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封天!
通天剑法中的第九招,也是唯一一招的防御剑招。
一剑出任何攻击都会被封挡,号称连天的攻击都能挡住,可见这一剑招的防御有多强。
和最后一招的一剑通天,可以说攻防互补。
呯呯呯!
阿蛮分身的拳头砸在了剑墙上,发出嗡鸣之声,但却无法撼动分毫,也就在阿蛮攻击结束的瞬间,闻人牧月长剑一动,已经架在了阿蛮的脖子上。
“你输了。”
闻人牧月淡然开口,阿蛮脸色有些暗淡,原本膨胀的身体也恢复到了本来大小。
“欧阳晴,你的丫鬟输了,从今天起,你不准再来骚扰我,也不准再到处造谣,否则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看台上,冷悦晓婧开口,脸上有着掩饰不住的笑容,闻人牧月是真的给她长脸啊。
不仅美貌上胜过了欧阳晴的丫鬟,实力上也胜过了,双重碾压,她看到欧阳晴臭着个脸,别提心里有多开心了。
“哼!”
欧阳晴冷哼一声,随后看向阿蛮,“真是个废物。”
闻人牧月收剑准备向着通道走去。
“小心!”
突然有人惊呼起来,闻人牧月也感受到了身后传来的破风声,她心里一凛,没有回头去看怎么回事,而是向前猛地一窜,然后准备施展一剑封天,但已经晚了一步。
轰!
剧烈的爆炸声响起,阿蛮竟是冲过来直接自爆,她知道自己输了也活不下来,倒不如为欧阳晴做最后一点贡献。
圣祖境的自爆是恐怖的,哪怕闻人牧月已经及时拉开了距离,但那恐怖的能量依旧冲击在了她的身上。
噗!
一口鲜血直接喷了出来,闻人牧月被炸得向前抛飞,身体犹如一发炮弹一般, 重重的撞在了墙壁上。
“牧月!”
冷悦晓婧大喊一声,急忙从看台上飞跃而下,冲到了闻人牧月面前,突如其来的变故也惊呆了其他人,这种近距离的自爆,威力可就太大了,恐怕闻人牧月活不下来了。
闻人牧月撞在合金打造的墙壁上,软软的滑了下来。
她整个后背的血肉都消融了,全身骨头断裂无声,整个人奄奄一息。
口鼻嘴中不断有鲜血溢出。
“牧月,撑住。”冷悦晓婧手忙脚乱的给闻人牧月输入荒气护住她的心脉,然后拿出疗伤丹药让闻人吃下。
不过闻人牧月的伤势确实太严重了,根本就支持不住,直接肉身死亡,神魂飘荡出来,也暗淡无光。
冷悦晓婧目眦欲裂,对于闻人牧月她是很满意的,甚至很多时候都没有将她当成丫鬟看待,而是当成姐妹。
此刻见到冷悦晓婧的神魂出现,她急忙从储物戒中拿出一个铃铛,开口道:“牧月,你在这招魂铃中先待着,我一定会帮你恢复肉身。”
说完冷悦晓婧摇了摇铃铛,顿时有着一股吸力传来,闻人牧月的神魂根本就抵挡不了,被吸收了进去。
随后冷悦晓婧起身,双眼通红的看着欧阳晴,恨声道:“欧阳晴,没想到你这么卑鄙,居然指使你的丫鬟自爆。”
欧阳晴笑道:“我可没有指使她,是她愿意为我而死。”
随后欧阳晴也下到了斗战场上,“冷悦晓婧,现在你我的丫鬟都死了,算是平手,赌约也不算数了,不如我俩战上一场。”
“你卑鄙!明明就是牧月赢了,不信你可以问问这里的人。”冷悦晓婧说完向着四周看去,顿时一愣。
这才发现,那些看台上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都没有了,只剩下了一位位黑衣人。
这些黑衣人都冷冷的看着冷悦晓婧,眼神锐利如刀。
冷悦晓婧脸色一变,看向欧阳晴,冷声道:“欧阳晴,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冷悦晓婧我也不想和你绕圈子了,将我师兄的东西交出来,那不是你能染指的,如果你不交,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欧阳晴冷笑道。
冷悦晓婧眼神微微闪烁,看来欧阳晴师兄给自己的东西一定是什么宝物,否则欧阳晴不可能如此想要得到。
这样自己更不能交出去了,更何况那东西现在也不在自己身上。
“欧阳晴,你师兄的东西我没有带在身上,你如果想要,就跟我回去取。”冷悦晓婧开口道。
“呵呵,你当我是傻子,那么重要的东西,你会不带在身上?我数三声,你如果不交出来,可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欧阳晴说完,那些黑衣人都从看台上跃下,这些都是落月宗弟子,欧阳晴早就计划好了今天的事情。
如果阿蛮能赢,当然最好,这样就可以让冷悦晓婧交出东西,但如果阿蛮赢不了,那就执行第二套方案。
“欧阳晴,你知道我在缥缈宗的地位,你敢杀我,不怕挑起两宗的战斗吗?”
冷悦晓婧脸色依然冷静,心里却在思索脱身之法。
这斗战场肯定是被欧阳晴收买了,各个出口都已经封闭,自己要出去很困难。
“冷悦晓婧,不用想着逃走了,我想如果你死了的话,飘渺宗真的会为了一个死人而和我落月宗开战吗?
而且实话告诉你吧,你们宗门也有人不希望你活着,所以今天你逃不掉的,乖乖将东西交出来,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
听到欧阳晴的话,冷悦晓婧心里一沉,宗门内居然有人想自己死?是谁?
她脑海中浮现出几个可能的人。
“欧阳晴,我说了,那东西不在我身上,我可以将储物戒给你看。”说着她将储物戒扔了过去。
欧阳晴查看了一下,里面确实没有。
她皱起了眉头,“那在什么地方?”
“你放了我,我就告诉你,我也可以带你去拿。”冷悦晓婧道。
“以为不说我就拿你没办法了,擒下你搜魂,一样可以知道,今天你必死无疑,拿下她!”
随着欧阳晴一声令下,十多个黑衣人向着冷悦晓婧冲来。
冷悦晓婧手中长剑出现,和这十多个黑衣人拼斗起来,一边拼斗一边不断倒退,想着怎么能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