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放下自动铅笔在左前方,右手握着摊开的笔记本悬于胸前,细致的审视第二层抽屉、确认没有笔,笃定了心中的猜测。
东方皓月双手搭于两腿,仍在纠结小兰刚才想着什么事情。
毛利小五郎同样猜不出小兰刚才在想什么,深感烦躁,索性放弃帮助新一遮掩身份的念头,身体微微前倾,面无表情的看着皓月和新一,懒得再破解暗号的激将道:
“你们打算看着那些数字到什么时候?
就像警方说的那样、这一定是小孩的恶作剧、不是什么暗号。”
工藤新一转头看向毛利小五郎,正欲辩解,一阵寒气席卷而来,骤然僵住,眼角余光暗中观察娇俏面容古井无波的小兰,在心里头疼的思虑道:
“伤脑筋...小兰一直在盯着我,毛利侦探又变得不靠谱......!
我该怎么做才能在小兰不怀疑我身份的前提条件下、让毛利侦探相信座机电话呈现的符号和数字是暗号并且正确的破解它?
有了、我可以萌混过关!”
工藤新一稍加思索,灵光一闪,帅气的脸蛋泛起了机智的神色。
东方皓月回过神,双手虚握搭于两腿,惊讶的看着毛利小五郎,在心里紧张兮兮的担忧道:
“为什么毛利侦探不继续帮我们隐藏身份啦?
要是连他都不帮我们、还有谁能够帮着新一瞒住小兰啊?”
东方皓月想着想着,左手托住脸颊,可爱的脸蛋流露着苦恼的色彩。
在此期间。
九十九七惠关上抽屉,直起身子,转头看向毛利小五郎,一丝不苟的认同道:
“在我丈夫离世的那一天,我女儿跟我们一起参加了米花酒店的晚宴。
我想......”
九十九七惠低头看向座机电话显示的暗号,认真的判断道:
“这串数字和符号一定是我女儿在那之前输进的座机电话。”
“这么说来...出于某种原因,你丈夫在案发当时并未使用这里的座机电话。”
毛利小五郎的神情逐渐凝重,直至下一秒。
“小五郎叔叔!”
工藤新一为了避免小兰进一步的笃定他的身份,转头看向毛利小五郎,提醒式的确认道:
“犯人出门参加晚宴之前让元康先生服用了毒药、对不对?”
“是的!”
毛利小五郎视线向下的看着工藤新一,一板一眼的分析道:
“犯人多半把毒药放进胶囊喂给元康先生,让毒药发作于晚宴的中途。”
“也就是说,元康先生一直被关在地下室。”
工藤新一的卡姿兰大眼睛一闪一闪,天真无邪的将心比心道:
“假如换做是我,我一定会想办法在这里留下关于犯人的线索。
哎呀、行不通啊!”
工藤新一佯装后知后觉的拍了拍圆润的脑袋,拐弯抹角的暗示道:
“这个房间没有笔,只有这台座机电话。”
“笨蛋!”
毛利小五郎大幅度前倾身体,狂放不羁的看着工藤新一,没好气的配合演戏道:
“要是元康先生用过这台座机电话,他早就打电话求救咯!”
与此同时。
小兰双手虚握悬于两侧,面无表情的盯住工藤新一,似乎看出了他在演戏。
东方皓月缓缓松开虚握成拳的双手,呆呆的看看新一又看看小五郎,在心里不太确定的迷惑道:
“他们好像在心照不宣的演戏给小兰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