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啊!!!”
新仓弓子六神无主的恐慌一声,仓惶失措的闭上眼睛,随手拿起左边较矮木柜上的灰色陶瓷花瓶、使尽全身力气的砸向了前方。
“咚!”
随着小宫山泰司的后脑勺惨遭残酷的打击,他双手抱头、“嘭!”的一声倒在了冰凉的榻榻米上。
新仓弓子惊魂未定的看着此情此景,再也无法抑制心底的恐慌之情,宛若抓住救命稻草的抱着花瓶冲向了紧闭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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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前,审讯阶段。
审讯室。
“我不知道泰司先生的尸体为何出现在他的休息室......”
新仓弓子视线向下的看着铁桌,后悔不已的自责道:
“不过...是我杀死了他,这点不会有错......”
新仓弓子双手支撑并拢的两腿,略带哭腔、凄凉婉转的鞠躬致歉道: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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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
高速行驶的新干线电车。
“后来,我们警方发现......”
横沟警官犹豫不决的看着目瞪口呆的毛利小五郎,迟疑的陈述道:
“三位嫌疑人的花瓶尽皆具备殴打小宫山泰司的痕迹。”
“我知道了......”
毛利小五郎略显敷衍的回应一句,短时间内再难言语。
他左手虎口托住下巴,故作深沉的看着横沟警官,又思绪混乱的盯向了始终捏于右手的白纸。
“毛利侦探。”
横沟警官双手按住大腿上的公文包,身体前倾,迫切的拜托道:
“因为外界的媒体记者和社会知名人士都在盯着本件命案的最终结果、我们警署承受了很大的压力,所以......
请您刻不容缓的破解命案、拜托了!”
毛利小五郎凝神紧盯白纸,并未回应横沟警官。
东方皓月双手抓着工藤新一抱住肚子的两只小手,收回看着小五郎的探究视线,面无表情的盯向横沟,在心里无情的吐槽道:
“横沟警官刚才阐述的信息只让人觉得小宫山泰司作恶多端、是个败类...几乎不可能通过信息推理出犯人的真实身份啊!”
工藤新一截然相反。
他神情凝重的看着横沟警官,俊秀的脸蛋浮现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东方皓月的眼角余光敏锐察觉工藤新一的表情变化,在心里哑然的错愕道:
“不会叭...横沟警官提供的信息明明非常混乱,新一居然从中找到了关键的线索......
天呐、我和新一在推理方面的差距也太大啦!!!”
与此同时。
小兰双手交叠放置并拢的两腿中间,看似文雅的注视横沟警官,实则眼角余光盯着东方皓月和工藤新一交缠不休的两只小手,在心里浮想联翩的好奇道:
“皓月和柯南的感情明显越来越好...不知道他们长大以后、谁会先向对方告白~?”
“毛利侦探,我希望您能在明天早上之前推理出真正杀害小宫山泰司的嫌疑人。”
横沟警官站起身子,向左转身,双手探向东方皓月头顶较远处的储物铁板、有条不紊的拿到褐色布质较大包裹,略显激动的述说道:
“如果能够更早破案也未尝不可,真的、真的拜托了!”
横沟警官话音刚落,沉稳有力的抱着包裹放到毛利小五郎的大腿上,冷静的坐回了原位。
小五郎神情一怔,低头看向包裹,诧异的询问道:
“这是什么东西?”
“我们警方搜集的本起命案的调查资料。”
横沟警官坐的笔直,郑重其事的看着毛利小五郎。
“你、你认真的?”
毛利小五郎嘴角微微抽搐,面无表情的看向横沟警官,没好气的吐槽道:
“如此厚重的资料,你想要累死我啊?”
“啊...哈哈哈......”
横沟警官右手挠头,不好意思的憨笑着。
突然!
“啊咧咧、好奇怪哦!”
跳下东方皓月大腿的工藤新一神不知鬼不觉的站在毛利小五郎右前方,悄无声息的拆开了包裹。
小五郎微微一愣,低头看向新一,下意识的错愕道:
“嗯?”
“这张照片......”
拿起包裹内、一叠资料最上方的相簿并摊开的工藤新一双手捏着相簿两侧中间,故作疑惑的看着相簿,又抬头看向毛利小五郎,天真无邪的提醒道:
“这张照片好像不太对劲哦!”
话音刚落。
“哪里哪里?”
东方皓月跳下座椅,欢快的站到工藤新一身后,双腿屈膝,脑袋枕于新一右肩,仔细观察整齐陈列相簿的几张照片,求知欲旺盛的询问道:
“哪里不对劲~?”
“看这里!”
工藤新一左手松开相簿左侧、竖起食指对准某张照片的同时......
东方皓月心有灵犀的左手越过新一的左胸左侧、胳膊贴着新一肋骨、接替新一捏住相簿左侧、避免了相簿顺应地心引力自然下坠。
下一秒。
始终保持屈膝姿势的东方皓月膝盖抵着工藤新一腿窝,大腿连同上半身完全贴住新一,脑袋压着新一肩膀,右手紧紧的拴在新一胸前、借力站稳了身子。
此时此刻,皓月凭借些许的身高差维持奇妙的姿势,好奇的看向新一指着的照片,诧异的发现了......
照片中,小宫山泰司平躺榻榻米,双手捂着心脏。
在此期间。
小兰面红耳赤的看着东方皓月和工藤新一,双手情不自禁的捂住红唇,在心里不好意思的幻想道:
“好...好羞人的姿势......
如果...如果换成是我和新一......!
天呐!!!”
“嗯。”
毛利小五郎随手拿走东方皓月和工藤新一手中的相簿,目光锁定小宫山泰司捂住心脏的照片,理性的阐述道:
“正常人的头部受到重击、应当下意识的捂住头部缓解疼痛,泰司先生却双手捂住心脏......”
毛利小五郎在包裹堆叠的资料顶端放下相簿,稳重的看向横沟警官,疑惑不解的询问道:
“他为何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