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赖皮又怎么样,我是女人,你是男人,为什么不能大度一点?”
冯晓燕气鼓鼓的盯着楚云天,恨不得冲上去将他暴打一顿。
楚云天被她的无知言论气笑了,反问道:
“你会对一个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男人大度吗?”
冯晓燕理所当然的说道:
“当然不会,我是女人,为什么要对男人大度,况且还是不熟悉的。”
楚云天反问一声:
“那我为什么要对你大度?”
“你是不是女人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媳妇儿,难不成就因为我是男人,我就得对你无限负责?”
“如果我没记错,好像是你带我来的这里,不是我带你来的吧?那我有什么义务保护你?”
楚云天的这番话把冯晓燕问住了,左思右想了一会儿,干脆再次耍赖:
“我不管,反正我要跟你住一个房间,除非你能带我离开玄天门!”
楚云天无所谓一声:
“行吧,随便你,只要你能受得了就好。”
说着,他便开始脱衣服。
这可把冯晓燕吓坏了,连忙问道:
“喂,你想干嘛!”
“脱衣服睡觉啊,难道你睡觉不脱衣服?”
“不行!现在是白天,你不准睡!”
“你管我,我就喜欢白天睡午觉,不想看可以背过身去。”
“你……无耻下流胚子,一辈子讨不到老婆的光棍汉!”
冯晓燕的诅咒对楚云天半点效力都没有,他依然我行我素,将身上的衣服脱掉,只穿着一条小四角裤,舒服的躺在了床上。
不远处坐在沙发上的冯晓燕没眼看,又羞又怒。
自己跟这样一个赖皮男人住在同一个房间里,迟早会出事儿,可她又不敢返回自己的房间,越想越委屈。
自己在太一门的时候,哪个不是对自己毕恭毕敬,事事顺着自己。
但自从遇到这个坏家伙,他就处处气自己,如今还脱了衣服躺在自己面前,这不是欺负人么!
房间里的沙发都是单人沙发,冯晓燕试了一下,坐着还行,想要躺下的话,空间太小,根本没办法舒展开身体。
越想越气,冯晓燕豁然起身来到床边,一屁股坐了下去,还用力推了推摆成大字型的楚云天:
“往那边一点,我也要休息!”
楚云天微微撑起上半身,嬉皮笑脸的问出一声:
“嗯?你这是要主动献身的节奏?”
冯晓燕冷哼一声,将他再次往另一边推了下:
“献你个大头鬼,一人一半!否则我就把床毁掉,咱俩谁也别睡!”
“你这人,真是不讲道理!”
“行,这张床让给你了,我去你房间睡。”
楚云天穿上拖鞋,起身就往隔壁房间走去,他倒要看看,这丫头还能坚强多久。
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但要是这瓜主动往你怀里送,而你正处于口干舌燥的状态,那就无所谓甜不甜了,能解渴就行。
楚云天现在就是这样的心态,只要冯晓燕自己送上门,那当然是来者不拒。
看到他起身要走,冯晓燕都快气哭了,为什么这家伙就不能让着自己一点?
她再次追了上去,返回自己的房间,看到楚云天又躺在了自己的床上,眼泪不争气的掉落下来:
“你非要让我求你是不是?”
“对,求人庇护就得有个求人的样子,耍无赖肯定是行不通的。”
楚云天笑眯眯的看着她:
“现在我不跟你争床了,如果你还想霸占这张床,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哼,你就会欺负我!”
冯晓燕抹了把眼泪,干脆躺在了地上。
既然楚云天不想跟她睡一张床,那她干脆打地铺好了。
见她性子这么烈,楚云天无奈说道:
“来吧,床分你一半,但你不准对我动手动脚。”
“你……”
冯晓燕奇怪的望着他,破涕为笑:
“我看是你想对我动手动脚才对吧!”
“随你怎么说,反正跟我睡过一张床,就是我的女人了,我会保护你从玄天门安全离开的。”
楚云天最见不得女人掉眼泪,心一软就不跟她计较了。
但冯晓燕性格执拗,躺在地上没动,赌气似的不愿意去跟楚云天分享同一张床。
楚云天只好走到她身旁,强行将她横抱起来。
“喂!你又要干嘛?”
冯晓燕又惊又怒,拍打着他喊道:
“快把我放下来!”
“要睡一起睡,反正去了外面,我就说你跟我睡过觉了,你觉得别人信你还是信我?”
楚云天说着就把她轻轻放在了床上,随后绕到另一侧躺好,说道:
“折腾了这么长时间,休息一下吧!”
“万一玄天门打算对咱们用强,咱们就跌保证时刻处在巅峰状态。”
随后他就闭上了眼睛,尽量不往某些旖旎画面想。
冯晓燕背对着他,微微侧身,看到他果然一动不动,稍稍松了口气的同时,嘴角也逐渐翘了起来。
没想到这个男人也没那么坏嘛,刚才一定是在故意气自己!
想到这里,她立刻转过身不再看楚云天,轻轻闭上了双眼。
过了一会儿,一只大手忽然从背后伸来,搭在了冯晓燕的腰上,吓得她浑身一激灵,当场坐了起来。
她怒瞪着楚云天问道:
“你是不是又在想那些不干净的事情!”
云天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奇怪,你睡觉不翻身的吗?”
“我只是手不小心碰到你了,你这么大反应干嘛?”
“说好的一起睡呢?”楚
“对了,你不会是从小到大都没让男人碰过吧?”
“除了我爷爷和我父亲小时候抱过我之外,没了!”
以冯晓燕的身份,当然没有哪个男人敢碰她,所以反应才会这么强烈。
楚云天惊喜的说道:
“哟,怪不得呢,我会小心的,快睡吧。”
与此同时,玄天门议事大厅里。
云德将消息传回苗疆蛊门之后去而复返,旁边坐着活泼好动的云梦。
玄天门在洞天福地里养了很多鹦鹉,用来传递消息,以及放哨预警,此刻她正在逗弄一只鹦鹉说话。
看了侄女一眼,云德神色凝重的对方景山说道:
“方老哥,这件事你怎么看?”
“那小子的师父到底是谁,想做什么?”
方景山郁闷的回应一声:
“这个问题你得问那小子去,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