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仓库,发现里面堆着很多物品。
牧晨风愣了一下。
看来王刚他们在帝都,不仅仅在打探消息,而且还做起了生意。
当然,这些事情,牧晨风不会在乎。
或许王刚他们正是用着这种办法,才很好地隐藏着自己的身份。
转了一圈,牧晨风走了出来。
就在这时,一辆红色跑车开了过来。
车子停下后,一个身穿运动装的女人,从里走了出来。
看着眼前这个熟悉的女人,牧晨风顿时愣住了。
牧晨风有些疑惑地问道:“艾莎,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来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艾莎。
“刚接到消息,公冶新又来了,而且正带人往这边赶呢!”艾莎说道。
牧晨风看着艾莎,问道:“你是如何知道我在这里的?”
艾莎笑了笑,说道:“你留在火锅店里的人,告诉我的!”
突然,林飞成的手机响了。
林飞成接通之后,就听见里面传来保镖的声音:“林少,有四辆车往这边快速赶来,最多一分钟,就到您现在的位置!”
林飞成看向牧晨风,说道:“晨风,人来了,一共四辆车,如果坐满的话,应该有二十人!”
听到这话,牧晨风冷笑道:“原来是公冶新,看来上次的教训还是不够呀!”
“公冶新这次将公冶家族的头号打手带了过来!我只知道他姓洪,全名没有人知道,大家都叫他洪叔!”艾莎脸上满是担忧地看着牧晨风。
牧晨风疑惑地问道:“他很强?”
艾莎点头:“很强!公冶家族私下的肮脏事,几乎都是他解决的。”
“正好领教一下!我们进去等!”
牧晨风淡淡一笑,转身走进仓库。
既然要动手,就不能在外面。
毕竟这里是物流中心,虽说来往的人不多,地方也够偏僻。
可毕竟还有人存在。
万一真的死了人,牧晨风也不会交代!
不一会儿,四辆车快速冲了过来,迅速停在仓库门口。
随即一行十六七个人,从车上下来。
王刚也在其中。
在王刚的身后,站着两个身材魁梧的大汉,紧紧地跟着王刚。
公冶新从车下来,骂骂咧咧道:“这是什么破地方,国内竟然还有这么破的地方吗?不过,这个地方选得倒是不是错!”
王刚扭头看了公冶新一眼,说道:“人就在里面!”
“没你事了,滚吧!”
公冶新就好像是在撵狗一样,对着王刚冷哼一句。
王刚身后的两名大汉,立即动手,直接将王刚推到一边。
王刚踉跄一下,差点摔倒。
不过,他什么也没说,更没有表现出一丝的愤怒,连忙转身离开。
然而,没有人发现。
王刚在转身的时候,眼神里充过浓浓的杀气。
如果不是为了完全牧晨风交代的任务,此刻的王刚,早就爆起动手伤人了。
“进去!”
公冶新大手一挥,大声命令道。
下一秒,十几个保镖,瞬间冲进仓库内。
公冶新跟在众人身后,走了进去。
当看到站在仓库中间空地上,早已经等待他们的牧晨风时,公冶新连忙扒开前面的保镖,走到前面。
“牧晨风,你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吧?”公冶新无比得意地说道。
牧晨风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咧嘴笑道:“确实没想到的,这一次,你准备送我多少钱?”
牧晨风的话音未落,公冶新顿时就怒了。
他指着牧晨风吼道:“牧晨风,本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跪下来给我磕头认错,并且把之前的那些产业还回来,我就饶你一命!否则,你见不到晚上的月亮!”
公冶新本想再说几句狠话,可就在这时,洪叔连忙上前,冰冷地骂道:“闭嘴,你个废物,咱们被人包围了!”
“洪叔,你说什么?”公冶新顿时愣住了。
洪叔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脸上满是厌恶之色,沉声说道:“人家敢在这里等咱们,难道就没有安排吗?你真他娘是一个白痴!”
听了洪叔的话,公冶新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苍白。
他想起前几天在雪岭,牧晨风的手下直接开枪杀人的场面,身体也跟着颤抖起来,连忙躲到了洪叔身后。
洪叔早就对公冶新失去了希望,甚至都懒得多看他一眼。
如果不是公冶新的父亲亲自出面,洪叔绝对不会过来。
他神色平静地看向牧晨风,开口说道:“牧少,我们这次过来的目的,相信你也猜到了!”
牧晨风淡淡一笑,摇头说道:“没猜到,也不想去猜!”
“好!既然你不想猜,那我就告诉你!”
洪叔眯起眼睛,朝着牧晨风身后的艾莎和牧千夜几人看了一眼后,开口说道:“你杀了我公冶家三名保镖,而且还从公冶新手里骗走了价值一百二十亿的产业。”
“这两件事情,我们公冶家可以不追究,但是你必须把抗癌药的配方交出来。”
洪叔眼中一冷,沉声说道:“你认为呢?”
牧晨风闻言,突然笑了。
他看着洪叔,说道:“纠正两点!第一,人不是我杀的。第二,我要的是钱,而那些产业,是公冶新自己给我的。所以说,你来找我,好像找错人了!”
“你胡说!”
公冶新一听,顿时吼道:“牧晨风,是你拿着枪逼着我签字的。我告诉你,你不交出配方,不仅你会死,你身后的人也都会死!”
牧晨风看向公冶新,身上猛地爆发出强大的杀气,冰冷地说道:“公冶新,你是在威胁我吗?”
公冶新走了出来,指着牧晨风笑道:“没错,我就是在威胁你!我不仅会杀了他们,还会杀你全家,让你们牧家……”
啪!
公冶新的话还没有说完,洪叔回手就是一巴掌,重重地扇在公冶新的脸上。
“闭嘴,你个废物!我看你是活够了!”洪叔怒吼。
牧家有多么可怕,洪叔可是非常地清楚。
别说是一个小小的公冶新,就算是他父亲,哪怕是他爷爷在这里,也绝不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洪叔想不明白,公冶新的父亲,当年为什么没有把公冶新拍在墙上,竟然生出了,这么一个不长脑子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