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君惊喜不已,彦钊终于醒了,他差点喜极而泣。
“彦钊,彦钊,太好了,你终于醒了,呜呜呜,彦钊……”佑君激动的哭了出来,他太惊慌了。这段时间他差点就疯掉,看到彦钊虽然不厚道,但他是真的很开心。
“嘶!别嚎了。怎么回事?咱们这是在哪儿?不对,烨豪,苍烨豪,是他,是他那个混蛋把我抓来的,”雪彦钊脑海里最后的画面是苍烨豪那张嚣张的脸。
“彦钊,你冷静一下。那不是烨豪,应该是人假扮的,烨豪不可能伤我们的,”
“不是烨豪吗?”雪彦钊能思考了,仔细一回想,确实,烨豪是不可能对他着他们下死手的,那就是有人假扮成烨豪的模样。
会是谁呢?
雪彦钊想不通,他平时又没有和谁结怨,到底是谁会绑架他和佑君?
想不通就把目光放到佑君的身上,这才发现他们俩成了难兄难弟。空气中腐败的恶臭提醒着他,此刻身处的环境有多恶劣。
“佑君,你跟我说说你是怎么被抓的?这里是哪里?”
“不知道是哪里。当时我在大树底下休息,准备启程的时候,苍烨豪突然就出现在我面前。他不动声色的靠近我,告诉我你被不明人士给抓走了,让我跟他回去救你。
我一着急就没有防备,被他给抓住命门拿捏住,然后就给我胸前来了一爪子,我就昏了过去。等再醒来就在这里了。我在这也不知道躺了多久。这环境压抑的我差点崩溃。还好你来了。不然我迟早得疯,”佑君大倒苦水,没有哪个时刻让他这么庆幸有雪彦钊这个兄弟了。
“怎么,你这么希望我被抓吗?”雪彦钊翻了个白眼,暗道,‘还好你来了’,你要不要听听你说的什么话?分分钟让人想捶爆你的狗头。
“不是不是,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佑君这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连忙道歉。
“行了,咱们分析分析那人为什么会抓我们来这。我家好像也没和人结下生死仇吧,你家呢?
噢,对了,你家最近好像不太平,会不会是你那个后祖母和你那二叔干的?”
“如果是他们干的,干嘛还抓你。他们这么做不是给自己树敌吗?而且那人还想利用烨豪的身份搞事,”佑君见有人跟自己聊天了,情绪冷静过后,思考分析的问题也就全面起来。
“对啊,你说的对。如果是你家的内部争斗。肯定不会牵扯上我的,别说还有烨豪了,可为什么呢?难道是外来者?”
“也不像,外来者可不知道烨豪的身份。那人明显是想利用烨豪的身份生事。
我现在有个大胆的猜想,如果印证了我心里的想法。那整个翼族绝对会有一场灾难在等着咱们。”
“嘶,灾难?什么灾难?快说来听听?”雪彦钊惊呼,会不会说的太严重了?“难道你就没怀疑过咱们被抓,那背后之人只想问咱们爹娘要点赎金?”
“赎金?这不太可能,光要赎金肯定不用这么大张旗鼓的用苍烨豪的脸。我比较认为是前一种可能。
你看那人抓了你,你是雪鸮族少主,我呢是下一任鲲鹏族首领,咱们在各自族中都是身份尊贵的存在,哪一个出事都会引起轰动。
你说那背后之人抓咱们过来,有没有可能是想把这罪名嫁祸给白额苍鹰族。
然后再在咱们爹娘那儿挑拨离间,我爹娘肯定是疼我的,一挑拨可不就要打上帝鹰山为我报仇。
你别说你父母不爱你,如果他们收到你死在苍烨豪手里的消息,肯定也会打上帝鹰山,给你讨回公道。你说到时候整个翼族不就陷入战火纷飞之中?”
“你说笑的吧?何以见得?”雪彦钊震惊了,如果佑君说的没错,那事情就大条了。
“所以我现在也不确定,只在心里猜测,下一刻被抓进来的是不是泽俊?或者楠俊。如果是他们,那我的猜测肯定八九不离十了。那人的目的就很明显了。”佑君分析的头头是道,让雪彦钊不得不相信。
“那,怎么办?咱们得逃出去,不然就遭了,”雪彦钊这会儿也被佑君的话给吓着了,他不想爹娘因为他而送命。
“逃?怎么逃?我们现在灵力尽失,别说逃,就连挪动身子都费劲。再说这里是哪里都不知道,那人能化成烨豪的模样,而且还能变化鹰爪,连气息也简直跟白额苍鹰族一模一样。你说那人得有多恐怖,”佑君一下子丧气不已,对方的实力简直太恐怖了,让他们半点反抗的心思也无。
怎么办?一时间两人陷入绝望的困境里。
就这样在两人担忧的煎熬里,又过了几天。他们心中万分期待不要见到佑君猜测的人。
可事与愿违,当鹤泽俊一身狼狈,昏迷着被扔进来的时候,他们就知道要完了。
尤其是等到鹤泽俊醒来的时候,一问便知,又是那人化成烨豪的样子绑架了鹤泽俊。
“你们说那不是苍烨豪吗?”鹤泽俊有气无力的问道,他和苍烨豪接触并不多。因为苍烨豪每次去鹤家都是守在鹤楠俊身边,所以跟他讲话不多。甚至见面都少,所以鹤泽俊这会儿不确定是不是苍烨豪偷袭的他。
“嗯。那人是变成烨豪的模样,我了解烨豪,他不会对兄弟下手的。我现在比较担心的是我的猜想得到了印证该怎么办?”
“猜想?怎么回事?”鹤泽俊是在睡梦中胸口被突然袭击,睁开眼就看到苍烨豪那张泛着诡异笑容的脸出现在他眼前,他浑身一寒,来不及反应就昏了过去。再醒来就听见佑君和雪彦钊在叫他。
于是两人把他们被绑架的这事分析出来的结果讲给鹤泽俊听。鹤泽俊听罢,惊的倒抽一口冷气。如果真像两人说的那样,那造成的后果将不堪设想。
“那现在要怎么办?能逃出去吗?你们被抓来多久了?找到办法没有?”鹤泽俊急急问道,他的父母、妻儿、弟妹都有危险,他一时着急不已。
望着两人灰败的神情,他知道了,没有办法逃脱。
“不行,我得想办法?”鹤泽俊想爬起来,可他连挪动一下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仿佛感觉不到四肢的存在似的。
努力半晌,鹤泽俊眼里渐渐失去光泽,最后颓废的瘫在冰冷的地板上,眼里尽是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