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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林嘉怡和赵紫韵到的时候,赵阅关门变出来一桌谭家菜,昨晚没怎么吃。

赵紫韵推开门闻着味捂着嘴,赶紧把嫂子林嘉怡拉进来。又跑去把月亮门,院门都插上。

进屋看着一桌子菜小声道:“哥,这谁做的?太香了。”

林嘉怡也说:“是啊,太香了。那个柱子做的?”

“你们别管谁做的,赶紧吃。”赵阅端起碗道。

俩人随即拉开凳子,筷子纷飞,哪里还有一点淑女的样?她们虽然不缺肉,但是这菜香啊。

吃饱喝足,三人都不想动,没办法撑得慌。

这时林嘉怡开口道:“我们一会去看电影吧?”

“好啊好啊,我想去看。”赵紫韵说。

赵阅实在不想动,说:“咱们上星期不是看过了吗?这个星期也没新片子。”

赵紫韵道:“那我们去北海公园吧?”

林嘉怡看向赵阅,赵阅只好同意。

其实赵阅就想在家躺着。正经人谁去公园啊?

歇了一会,等她俩收拾完桌子,赵阅去套驴车,肯定不会骑车去,要不是上班骑驴车感觉不太好,他都想坐驴车去。

在北海公园看着春天的美景,划着小船,心情很是舒畅。

傍晚回到四合院,把中午剩菜热热,美滋滋的又吃一顿,赵阅同赵紫韵把林嘉怡送回家,又骑向恭王府。

回到家中,跟老太爷进去地球耍耍,跟弟弟们谈谈心,,同父母聊聊后美滋滋的回屋睡觉。

就这样过去一个多月,院里传来噩耗。

老贾没了。

老贾上班时候去拉零件,卡车上管子没扎牢,一发动从车上掉下去给老贾砸死了。

赵阅回到院里时候就听贾张氏在中院响起:“老贾啊,你走这么早,我跟东旭可怎么活啊,你好狠的心啊,丢下我们孤儿寡母的就走了啊!老贾啊,你睁睁眼吧,你可不能就这么走了啊。

东旭,你快喊喊你爸,让你爸别睡了,让他起来吃饭。对,吃饭,东旭,你快煮把米,半生不熟的,你得让你爸吃饱了再走啊。

老贾啊,你魂儿还在吗?你还在院里是不是?你赶紧回身子里去,你快回啊,外面有太阳,对,太阳,我给你打着伞,你赶紧回身子里去,把眼睛睁开。你可不能就这么走了啊。

老贾啊,东旭还没结婚,还没对象呢。前阵子你还不说要让东旭进厂你教他吗?你不是唱嘿咱们工人有力量吗?你起来吧,我不嫌你唱歌难听了,老贾你快睁开眼吧。

老贾啊老贾,你怎么能就这么走了呢?你走了我们孤儿寡母的能不受欺负吗?老贾啊老贾,你快睁开眼吧。老贾啊,你死的好惨啊。”

赵阅赶紧把自行车放下,走到中院。

中院里,在家的都来了,安慰贾张氏的,安慰贾东旭的,帮忙布置灵堂的。

轧钢厂,厂办的人也在,易中海在跟厂办的说着什么。

赵阅过去听了一下,厂办的人说:“易师傅,您也是厂里的老人了,您的要求我们办不到啊。”

赵阅打断了一下道:“同志,打断一下,我想听听易中海同志说什么要求,你们办不到?”

“您是?”厂办人员道。

“我也住这院,我叫赵阅,在贸易部。”赵阅自我介绍道。

易中海连忙补充到:“是贸易部一位科长。”

厂办人员正视了下说道:“赵科长,您好,我是段军,公私合营后,厂里第一次出现死亡。领导们正在开会协调怎么处理这事儿。让我先来帮帮忙处理下老贾的后事。

易师傅提出贾东旭接班,这是必须的,没问题。丧葬费赔偿金之类的,这本来就是应该的,毕竟国家都有规定。但是易师傅提出授予老贾烈士称号,这厂里实在办不到。

毕竟老贾不是抢救国家财产,也没为厂里挽回重大损失。这只是一场误伤,烈士称号,这实在是不可能。”

赵阅点点头道:“一大爷,我认为现在应该尽快把老贾的后世处理好,赔偿抚恤之类等稍后再谈。烈士称号不要再提,好吧?

段同志,厂里也麻烦您协调,尽快拿出解决方案好吧?”

段军点头称是,掉头骑车前往轧钢厂汇报情况。

赵阅拉着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走到拐角道:“三围大爷,这后事怎么处理?都院里邻居,您三位有什么章程?”

易中海说:“这贾家也没什么亲戚,贾张氏跟他的兄弟们因为土改那事翻脸了也不来往。

咱们也就能帮帮搭搭灵堂,迎来送往老贾的朋友和工友们。发丧那天安排几个大小伙子抬棺材挖坑填埋。”

刘海中想了想说:“基本也就这样了,别的也没什么了。”

“最后开席回头问问贾张氏怎么个做法,回头让易雨柱帮着做下。”阎埠贵道。

没想到易中海摇头说:“柱子不成,他刚到新单位,领导们抬爱,挺喜欢吃他的菜,中午都在忙,回来不了。”

刘海中说:“那这事就问问柱子,让他推荐个师傅,咱们也不知道谁会整席面啊?”

易中海说:“这可以,那现在咱们就分开,各自带人去搭棚子,买棺材,扎纸人买烧纸吧。”

易中海安排人去采买,许大茂来到赵阅身边道:“这好好的人啊,说没就没了。”

“明天和意外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来。昨天晚上老贾还在院里说招工的事儿,说回头给东旭相个对象,哪成想今儿就没了。”赵阅也唏嘘着说。

俩人聊了一会,厂办段军带着一名副厂长过来,赵阅也没往跟前凑,转身回到屋里。

坐在柿子树下,回想光知道老贾死,也不知道老贾啥时候死的,这秦淮茹也快登上舞台了?

在院里听着贾张氏连哭带唱的,听的心烦,赵阅回屋关上门躺了一会,哪成想一趟就睡着了。

醒了擦擦口水看了下都8点多了,起来晃晃身体,灌了一杠子水,长舒一口气。

听听院里贾张氏不在那说唱了,推开月亮门走到中院,看灵堂搭好了,旁边也不少人。贾东旭跪在那里不时哭两声,贾张氏跪坐在那里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赵阅理了理衣服,过去鞠躬道节哀,贾东旭还礼,赵阅坐在贾张氏旁安慰道:“张婶儿,您也别哭坏了身体。贾大爷虽然走了,但是您和东旭还在呢。您也不想贾大爷走的不安心吧?”

贾张氏抬起头,用空洞的眼神儿看着赵阅,声音嘶哑的开口道:“小赵你来了啊,老贾走了,这个家也散了。你和东旭这么些年处的也不错,以后有事儿,你帮着照应点行吗?孤儿寡母的受欺负啊。”

“张婶儿,您这话说的,遇到事大家能不帮把手吗?”赵阅道。

“小赵,你住进来这么久,院里人都知道你不好惹,也没那些狗屁灶的事,我们家就不一样了,老贾这顶梁柱没了,院里的人就会变成狼,狠狠的上来咬一口!”贾张氏道。

赵阅点了点头道:“这您放心,不提三个大爷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看不下去我也不会在旁边袖手旁观。”

贾张氏称谢,赵阅又来到贾东旭旁边道:“东旭,节哀,谁也不想这种事发生,人死不能复生,你还是要注意自己身体,毕竟过阵子你还要去厂里上班,身体垮了哪里能行?”

贾东旭也不知声,就在那边哭边烧纸。

赵阅摇摇头,这娃打击受大了。

起身走到阎埠贵旁问道:“三大爷,下午轧钢厂厂长来了怎么说?”

阎埠贵说:“就来说下丧葬赔偿,还有接班的事,然后过来烧了沓纸,说发丧那天书记也会过来。”

赵阅点点头道:“那别的事都安排好了?”

阎埠贵看了看周围,小声说:“我们问贾张氏老贾出殡埋在哪儿,贾张氏说老贾家老家都没什么人了,埋那就是个慌坟了。

可是我们又不知道葬哪儿,贾张氏可能糊涂了,说把她家门口挖了,就埋在她家门口,每天都能看见,也省的有人欺负他们孤儿寡母。”

赵阅差点笑出来,为了不被欺负埋门口?那这院里咋住人,这不成墓园子了?

定了定神,赵阅道:“那一大爷,二大爷咋说?”

阎埠贵道:“老刘被气走了,说不如老贾也别埋了,棺材就放她家炕头,让贾张氏晚上搂着睡,那不用出门才能看见。

老易说不如就火化,听说骨灰可以放墓地里,可是这个火化是怎么个章程?”

“火化,就把人推进去一个大炉子,给烧成骨头架子,然后给拍碎了装小盒里,是能埋进墓园子里。”赵阅解释道。

“那让老易明天跟贾张氏说说吧,艾,你上账上多少钱?”阎埠贵问。

“三大爷你上多少?一大爷二大爷上多少?”赵阅说。

阎埠贵苦着一张脸道:“我家这情况你也了解,哪有什么钱啊?他们一家上张大黑十,我家顶多上五块。”

“那我跟柱子,大茂他们一样吧。”赵阅说。

“柱子跟大茂上什么钱啊?柱子现在跟老易一个户口本,许大茂又没跟许富贵分家,他们都他们老子上帐。”阎埠贵解释道。

赵阅一拍脑门说:“那我跟我叔说下,让他上,我就不上了。”

“哦,对,忘了你叔。”阎埠贵说道。

这时候易雨柱、许大茂、刘光齐、阎解成、还有院里差不多年纪的小伙子都陪贾东旭身旁。

赵阅看看没他什么事了就回屋睡觉。

老贾在家摆了三天就拉殡仪馆去了。

中午赵阅跟小堂叔回来上账吃了席,回屋后小堂叔说:“最近工作怎样?”

赵阅道:“就这样呗,每天也没什么事儿。”

“昨天你太爷爷说你的婚事该提上日程了。”小堂叔道。

“嘿嘿,那好啊,呵呵。”赵阅傻笑道。

“你爷爷意思就两家吃个饭,不请人来了,毕竟你们订婚时候都请过了,结婚就低调点。”小堂叔说。

赵阅点头,订婚时候可是出席了不少大人物。

“那晚上你跟我回去,看看你爷爷怎么安排吧。”小堂叔说道。

“行,晚上我下班就回去。”赵阅应道。

下午各自去上班,赵阅在办公室摸了一下午鱼,下班送了林嘉怡回家,路上把结婚这事说了,林嘉怡表示理解,低调点比较好。

回到恭王府,看爷爷还没回来,就去给老太爷,太奶奶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