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贞观年间有一位名叫范卓的年轻书生,几年前因为家乡遭遇了百年不遇的洪灾,他们全家老小被逼无奈只能背井离乡搬到了渤海郡一带,并在一个土地还算肥沃的小山村里安了家,经过一家人的努力日子虽说过的不算富裕,但起码一家老小吃穿不愁也算是自得其乐。
他们家是依山而建,房子面前就是一望无际的茂密树林,站在屋前往下望去可以看到整片林子,房子旁边不远处就是一处悬崖峭壁,这里人迹罕至,树林里只有这么一条小路,平日根本就没有人来,只有上山砍柴的人才会偶尔从这里经过。
这天,范卓闲来无事站在屋前欣赏山间的美景,突然看见远处有一个人缓缓向这边走来,那人身穿青衣布衫,头发用一根竹簪束起,手持象牙折扇正走在树林中的小路向这边走来。等那人走近时范卓这才发现来人竟然是一位相貌英俊的年轻公子,看模样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长眉若柳,身如玉树,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就算潘安在世也不过如此。
范卓见状不禁惊呼道:“世上竟然会有如此娇媚动人的男子?”说着便连忙迎了上去。
范卓上前拱手行礼与年轻公子打了个招呼,随即客套了几句后说道:“这位公子是独自一人进山的吗?”俊美青年点了点头,范卓继续说道:“这里山高林密,时常会有凶猛野兽出没,现在眼瞅着太阳就要落山了,如果公子还要进山那就太危险了,不如今晚就到我家休息一晚,明天天亮以后再走也不迟。”
年轻公子见到范卓如此热情,连忙回道:“多谢这位大哥好意提醒,只是咱们非亲非故,在下实在不敢到贵府打扰。”
原来范卓这人素有断袖之癖,当他第一眼看到面前这位俊美不输女子的妙龄男子时就动起了邪念,此刻的他难压浴火,见到四下无人便色迷心窍恶向胆边生竟然想要用强,就见他突然扑了上去就开始疯狂地拉扯少年的衣服。
年轻公子见他如狼似虎地扑了过来,顿时大惊失色,惊恐地喊道:“你要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无礼?”
范卓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抹淫笑说道:“我看你也是个聪明人,难道还不明白吗?只要你乖乖地听话,我保证不会伤害你的!”
此话一出顿时就将那位年轻公子给吓坏了,连忙将范卓搭在自己身上的手用力甩开并且向后退了一步,精虫上脑的范卓见状也跟着往前迈出一步,年轻公子见范卓又跟了上来,惊慌之下,想都没想就奋力将他给推开了。
谁承想就是这么一推意想不到的意外就发生了,当时范卓没有任何防备被猛地一推连连倒退,脚下一滑竟然失足掉下了旁边的山沟里。年轻公子见自己失手将范卓推下悬崖顿时就被吓得魂飞魄散,他以为弄出了人命吓得转头就溜了。
兴许是范卓命不该绝,掉下去的时候正好被几根探出来的树枝给挂住了。范卓被卡在崖边动弹不得,下面就是百米高空,周围也没有任何可以借力攀爬的地方,他现在不敢乱动,深怕一不小心掉下那可就是粉身碎骨,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大声呼救希望有人能够听见,可任凭他喊得声嘶力竭,却始终不见有人来救。
就在他以为自己今日指定要命丧于此的时候,上面突然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下面可是悬崖,你在那里做什么,多危险呀?万一不小心掉下那可就凶多吉少了。”
听到有人说话,原本已经绝望的范卓顿时来了精神,连忙大声喊道:“姑娘,你快点想办法救救我呀!刚才我在山上遇见了两个贼人,他们想要抢我身上的银子,结果我在逃跑的时候慌不择路一不小心就掉了下来,姑娘先救我上去行吗?”
就听那女子笑着说道:“救你上来倒也不难,只是你该如何报答我呀?”
范卓这时只想赶紧离开这里,想都没想便说道:“只要能救我上去,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得到范卓的答案后女子露出满意的微笑,随即从取下缠绕在腰间的腰带,好在这条腰带够长她将一段绑在旁边的树上,另一端则抛了下去。范卓把住腰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爬了上来。
范卓脱险之后趴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稳住心神,就见他从地上爬起都顾不上拍去身上的灰尘便走到女子面前,拱手行礼连连道谢。女子正在忙着缠绕腰带,根本就没空搭理他。
见对方始终没有说话范卓缓缓抬头看去,这时他才发现面前的女子竟然是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见她容色娇艳,眼波盈盈,玉颜生春,樱唇含笑,美得竟然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看着面前的美人范卓不禁有些失了神,一双眼睛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对方,心里却暗想:“今天的运气可真不错,先是遇见俊俏小哥现在又遇见美人,老天爷待我不薄呀!”
这时夕阳西沉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回过神后的范卓不仅再三感激女子的救命之恩,并且还装模作样地关心道:“姑娘的救命之恩在下铭记于心,只是一时半会我也想不出该如何报答姑娘。你看天色眼瞅着就要黑了,你个姑娘家家独自一人走夜路实在太危险了,正好我家就在前面不远处,不如今天晚上就到我家委屈一宿如何?”
女子显然已经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一脸玩味地笑道:“你这人可真是胆大包天,刚从阎王殿门前捡回一条命,现在竟然又敢打我的主意,难道就不怕我报官抓你?”
范卓见女子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言语间还带着戏谑,经验丰富的他立马感觉到这位女子应该很容易得手,不会像之前那位少年那样反应激烈,于是便开始用各种花言巧语来撩拨女子,果然女子被他逗的花枝乱颤,不出所料最终被他带回了家。
四更天时,女子突然从床上起来就开始穿衣服准备走人,并且对范卓说道:“时间不早了,要是被你的家人看见不好,我必须得走了,等过些日子我再来找你。”
就在女子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范卓一把扯着女子的胳膊将其拽回到床上,笑着说道:“离天亮还早的呢,留下来多陪我一会儿不好吗?”
女子将头埋在他的胸膛羞涩地说了句:“讨厌!”便不在提要离开的事情了。
范卓有些好奇地问道:“你个弱女子,怎么会独自一人在山里赶路,不管怎么着也应该有个随从陪同才是!难道你就不怕在路上遇见野兽吗?”
女子缓缓说道:“实不相瞒,我本姓胡,因为在家排行老三故而名为三娘,年前的时候嫁给了前面村子里的张家,谁承想刚嫁过去还不到半年时间我那可怜的丈夫就染病去世了。
明日是家母六十岁的寿诞,我本打算回家给母亲祝寿的,这不就想着抄个近路回去,谁承想竟然会遇到你这个冤家,也许这就是上天安排的缘分吧!我很希望能与你举案齐眉白头到老,可惜我是个寡妇,不知道你会不会因为这个而嫌弃我呀?”
范卓听后一本正经地说道:“在下,有生之年能够娶到娘子这样的美人为妻,那就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那里还敢嫌弃?只是家母对我一向都非常严厉,这件事必须得经过她老人家的同意才行。我可不能做出不告而娶的事情,不过你放心,家母非常心疼我这个儿子,等她见过你后一定会同意的。毕竟天下母亲谁不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娶到一位像你这样倾国倾城的美人为妻呢!”
胡三娘盯着他的眼睛说道:“倘若你是真心待我,那以后可不能再出去沾花惹草,你能答应我吗?”
为了哄她开心范卓毫不犹豫地就点头答应道:“只要能够娶你为妻,从今往后我的心里就只有你一人,要是我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管胡三娘提出任何要求,他都毫无条件答应,随后一把将胡三娘搂入怀中,房间内再次春光无限。
第二天一大早,范卓就将昨晚的事情如实告诉了母亲,范母没有说什么只是让他将胡三娘叫跟前,只见老人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她许久,随后将范卓拉到一旁说道:“儿子,婚姻乃是人生大事需要三思而后行,千万不能因为一时冲动就做出决定。常言道:绿鬓朱颜,尤物蛊人。为娘如今已经活了六十多岁,见过的女子不在少数,可如此妖艳炫目的女子却从未见过。
正所谓红颜祸水。儿啊!你自己好好想想,你何德何能,能够配得上这样的女子?况且她才嫁到夫家不到半年时间丈夫就死了,这就说明她是不祥之人,这样的女人躲还来不及可你竟然还敢往上凑,难道你嫌自己活得太久也想像她丈夫一样英年早逝不成?”
范卓听完母亲的话后一时间也没有了主意,呆愣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面如死灰一般,甚至连一句求情的话也不敢说。
就在这时原本站在旁边一声不吭的胡三娘却突然站出来说道:“婆婆,您这话可就说的有些过了,我也不是那种嫁不出去的人,我哪点配不上令郎了?要不是看到令郎的人品还不错,我才不顾脸面倒贴上去。再说了,我不嫌弃令郎家境贫寒,婆婆反倒是嫌弃我来了。”
范母转头看向胡三娘说道:“你丈夫才刚刚去世不到半年时间,你就这么快另寻新欢,这样似乎不太妥当吧!我身为人母自然要为儿子多考虑一些。省得他被美色蒙蔽了双眼中了别人的奸计。”
范母的话令胡三娘勃然大怒,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嗓门说道:“你这老太婆说的话可真是恶毒。既然你不欢迎那我现在就走,我胡三娘又不是没有地方可去!”说完,她又指着旁边从始至终都一言未发的范卓骂道:“你难道是个木头人?就这么站在那里看着我被你母亲出言羞辱而无动于衷,我真是看错你了,就你这样的穷酸相,死了也是个下等鬼。当初我就应该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看着你从悬崖上掉下去才对。”说完便怒气冲冲地摔门而出,很快便不知去向。
范卓也不敢追出去只是在旁边哭哭啼啼,对母亲刚才的做法颇有怨言。
范母出言安慰道:“天涯何处无芳草,天底下漂亮的女人多的是,为她这样的女人不值得!你仔细想想,在这深山老林里面平日里都没有人来,为何会突然间冒出这么一位倾国倾城的女子,她不是草木成精就一定是什么狐妖鬼怪,你要是还如此执迷不悟,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让为娘以后可怎么办呀!”
经过范母好一番劝说,范卓的心情才渐渐平复下来,可心里却对胡三娘依旧是念念不忘。
本以为这件事就此能够告一段落,没想到几天之后范家门外突然来了一对老妇人,而且身边还跟着男男女女七八个人,一群人浩浩荡荡就闯进了范家,刚一进门就开始破口大骂,指名道姓地喊道:“谁是范卓,赶紧给我们滚出来。”
范卓在屋内听到动静后赶紧出来查看,刚一出来还没等他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被几个年轻小伙子冲上前给制服住了。
一位满头白发的老汉这时从人群里走了出来,二话不说举起手中的拐杖就朝着范卓的后背打去,一边打一边骂道:“好你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那天你跌落山崖眼瞅着就要性命不保,要不是小女心善及时出手相救,估计你现在早就掉落悬崖成为了山中野兽的腹中餐了。是你承诺要娶我女儿为妻,可现在却又反悔,像你这样忘恩负义出尔反尔的小人该不该打?”
如此看来站在人群前面的两位老人应该就是胡三娘的父母,今日登门看样子是来为女儿讨公道的。范卓自知理亏,只能用手拼命地护住脑袋然后蜷缩着身子任凭对方打骂不敢出言反驳。
院子里面闹得不可开交范家人察觉不对劲后很快就跑了出来,见到范卓被打连忙上前劝阻,可胡家二老怎么可能就此善罢甘休。
范母举起拐杖不停地敲击着地面对着人群喊道:“有什么事坐下来好好商量,要是在怎么撒泼打混我们范家也不是好欺负的。”
胡三娘的母亲看到范母出来了,连忙上前说道:“亲家母,你可算是出来了。前两天您对我女儿说得那些话可真是尖酸刻薄,三娘回到家后一直哭个不停,这段时间更是茶饭不思人都瘦了一大圈。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老婆子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不要也不会让你们家好过的。”
范母见胡家父母来势汹汹料定来者不善,倘若处理不当指不定还会闹出什么乱子,对方人多势众而自己这边却势单力薄真要动起手来吃亏的肯定就是自己,于是她决定先说点软话将对方稳住再说。
谁承想还不等范母开口说话,胡家母亲就伸出手掌示意她闭嘴,接着说道:“亲家母,多余的废话我也不想听,你们家赶紧把屋子收拾一下,明天这个时候我们就把三娘送过来,到时候让他们拜堂成亲。”说完也不理会范母的反应转身对族内的几位年轻小伙说道:“还不快点把姑爷放了,我们也回去准备一下。”七八个人就这么大摇大摆离开了范家,只留下范母和不知所措的范卓二人呆愣在原地。
当胡家人离开之后,范母对儿子说道:“你看见了吧!我早就说过了,那个胡三娘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现在看来他们一家指定是什么精怪所变。不过你也不必担心,只要你能秉心持正,我就不相信他们还能把你怎么样,自古以来都是邪不压正。”
经过胡家怎么一闹,范家上下全部进入了戒备状态。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那对老夫妇就带着胡三娘来到了范家。
隔着老远就听见锣鼓喧天鞭炮齐鸣,送亲的队伍就像是一条红龙盘踞在林间小道,胡家光是准备的彩礼就有好几大车,除此以外仆人和婢女也有二三十人,乌泱泱一大群人将范家围的是水泄不通,村里人也纷纷跟着过来看热闹。
范卓看着胡家送亲的场面早已心动不已,奈何范母却堵着大门说什么也不让送亲得队伍进门,一时间双方争执不清。
范母隔着大门对着外面喊道:“我家虽说不是大富大贵但好赖也是书香门第,我们一直秉承着诗礼传家,门庭向来清肃,从来不招惹是非。哪有你们这样强行嫁女的,难道你们就不感觉羞愧吗?今日我也不妨给你们交个实底,这桩婚事我是不会同意的,你们还是赶紧离开不要继续留在这里自取其辱了。”
胡家老二听到这话立马恼羞成怒,抻着脖子对着院门里面大声骂道:“我是看你们家可怜,连个能够顶门立户的男人都没有,这才好心好意把宝贝女儿嫁给来服侍你,你别觉得自己有多高贵,是不是觉得我们这些乡野村夫治不了你这个老太婆?”不料胡家二老竟然非常粗野,当即便命令仆人婢女朝着范家院子里面抛石子,不一会儿便将范家院子砸的是满院狼藉,可就算这样范母依旧不为所动。
胡家老二站在大门外骂了足足有一个多时辰,期间范家里面始终没有一点动静,就连回骂一句也没有,这种感觉就像奋力一击却打在了棉花上无从着力,无奈之下胡老汉只恨恨地说道:“咱们走,回去想个办法再来收拾他们。”
这件事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一时间十里八村都传遍了,有些好事的人还特意跑到范家来打听情况。
有几位村里老人对范母说道:“我们这里地处偏僻而且人烟稀少,只怕是帮不上什么忙。你们孤儿寡母逃荒到这里本就不容易,现在又与这样的大户人家为敌,倘若对方不打算善罢甘休和你们一直闹下去的话,将来的日子可这么过。
你们是外地过来可能有所不知,几百年前这里就有个狐仙村,村里的老人都听说过,只是谁也没有真正见过狐仙,那些前来闹事的人说不定就是狐仙。与狐仙交友或者结亲这样的事自古都有,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
令郎一表人才,气宇不凡,即便真的娶了狐仙做妻子有能如何,我倒是觉得郎才女貌十分地般配,依我看不如就答应了这门婚事吧。再说,你真要是和狐仙结下仇怨,对你们母子而言又能有什么好处,只怕到时候连个安稳日子都别想好好过了。”
一边是村民帮着劝说,另一边范卓这位当事人也一直对胡三娘念念不忘,三番五次劝说母亲,说她将来一定是位好儿媳。看着儿子日渐消瘦的脸庞范母不得已最后只能选择答应。
就在范母同意婚事的当天晚上胡家老二就将胡三娘送了过来,并且一改之前的粗犷,变得十分和善,这门亲事也就这么定了下来。
范卓和胡三娘拜堂成亲之后两人如胶似漆,十分恩爱。而且胡三娘还不计前嫌对待范母也非常孝顺。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渐渐地范母便打心里接纳了这位儿媳。至那以后只要范家在生活中缺了什么或者少了什么,不出三日就能变出来,一家人生活的其乐融融。
就这样一转眼过去了一年多,这天,胡三娘对范卓说道:“相公,今天我的一位远房表弟要来家里做客,你最好给我收敛点,千万不要胡来。”
范卓一脸疑惑地看着胡三娘说道:“你的表弟就是我的表弟,他来家里做客我定会热情款待,再说了自古长幼有序各行其是,为什么让我捡点一些?”胡三娘没有解释,只是淡淡说了句:“等他来了你就明白我说得是什么意思了。”
当胡三娘的表弟来到之后,范卓抬眼一看顿时就愣在了原地,因为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一年前失手将他推下悬崖险些丧命的那位俊美青年。范卓回想起当时自己的丑态心里羞愧万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位表弟。
好在表弟并未当着胡三娘的面揭穿他的所作所为,就见他谈笑自若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看到青年的表现后范卓不由长出一口气,之前一直悬着的心这才渐渐放下。几人坐在堂前有说有笑十分融洽,到了傍晚的时候胡三娘对表弟说道:“天已经晚了,今天你就住在我这里,今天晚上我亲自下厨给你做点好吃的,到时候让你姐夫好好陪你喝上几杯。”说完胡三娘去厨房准备晚饭,并让范卓留下来陪着表弟说会话。
谁承想范卓竟然死性不改,看着面前俊美的表弟竟然色心再起,见妻子去厨房做饭的空挡,居然又心生歹意趁着青年不注意的时候突然凑上前想要亲吻对方。
青年见状大惊失色,随后怒上心头指着范卓的鼻子骂道:“你这淫贼,竟然还和以前一样不知羞耻,如今咱们已经成为了亲戚,而且你还是我的长辈,怎么可以做出如此不要脸的事来。”不等范卓辩解,青年已经愤然起身,一把将范卓推翻在地然后愤愤而去。
胡三娘听到屋内传出吵闹声回来一看,当她看到屋内凌乱的场景后顿时明白了一切,愤怒地指着范卓的鼻子想要破口大骂,可因为太激动半天愣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过了许久,胡三娘长叹一声说道:“枉费我这一年多的付出,没想到你本性难移真的是狗改不了吃屎,既然如此那我也没有继续留下来的必要了。”说完就见胡三娘怅然若失地夺门而出,转瞬间就消失在夜色当中不知所踪,而她带来的那些嫁妆也在一瞬间化为尘土。
范卓在猥亵胡三娘表弟的时候碰到了对方的嘴唇,当时就感觉有一股奇特的异香直冲天灵盖,就连衣服上都有那股异香,一连数日就不曾消散,就算他沐浴更衣也无济于事,起先他并未在意,反而觉得这样也挺好。
可没过几天那股异香竟然全部凝聚在他的腋下,异香也变成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范卓从此患上了狐臭,那种味道伴随他终身,也因为狐臭的毛病没有一位女子愿意嫁他,最后范卓只能孤独终老。
原本范卓已经收获了别人梦寐以求的幸福,可他不知悔改,最后竟亲手将自己的幸福给断送,而且还因此受到了惩罚,他的结果也算是罪有应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