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莲,不至于吧,你还真信她的话?!”有个中年女人问。
“你们怎么不动动脑子,艾尔登为什么会反常!”贝莲气得直跳脚。
众人愣了一下。
“快!停船快停船!”有人着急的大喊。
一帮船员们醒悟过来,顿时慌作一团,叫停的叫停,打望的打望。
货轮停止了前进,贝莲还安排船员坐救生艇到处寻找。
可惜的是那个小行李箱早已经不见踪影,大概是灌满了海水,已经沉了下去。
有个女人一把拽住鲁娴婧的头发,恶狠狠地问:“卡里有多少钱?!”
鲁娴婧疼痛难忍,却发出凄惨的笑声,犹如神经病一样。
她指着眼前的这群人。
“你们真是蠢!蠢得像头驴,我本来可以给你们好多好多钱,再买下几艘货轮都可以。”
“现在好啦,我没有了,你们也得不到,咯咯…咯咯…”
那个扔掉小行李箱的大胡子船员,气得扬手就是两耳光。
“啪啪!”
“妈的,你不早说,我打死你!”
“不要打我妈妈!不要…”媛媛哭喊着,用瘦小的身体阻挡。
鲁娴婧白嫩的脸上立即出现几道泛红的手指印。
她抱住媛媛,用冷冽的目光看着大胡子船员。
“你打吧,最好是打死我们母女俩,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大胡子船员气得暴跳如雷,扬手又要打。
“住手!”贝莲再次叫停。
她走了过来,对大胡子船员呵斥,“你还闲做的蠢事不够多?!退下去!”
艾尔登一死,似乎贝莲成了这群人的头目。
那个大胡子船员松开了鲁娴婧,恨恨地退到一边。
此时的他连肠子都悔青了。
这时,贝莲趁鲁娴婧不注意,一伸手把媛媛拽了过来。
“媛媛!”鲁娴婧上前要抢夺媛媛,“贝莲,你还我女儿!”
旁边的船员立即将她拉住。
“妈妈!妈妈!”媛媛使劲挣扎。
毫无人性的贝莲把媛媛往旁边的船员手中一递,“把她看好了。”
她冷酷无情地说:“穆太太,想死可没有那么容易?”
“我们这趟出海,损失不小,你这身材容貌,怎么也值几个钱,要想你的女儿活命,就乖乖地听话!”
接着,挥了挥手,“先把她关进船舱底部,等我们到了布里斯班再联系买家。”
听到贝莲的话,立即有几个船员拽住鲁娴婧往船舱底部拖。
“媛媛!”鲁娴婧向女儿伸出了手。
“妈妈!妈妈!”可怜的媛媛又哭又闹。
面对这些心狠手辣,身强力壮的船员们,母女俩毫无反抗能力。
“进去吧!”
几个船员,将鲁娴婧扔进了船舱底部。
“哐当”一声,底部的盖板又盖上了。
鲁娴婧从地上爬起来,抬头看着上边的空隙,发出声嘶力竭地大喊。
“贝莲,求求你,把女儿还给我!”
只可惜,再也没有人搭理她。
媛媛的哭声也渐渐远去。
鲁娴婧喊得喉咙嘶哑,也没有人可怜她。
终于,她停止了叫喊,一屁股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呆。
船舱的底部有不少的小型货物,货物之间堆放着不少杂物。
有些地方还遗留着一些女式的衣服和日用品。
她估摸着那些被卖掉的女人都是关在这里。
鲁娴婧想到今后要面临的各种屈辱,发疯似的捶着地板。
“穆凌生,你个混蛋!罪该万死,害了我不说,你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害!”
“你活该被唐不惊杀,杀得好,杀得好,哈哈哈…”
接着,又咒骂唐风,“唐不惊,你太心狠了,为什么要赶尽杀绝,我现在这么惨,都是你害的!”
“呜呜…我错了,真的错了,报应啊…”
她一个人在这里,一会哭一会笑,把穆家所有人,包括唐风都依次咒骂了一通。
又自责又忏悔,总之是各种负面情绪,患得患失。
也没有谁给她送饭送水。
她想到可怜的媛媛,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媛媛,对不起,妈妈没能力保护你,要先走了,要怪就怪你那个不负责不靠谱的爸爸。”
鲁娴婧心中再次升起求死的念头。
她看着远处有个人高的木箱子,箱子的一角尖尖的。
一咬牙站了起来,后退了好几步,泪流满面,闭上眼睛冲了过去。
眼看就要碰到,隐隐约约地听到媛媛的声音,“妈妈!妈妈!”
鲁娴婧脚下一顿,立即向出口奔跑,口中大喊,“媛媛!媛媛!”
她隐约听到女儿的哭喊,但渐行渐远。
“媛媛!”
鲁娴婧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心痛到每根神经都在痛。
她恨自己,连死都无法办到,低喃道:“对不起对不起,这都是报应。”
“媛媛,妈妈不能丢下你,不能再对不起你,我一定会找回你!”
她在心中发誓。
而另一边,唐风和项铭瑄一家人吃过午饭。
坐上一会,便起身告辞。
叮嘱项铭瑄闲暇时可以继续诵读《金刚经》,才带着米若芹坐高铁返回了京城。
同行的还有苏家驹。
苏家驹到了京城,也没有停留,很有礼貌地与唐风告别,才马不停蹄地赶往首都机场。
唐风和米若芹依旧住在希尔顿大酒店。
这天晚上,舒甄从家里来到酒店,陪着米若芹。
次日上午,三人坐上动车。
唐风将在长安城下车,两女继续坐车到渝都。
助理小薇已经从长安城赶到了渝都等她们。
七个小时后,动车抵达了长安城。
唐风叮嘱两女注意安全,有事就打电话。
杜龙开着车前来接到唐风,回到了度假村别墅。
一番洗漱后,与林千雪煲了一会电话,才安然入睡。
次日上午,他便回到了唐家总部,抓紧时间处理堆积如山的公文。
同一时间,朱红色的货轮也终于抵达了澳洲的布里斯班。
“哐当”,船舱底部的盖板被人掀开。
昏昏欲睡的鲁娴婧再次被惊醒,警惕地看着走下来的两个船员,以为又要被对方侵犯。
她从昨天中午开始,就没有进食,现在是又饿又渴,已经没有半点力气反抗。
“扑通!”
有个船员将一个口袋扔在了她面前,冰冷地命令,“赶紧吃!”
口袋里有两个面包、一瓶水。
见到食物和水,鲁娴婧赶紧抢到手中,也顾不上自己的形象,趴在地上狼吞虎咽地啃着面包。
两个船员冷冷地看着,就像看一条丧家犬。
不到十分钟,鲁娴婧就把面包和水囫囵吞枣般的吃了下去。
见她已经吃完,两名船员走了过来。
鲁娴婧闭上眼睛等着他们上来侵犯。
反正这具身体已经脏了,她也没有能力反抗。
两名船员也不说话,先是用胶带捆住了鲁娴婧的双手,还封住了她的嘴,又拿出黑头套,套在了她头上。
鲁娴婧心中发苦,觉得这些人的花样可真多。
想到玩Sm的人,会使用皮鞭、蜡烛、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各种非人的道具。
身上的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
这时,有个船员对同伴说:“快走吧,贝莲和买主还等着的。”
鲁娴婧这才知道并不是要玩Sm,而是到了目的地,准备将她卖掉。
想到还在贝莲手中的媛媛。
她开始使劲地挣扎,喉咙间发出呜呜声。
但两个船员根本不理她,半架半拖的把她拖到了甲板上。
鲁娴婧听到贝莲在说:“汉斯顿,就是这个亚洲女人,还不到三十岁,风情万种,身材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