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有神火，自然也有神水，只是星空神水稀少，这么多年来，出现的神水也屈指可数，天一神水，更是只有明辰当年机缘之下，从域外星空秘境中获得过，但是被他的女人炼化了，如今应该是带走了，不再这一界了。具体，你可以问问心丫头，看看如今明楼之内是否有本源留存。”
老造开口解释道。
方羽听到之后，当即点了点头。
“还有老造，你刚才说至尊重瞳进阶？圣体圆满，不是最强？还能进阶？”
方羽对着老造开口问道。
“武道无止境，人体的极限自然无止境，特别是圣体之资，又岂能是那般容易圆满的，如今所言的圆满，只是远古时期，留下来的一种说法而已，因为圣体圆满之后，想要再次进阶，难如登天，自远古之后，如今星空之下，圣体开发的最高层次，就是圆满，已经无人能够突破圆满了。”
老造淡淡的开口解释道。
方羽听到老造之言，脸上的疑惑之色越发的浓烈。
“这是为何？为何无法突破了？”
方羽疑惑的开口问道。
“因为天地有缺了。”
方羽话音刚落，识海之中，声音便随之响起。
这次回应方羽的不是老造，反倒是莫九霄。
“不错，天地有缺，自远古之后，这片天地的天道，已经不允许有突破它掌控的人存在了，这种突破它掌控的人，被天道称之为异端。在远古之前，那些强大的圣体，不断进阶，将圣体开发到极致，虽不入神境，但是却拥有堪比神境，甚至能够逆伐神境恐怖战力，而拥有这等恐怖战力，在星空之中，就是不稳定的因素，他们每一次出手，对这片天地，都将是负荷，会对天地造成难以恢复的伤害。而且每一次圣体进阶都需要以道元为薪材，否则无法进阶，而道元其实就是这片天地大道的命元，只有天道赐予，才能够得到，不然得不到。”
老造开口解释道。
方羽听到之后，有些愣神，他没想到还有这些秘辛。
“这远古时期圣体强弱是怎么区分的？”
方羽对着老造开口问道。
“一阶至九阶。如今的圆满圣体，其实对应的就是四阶圣体。当年一阶至四阶的体质凝练，不需要道元，就如现在的你们，只需要慢慢觉醒突破。四个阶段对应如今的初醒、小成、大成、圆满四个境界。对了，不止圣体，其余的变异灵体、灵体能够提升，当年哪怕是一介凡骨，若是得到道元，资质根骨，都能够得到显着的提升，可惜，只有圣体突破，才能够引动天地雷劫，渡过之后，才能得到天道垂青，赐予道元。在那个年代，道元就是无数武者逆天改命的资材；一旦有人圣体突破，引动雷劫，渡过雷劫之后，天道就会赐予道元，而在这一刻，往往都会引来无数强者窥视，每一次天道赐予道元，都将引来腥风血雨。”
老造开口解释道。
方羽听到之后，瞳孔不由微微一缩。
“居然只有圣体才能够得到天道垂青，那......”
方羽想到这里，背脊不由微微一寒。
如果是这样，那在那个年代，每一位圣体，必然都是无数强者的目标。
很有可能，有些强者，更是圈养圣体，就是为了夺取他们的道元。
“嘿嘿，你猜测的不错，在那个年代，圣体就是无数强者的追逐的宝贝，有些至强者，更是圈养圣体，就是为了获取道元，所以在那个动荡的年代，圣体是福源，也是祸端。”
老造轻笑着开口说道。
方羽听到这里，一时间也不由陷入了漠然。
“当然在那个年代，能够成长起来的圣体，每一位都是霸绝星空的存在，太古时期，这片星空，被称为永夜的时代，因为那时候这片星空，有宿敌，这片星空也是那个宿敌，狩猎的牧场，万族生灵，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直到太古末期，有十位至强者，横空出世，一举荡平外敌，结束了那永夜的时代，而这十位至强者，其实都是将圣体提升到了九阶。这都是埋葬在时间长河中的事了，我都有些记不清了。好了这些事你知道太多也无用，反正就是，如今的天地，圣体通过正常渠道已经无法提升了。”
老造开口述说道。
方羽听到之后之后，不由陷入了沉吟，原本他想着就算是圣体的等级重新规划，比起远古之前，应该也差不了太多。
可是如今听到老造之言，这圆满级别的圣体，居然只是堪比远古时期的四阶圣体。
四阶和九阶，可是相差甚远啊。
“那九阶圣体，该强大到何等地步。”
方羽喃喃自语道。
但是就在此时，方羽眼底精光一闪，随后对着老造急忙开口问道。
“老造，你刚才后面说，通过正常渠道无法突破，那难道还有非正常的渠道？”
“算你小子认真听讲，不错，还有一个渠道，不过这个渠道也是看运气；在域外的一些秘境，或者一些远古的秘境，远古强者的遗冢之中，有可能有道元的存在，若是得到道元，你们的体质自然就能够突破。不过这东西看运气，不过眼前你们倒是有个机缘，进入那里，你们运气应该会好点，得到道元的几率应该会大点。”
老造轻笑着开口说道。
方羽听到老造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思索，但是很快方羽便反应了过来。
“鸿蒙道塔。”
方羽开口说道。
“不错。鸿蒙道塔神秘无比，历史以来，进入鸿蒙道塔的人，出来之后，有些强者体质就得到了提升。突破了圆满的桎梏。所以其中应该是具有道元存在的。”
老造开口说道。
方羽听到之后，心中当即活络了起来。
而此时，造化神碑第五层之中。
莫九霄睁开双眼，看向了不远处的老造。
“太古年间，也就是永夜的时代，我们的宿敌到底是谁？”
莫九霄看着老造开口问道。
对于圣体能够提升，他是知道的，怎么提升，他也了解。
但是对于永夜时代，那个埋葬在时空长河的时代，他却未曾得到过半点信息。
不止他，他相信如今那个时代的信息，在星空之中，就是空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