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里是送货还是自己提货?”
付完钱后,牧晨风向导购员问道。
“市区内可以免费送货,并且提供上门免费安装服务,如果是市区外,要收一些服务费!”导购员回答道。
牧晨风听后,并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妥,随即问道:“靠山屯送吗?”
“靠山屯?就是那个最穷的靠山屯?”
导购员一下子就愣住了。
毕竟靠山屯实在是太出名了,只要是雪岭市的人,就没有人不知道那个地方。
导购员诧异地看着牧晨风,脸上满是目瞪口呆地神情说道:“对,对不起,靠山屯不送!”
“既然这样,我把这些东西先放在你们这里,等一会我找来车,再让你们的人把东西搬到车上,如何?”牧晨风问道。
“自然可以,而且我们会把安装所需要的材料都准备好!”导购员保持着职业的微笑。
可心里却在鄙视着牧晨风。
她想不明白,靠山屯那么穷的地方,竟然有人买热水器,买回去看着吗?
“那行,我把这个自吸水泵也放在你们这里,一会回来取!”
牧晨风说了一句,转身离开。
“好,没有问题,您慢走!”
导购员小姐赶紧送走了牧晨风,心中暗道:“终于把这个土鳖送走了,不过这个土鳖还算不错,至少买着了一台1888的热水器……”
然而,下一刻,导购员则瞪大眼睛,整个人都傻了。
只见一个中年女人朝着牧晨风走了过去,而且还十分的热情。
这个中年女人并不是别人,正是与牧晨风有着一面之缘的曾兰。
她不仅仅是徐利海的妻子,更是北疆省四大家家族之一曾家的二小姐。
而雪岭大厦就是曾家的产业。
对于曾兰,大厦的工作人员又怎么可能不认识。
“他,他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认识二小姐?”
那个导购一脸的震惊,随即叹了一口气,说道:“有钱人真会玩,竟然穿成这样,看来下次要把眼睛放亮了……”
……
“这么巧啊,竟然又遇见你了!”
曾兰刚刚视察完雪岭大厦的情况,突然看到牧晨风后,就走了过来。
“哦?您是徐夫人,甜甜好些了吗?”牧晨风先是一怔,随即想起了曾兰的身份,连忙问道。
曾兰,四十多岁,虽已经步入中年,可样貌却丝毫不输给那些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
加上经常保养,看上去就如同三十左右岁一般,身上更是透露着成功女人的气质,高贵典雅。
上次见面时,牧晨风并没有细细打量,今天再次见到,心中不由地感到惊艳。
“已经没事了,对了,上次走的匆忙,忘记问你了,你真的能治好甜甜的病吗?”曾兰微笑地问道。
笑容很甜美,妩媚中不失成熟之高雅,这可不是那些二十多岁女人能够拥有的。
“能,如果你相信的话,我现在就给你写药方,按药服用,最多一个月就能去根!”
牧晨风开口说道。
甜甜的心脏病不是什么大问题,而且年龄又小,慢慢调养是完全可以治好的。
“我相信你,那就谢谢你了!”曾兰朝着牧晨风微微行了一礼。
“徐夫人,您太客气了,您千万别这样!”
牧晨风连忙向旁边移了一步,心中对曾兰的印象却好了很多。
现在这社会,有钱人哪个不是鼻孔朝天,像曾兰这样的,还真是少见。
随后,曾兰向秘书要来了笔和纸递给了牧晨风。
牧晨风将药方写好后,交给了曾兰,“三碗水煎成一碗水,每天喝一次,连续喝一个月。另外,让甜甜多吃青菜,多做一些运动。”
“好,谢谢你,我记下了!”曾兰如获珍宝一般地接过药方。
“徐夫人,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随后,牧晨风与曾兰道别,就准备离开。
“等一下,我还没有给你药钱呢?”曾兰叫住牧晨风。
牧晨风扭头笑道:“徐夫人,只是一张药方,根本不需要钱,这个药方只针对甜甜的病,只要你不拿出去给别人用就行了。再说了,我如果收你的钱,回去后何支书能骂死我!”
声音落下,牧晨风大步离开。
看着牧晨风的背影,曾兰站在原地,不由地愣住了,随即笑着摇了摇头。
“曾总,会议时间要到了!”秘书走上前,轻声问道。
“嗯,我知道了。”
曾兰点了点头,将手里的药方递给了秘书,吩咐道:“按照这个药方去抓药,一定不要抓错!”
“是,曾总!”秘书连忙应道。
……
离开雪岭大厦,牧晨风有些郁闷。
来的时候是坐着孙长胜的车来的,回去的话,总不能再让孙长胜送了。
毕竟孙长胜也有自己事情要忙。
“看来没有车还真是不方便,要不去买一辆车?”
牧晨风心中想着。
他有驾驶证,只不过以前一直坐牢,现在出来了,靠山屯的路也修出来了,有个车的话,来回办事也方便一些。
就在牧晨风准备去买车时,赵龙从雪岭大厦内走了出来。
当看到牧晨风站在雪岭大厦门口时,赵龙顿时愣了一下,然后直接转身,准备返回雪岭大厦。
可惜的是,这个时候牧晨风刚好转过头,看到了赵龙,直接叫到:“赵龙!”
牧晨风这么一叫,赵龙顿时身体一僵,整个人就好像是被点了穴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慢慢地转过身,战战兢兢地走到牧晨风面前,恭敬地叫了一声,“风爷!”
赵龙没办法不恭敬,实在是牧晨风太恐怖了,他根本惹不起。
从望江县回来后,赵龙立即暗中打听牧晨风的事情。
最后,从几个两三年前,省监二狱释放人员那里得知了牧晨风的过往。
他终于明白李彪为何叫牧晨风为风爷,就连他打听消息的那几个人,一提起牧晨风,那可都是一口一个风爷叫着,态度更是十分的恭敬。
好在赵龙打听牧晨风的事时,留了一个心眼,并没有说自己得罪了牧晨风。
即便是这样,他还被那几个人给警告了一番。
得罪不起,想躲又躲不掉,这不又遇到了,他只能硬着头皮走到牧晨风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