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克先生,我是南宫玉轩!”
电话接通后,南宫玉轩主动开口说道。
“听出来了,有事吗?”弗兰克冰冷地问道。
南宫玉轩皱起眉头,脸色很是不悦,说道:“牧晨风出现了!”
“哦?是吗?不会是陷阱吧!”弗兰克问道。
“弗兰克先生,你不会是收了钱,不想办事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南宫家族可以找你背后的家族理论一下了!”南宫玉轩沉声说道。
“哈哈哈……开个玩笑!牧晨风杀了我那么多人,我自然要找他报仇!”
弗兰克笑道。
可他的笑声,在南宫玉轩来看,就是嘲讽。
“我把地址给你,你自己看着办!”南宫玉轩冷哼,直接挂掉电话。
随后,他把牧晨风现在的地址,发了过去。
……
郊区小镇上,牧晨风身处一栋小型别墅内。
别墅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轿车,车里人,目不转睛地盯着这里。
“他进去多久了?”
坐在副驾驶上的一个外国男人与司机问道。
司机说道:“已经有三个小时了!”
外国男子皱起眉头,“不会跑了吧?”
“绝对不会,这个别墅只有一条路,而且别墅后面还有咱们人!”司机无比自信地说道。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这个别墅有一个地下室。
而这个地下室则与旁的那幢别墅,是相通的。
也就是说,在两幢别墅之间,存在着一条地下通道。
这两个别墅,是易天行给牧晨风提供的。
是龙组在澳洲的一处秘密基地。
此刻,地下室内,牧晨风看着墙上的大屏幕。
屏幕上显示着别墅前后监视他的车辆。
“晨风,东西都准备好了!”
这时,牧千鸣走了进来。
说着,他将手里拎着的一个箱子,放到牧晨风面前。
箱子打开后,里面竟然全是遥控炸弹。
牧晨风看了一眼,笑道:“这些东西够吗?”
“你可别小看这几个炸弹,一旦炸弹的话,这个小镇至少没一半!”牧千鸣说道。
“好,那就把南宫玉轩的人,全都引到咱们的陷阱里,一起送他们去见上帝!”
牧晨风嘿嘿一笑,起身说道:“千鸣哥,你们去准备吧,我要出去转一圈!”
“好!”牧千鸣点了点头。
牧晨风的计划,牧千鸣非常清楚。
这个时候,牧晨风不断地露面,吸引南宫玉轩的注意。
牧千鸣走后,牧晨风等了近一个小时,这才乔装打扮,从别墅里走出来。
“所有人注意,牧晨风出来了!”
此时,在别墅前面监视牧晨风的人,立即拿起对讲机,将情报进行了通知。
牧晨风偷偷地看了一眼那辆黑色轿车,冷笑一声后,钻进停在别墅前的车里。
“跟上,别让他逃了!”
黑色轿车里的那个外国男子,对司机命令道。
车子启动,远远地跟着牧晨风。
当牧晨风的车子驶出小镇,朝着h市驶去时,车里的外国男子瞬间皱起眉头。
“他会不会发现了?”外国男子向司机问道。
司机摇了摇头,“应该不会,如果发现咱们了,他一定会疯狂逃跑!”
“我不放心,我还是把这个消息告诉南宫少爷吧!”
外国男子说完,掏出手机,给南宫玉轩打了过去。
此刻,南宫玉轩正坐在弗兰克的防弹车内。
接到外国男子的电话后,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弗兰克扭头看了一眼,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我的人告诉我,牧晨风开车离开了那个小镇,正朝着h市方向行驶!”南宫玉轩说道。
弗兰克皱起眉头,问道:“确认是牧晨风吗?”
“确认!我怀疑牧晨风已经发现我的人!”南宫玉轩咬牙切齿地说道。
“没关系!只要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就行!”
弗兰克微微一笑,而后说道:“你别忘了,h市可是我的大本营!”
南宫玉轩眼睛顿时一亮。
他还真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h市可是弗兰克的地盘。
牧晨风前往h市,那不是自投罗网吗?
“弗兰克先生,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南宫玉轩笑道。
“南宫少爷把钱准备好就可以了!”
弗兰克呵呵一笑,问道:“要活的还是要死的?”
“什么意思?”南宫玉轩疑惑地问道。
“活得加钱!”
弗兰克看着南宫玉轩,低声说道:“难道南宫少爷,不想体验一下亲手解决对手的快乐吗?”
南宫玉轩心动了。
能够亲手弄死牧晨风,自然是最好的。
但是下一秒,南宫玉轩皱起眉头:“算了,我怕脏了我的手!”
“好吧,我还想多挣一些钱,现在看来是没有希望了!”
弗兰克耸了耸肩膀,叹了一口气,看上去很失望。
随后,弗兰克拍了一下副驾的椅子,命令道:“通知下去,全速前往h市,我要在咱们的大本营内,好好地戏耍牧晨风!”
……
欧阳家族内,欧阳鸿煊也收到了牧晨风的行踪。
他本不想去管牧晨风与南宫家族的事情。
可牧晨风代表的是牧家,代表的是龙国国内的家族。
对于他们这些海外家族来讲,大部分人都想落叶归根。
如果因为牧晨风的事情,而得罪国内的家族,那就得不偿失了!
欧阳鸿煊心里明白,牧晨风必须得救。
于是,他叫来了欧阳锐。
此刻,欧阳鸿煊看着欧阳锐,开口说道:“暗中联系一些势力,前去营救牧晨风!”
欧阳锐很是诧异,问道:“爸,为什么突然要救牧晨风?咱们已经收下南宫家的那个码头了!”
欧阳鸿煊摇了摇头,说道:“如果是平时,牧晨风死不死与咱们没有任何关系,那是另一回事!”
说到这里,欧阳鸿煊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去吧,记住了,一定要暗中联系,不要将家族牵扯进来!”
看着父亲的那张脸,欧阳锐的神情顿时严肃起来。
他知道,父亲做下的决定,是无法改变的。
欧阳锐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这么做,可他知道,父亲这么做,一定有着他的用意。
对于家族来讲,这个决定是有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