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司慕感觉腿都不是自己的。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看来以后还真不能这么瞎逛。
顾景南走进房间也看到了司慕肿胀的脚,他不动声色的走到卫生间打来一盆热水。
“老公,你在做什么?”
顾景南走到司慕面前蹲下,“脚都成这样了,看你以后还贪玩不。”
顾景南嘴上这么说手上的动作一点没停,他把司慕小巧的脚丫放进盆里,司慕瞬间感觉舒服了很多。
顾景南真的很贴心,司慕觉的自己和云擎已经成为了过去,以后他要更加珍惜眼前的男人。
云擎回到老宅就去洗澡,温瑜看着沙发上的衣服赶紧去收拾,她看到从衣服里掉出来的平安福一愣。
温瑜拿起那张平安符狠狠的捏在手里,云擎从卧室出来的时候就见温瑜坐在那里。
他直接越过温瑜去拿自己的外套,云擎在兜里翻了好久都没找到那张平安符。
温瑜手里拿着那张平安符对着云擎质问,“你是在找这个吗?”
云擎停下手里的动作,他想要去夺回那张平安符。
温瑜看着云擎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落,“我给你的你正眼都不瞧一下,她给你的你就当宝一样珍惜。”
云擎冷着一张脸,“还我,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温瑜被嫉妒冲昏了头,她直接把手里的平安符撕的粉碎。
“人家现在已经是顾景南的老婆,你的老婆是我不是司慕。”
云擎大手掐在温瑜的脖颈,“你找死。”
温瑜被云擎掐着,她感觉自己的呼吸都不顺畅了。
云佐听到屋里的吵架声,他赶紧跑过来。
“你快点松手,她会被你掐死的。”
云佐的声音拉回他的理智,云擎甩开温瑜。
“你应该庆幸自己生了个好儿子,如果不是他我会忍你这么多天。”
云擎说完直接大步离开了卧室,陈曼也和云哲也听到了楼上的动静。
在看到云擎穿着浴袍走下来,俩人都装作没看到眼睛瞟向别处。
他们可不傻,这个时候去给云擎添堵那不是找死吗。
可能是刚才动怒的原因,云擎一上车就觉得喉咙一紧,一股腥甜直接涌出来。
程玉赶紧停车,“爷!你怎么了?”
云擎看着手上的血,“暂时死不了,回御水湾。”
程玉还想说什么,又怕惹怒云擎。
车子来到御水湾,云擎就感觉一阵头昏眼花。
程玉赶紧上前去扶,“爷!我们去找白城。”
云擎缓了好一会推开程玉往别墅走去,惠嫂看到云擎回来了很高兴,在看到他身上的血也是很紧张。
“少爷!你这身上的血......。”
“无碍!”
云擎到了楼上慢慢推开房门,“云先生,你回来了。”
云擎看到司慕激动的上前想要抱住她,当她刚靠进,那个身影又飘在别处。
“云先生!你说过要娶我的,为什么你娶了别的女人。”
云擎看着司慕的眼泪他想要解释!“慕慕,我没有不要你,我只是以后不能在给你幸福了。”
“云先生!云先生!云先生!”云擎突然看到满屋子都是司慕。
他甩甩自己的脑袋,现在已经开始出现幻觉了吗?看来自己的病又加重了。
第二天一早程斌来到御水湾,他在楼下等了好久人都没下来。
程斌不放心他赶紧跑上楼,门敲了几声没有反映,程斌直接推门进去。
“爷!该起床了。”
程斌喊了几次没有反映,他上前查看,云擎的身体烫的厉害已经昏迷。
程斌赶紧朝着楼下大喊,“惠嫂叫车,爷出事了。”
白城接到电话就赶紧安排在楼下接人,很快云擎被推到急救室。
程斌心里慌的不得了,他赶紧通知林炫、霍斯、墨宇、顾泽等人过来。
大家赶来的时候里面手术还在继续,林炫上前询问程斌。
“怎么回事,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程斌也不知道怎么回答,“爷的身体一向很好,最近半个月他都在老宅住,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
林炫给温瑜打了电话,很快温瑜也赶来。
“擎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了?”
林炫上前质问温瑜,“这半个月擎是不是和你在一起,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温瑜觉得自己特别冤枉,她能对云擎做什么!晚上睡觉云擎根本不碰她,俩人虽然同床共枕,却比陌生人还陌生。
温瑜哭着摇头,“我......我没对他做什么!就是昨天我们吵架了。”
手术持续了八个小时才结束,白城出来的时候脸色惨白,还好自己医术高超从死神手里把他拉回来。
云擎被转到高级病房,温瑜看着云擎脸色惨白,她现在很后悔昨晚为什么要和他闹。
林炫等人把白城叫出去询问情况,白城答应过云擎不能说,现在的情况已经瞒不住了。
“老五!擎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这次生病如此严重?”
白城也不打算在隐瞒,他直接把云擎的情况说了下。
“肺癌晚期,如果接受治疗多则两年,如果放弃治疗也就三两个月。”
听到肺癌林炫几乎是吼出来的,“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白城不想说这么多,有些事还是云擎本人说比较好。
“我知道的时候,就是二哥发现他们母子俩存在的事。”
“他本来是想回去和司慕结婚的,后来发现自己得了绝症他才转身娶了温瑜。”
“二哥说自己不是什么好人,如果他死了司慕会难过,现在的痛只是一时的,如果早点忘记他以后就算死了,司慕也不会那么伤心。”
“云家需要继承人,他能在死之前给他们母子一个名分,也算是给云家一个交代了。”
林炫瞬间明白了,原来自己也被擎给算计进来了。
他开始自嘲,“擎!我以为最了解我的人是你,只要你开口我又怎么会不答应。”
温瑜躲在门后也听到了他们的谈话,肺癌晚期,她捂嘴低声哭泣。
“我以为你能接受我们母子是爷爷逼的,原来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