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和阿斐亚.卡伦也回到了游轮上。
两人把摸底的情况逐一向唐风汇报。
唐风也不吭声,背负着双手,面向大海。
从内心说,他最痛恨的是鲁娴婧。
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给唐家带去了灾难,还狠心地将他踹下铜湾大桥。
这个仇必须报,还要亲手报。
除了鲁娴婧,其次便是穆凌生。
这家伙趁唐风专心苦修武道,国外留学,趁虚而入,勾引鲁娴婧。
唐风不亲自斩杀穆凌生,又如何能消气!
大丈夫有仇报仇,“绿帽子”的屈辱必须亲手洗刷。
“先生,让我和你一起去吧。”辛嫉仇拱手。
唐风转过身来,摇摇头,“今天晚上我一个人去,你们都留在船上。”
“穆家居住太分散,我一个人比较方便,动静也比较小。”
辛嫉仇还想争取,杜龙一把拉住他,递了个眼色。
众人都齐齐拱手,“是!”
辛嫉仇想做什么,杜龙比谁都清楚。
但唐风的决定,那就是命令。
更何况要击杀鲁娴婧和穆凌生,其他人还真的不方便代劳。
时间一晃就到了晚上。
一行人吃住都在游轮上,静静地等待。
而大海之上,那艘红色的货轮还在一路向西,茫茫大海上一片漆黑。
只有海风吹得呼啦啦地响。
波浪虽说不是很大,但货轮在大海中却如同一叶小舟,随波浪不停起伏。
鲁娴婧带着媛媛躺在狭窄的床上。
媛媛挨着她早就入睡,可鲁娴婧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往事如电影一般从大脑中回放。
想到本是和穆凌生双栖双飞,恩爱甜蜜,如今却不得不分开,颠沛流离。
甚至还认为是唐风的再次出现,破坏了她的幸福生活。
鲁娴婧心中的恨意就如同这大海的波涛,一浪高过一浪。
她抱怨老天爷不开眼,在心中诅咒唐风出门被车撞死。
不得不说,这女人一旦走心,投身另外男人的怀抱,是世界上最绝情的动物。
她把唐家、唐风对她的好忘记得一干二净。
忽然,隐约听到外边有女人的尖叫声。
“放开我!快放开我!”
她心中很好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这女人的尖叫好像是从一楼传上来的。
她轻手轻脚地从床上起来,推开了小窗子,海风把尖叫声带过来,显得更清晰。
除了女人的尖叫,还有男人肆意妄为的嬉笑。
“一人拉一个,排不上号的等下一轮。”有人在说话。
接着,传来女人愤怒的声音。
“不要,臭流氓!”
“快拉走!”
尔后,似乎听到有拉拽的声音,女人的拼命挣扎。
接着,又听到关门的声音。
鲁娴婧心道,这船上到底有什么啊?
她想到艾尔登一再强调不让她随意到一楼去。
正想着的时候,又听见有人走上舷梯,还有人在喉咙间发出的“呜呜”声。
那个声音似乎是被人捂住嘴巴,在拼命地反抗、挣扎。
鲁娴婧心中是既害怕又好奇,连忙关闭窗户,跑到门后偷听。
这货轮上的房间,隔音效果远远不如别墅的房间。
有人低声在说:“妈的,这小妞还挺沉的。”
“可不嘛,还要我们抬上来。”
杂乱的脚步声从门口经过,“呜呜”的挣扎音更明显。
鲁娴婧心中好奇,当脚步声走过,轻轻把门拉开了一条缝。
她倒不敢把头伸出去,只是让声音更清晰。
接着,便听到有门打开。
她暗忖:“难道是艾尔登船长?”
接着,鲁娴婧便听到有人在说:“艾尔登,你要的伊莎贝拉送来了,还挺折腾人的。”
话音一落,那人惨叫一声,“啊哟!妈的,她还咬人。”
“放开我,你们这群骗子,流氓!”传来一个年轻女人的怒骂。
跟着,艾尔登在说:“算了,不要打坏了,你们快走吧,这里交给我。”
跟着,似乎艾尔登在使劲拉拽,门也随之哐当一下子关闭了。
“他妈的,真是够狠,都给我咬破皮了。”有人在咒骂。
“算了,我们赶紧下去吧。”
脚步声再次接近。
鲁娴婧吓得不轻,连忙把门轻轻合拢。
她紧张得拍了拍胸口,心道这到底是一艘什么船,怎么会出现这些女人呢?
都是过来人,鲁娴婧自然明白艾尔登他们想干什么。
如果说长期飘荡在海上,你情我愿地带几个风月场合的女人倒也不奇怪。
可明显那个伊莎贝拉不是,对方在挣扎、在怒骂、在反抗。
鲁娴婧尚且是寄人篱下,本性就比较自私,又怎么会去管这种事。
回到床上继续躺下。
此时的艾尔登面对的正是白天他见到的那个伊莎贝拉。
伊莎贝拉满眼的惊慌失措,在狭小的空间里躲闪着艾尔登的大手。
艾尔登虽说年已中年,但常年在海上工作,体力却非常好。
他似乎很享受这种你追我赶的游戏,也不急着抓住对方。
因为他知道,只要把对方的体力耗尽,最后都会成为他魔爪下的猎物。
澳洲的红灯区,没有雏的概念,只看长相和身材。
他长年累月干这一行,只要看中的,都会被他和船员们提前占有。
就这样,来来回回追了十几个回合,伊莎贝拉的体力明显下降。
“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吧,我会好好感谢你的。”伊莎贝拉苦苦哀求。
她说尽好话,可对于欲火焚烧的艾尔登那就是对牛弹琴。
“小宝贝,你现在就是感谢我。”艾尔登淫笑着说:“你就别犟了,陪谁睡不都是睡。”
“到了陆地,我还可以帮你介绍一个好地方,少受一点罪。”
伊莎贝拉喘着粗气,脸色煞白。
拼命阻挡着艾尔登伸过来的大手,“滚开!你们这群骗子不得好死。”
一不小心,她动作稍微迟缓,被艾尔登一把就抓住了,牢牢地控制住了双手。
“哈哈哈,小宝贝,我不信你还没有被男人睡过。”
伊莎贝拉使劲地反抗、挣扎,可奈何体力消耗过多。
艾尔登不由分说地将伊莎贝拉压在狭窄的床上。
伊莎贝拉还在努力挣扎,拼命反抗,双脚乱蹬。
艾尔登一把拽过床头的绳子,三五两下就将伊莎贝拉的双手捆在了床头的铁栏杆上。
这才擦拭了一下汗水,“小宝贝,够有劲的。”
他犹如一条疯狗,开始疯狂地撕扯着伊莎贝拉的衣服。
伊莎贝拉开始还挣扎,渐渐的力气耗尽,只能任由艾尔登这个老男人在她身上不停地发泄。
她如同一具尸体一般,任凭眼泪顺着眼角流淌。
这一夜,货轮上是乌烟瘴气,上演着各种兽行。
鲁娴婧隐隐听到一些动静,心中是既害怕,又担心。
她也看出,这艾尔登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不过,想到穆家的势力,她觉得艾尔登还不至于敢胡作非为。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了。
新国的海湾,霓虹灯把陆地上的高楼大厦衬托得金碧辉煌,倒映在海水中。
微风吹过,波光粼粼。
唐风放下茶杯,“你们不用等我,都回去早点休息吧。”
他走出船舱,凭空一步踏出,眨眼间,就消失在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