔波,要不您先去休息,晚上给您准备了接风宴,待下人准备好在下就去请您,您看可好?”
“不急,先给本座说说那付灵儿的事,这次我能到下界来,你应该知道这任务的重要性吧?
这任务下发了这么久,你们鬼煞阁却一直悬而未决,你说,这说的过去吗?要是我捅到总阁主那儿去,你们怕是不止喝一壶这么简单吧?”李玄英语气中带着不满和威胁。不过,他能来下界刺杀付灵儿,也是他主动接下的,因为他和金耀金灿两兄弟是好哥们儿。
好哥们儿因为下界寻找付灵儿而失去踪迹,他查过两兄弟的命牌,并没有完全碎裂。那就说明两兄弟目前没有生命危险,但恐怕也已经去了半条命,或许正在受刑也说不定。所以他想找到那个付灵儿,逼她交出金耀金灿,尽快解救出自己的好哥们儿。
所以,他现在听到付灵儿还没死,虽然面上愠怒,但他其实心里是高兴的。
“神卫大人,那付灵儿简直太狡猾了,您不知道,就在上个月,鬼煞阁就遭到了………”姚东明气愤的给李玄英讲述鬼煞阁被袭击一事。
“神卫大人,您来了就太好了。郑冀昆已经去追踪付灵儿去了,相信很快便能……”
“什么?找到那付灵儿在哪儿了?她在什么地方?马上告诉本座,本座亲自走一趟,”李玄英一听有付灵儿的踪迹,猛的站了起来,眸光铮亮的盯着姚东明。
“神卫大人,不用您亲自去……”
“别废话,快说,”
“是,据探子来报,那付灵儿身边总是跟着一名紫发男子,近日,鬼煞阁探子在南域的夜鹰城发现了那紫发男子,所以,郑冀昆已经带着人去了夜鹰城。”
“南域,夜鹰城吗?很好。”李玄英不给姚东明反应的机会,下一刻就要闪身离开此处。
然而不凑巧的是,就在这时,他的天窥镜竟然亮了起来。
李玄英不得不按下激动的心,输入神力,龚铸那张讨人厌的脸出现在前方,
“有话说,有屁放。”李玄英语气很是不耐烦。
“嗐,李玄英,你能不能说话文明点?才多久没见,你就这副德行,我跟你说,你……”
“再废话,我撤了。”
龚铸一见李玄英那张严肃的死人脸,知道他现在很着急,便收起嬉皮笑脸,立即蹙眉不再废话,连忙道,
“江湖救急,江湖救急,江湖救急,速速来盐河城北方八百里处,我等你。”
龚铸不等李玄英回话,他急忙撤回天窥镜,重要的事他说了三遍。相信李玄英已经明白,他会第一时间赶过来的,他耐心等着就是。
李玄英也正如龚铸猜的那样,他歇了想去夜鹰城的心思。他知道龚铸很可能是遇到大麻烦了,两人同出神卫营,又一同出任务,他不得不走这一趟。
于是,他匆匆丢下一句,
“告诉郑冀昆,找到付灵儿先别轻举妄动,你们不是说她很厉害吗?那就等本座过去再处理。让他们把人给我看紧了。”
“是,谨遵大人令,大人慢走,”姚东明低眉垂眼的应是,他知道李玄英这会儿有事着急离开。也不再废话,恭送李玄英,等他抬眸时,身前哪里还有李玄英的影子。
盐河城北方不知名的小镇上,李玄英在第二日的酉时初,找到了躺在客栈床上的龚铸。
“你……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没吃颗丹药疗伤?”李玄英乍一见到龚铸,看他还有些苍白的脸,虚弱的躺在床上,惊讶的道。
很显然龚铸这是受伤了,而且还伤的不轻。
这……这四重天里还有谁能伤得了他们天帝宫的神卫?
面对李玄英的惊诧,就猜到他在想什么,龚铸无奈一笑,
“对,你猜的不错,这四重天确实有跟咱们实力相当的高手。我也是大意了,才跟他交上手的。
当时我以为自己能稳操胜券,
呵呵!结果被打脸。
我被那人一顿狠捶,就成现在这样了,要不是我跑的快,说不定会更惨,好兄弟,你可要帮我?”龚铸语气顿了顿,歇口气,又苦笑一声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