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
阿笠博士目视前方,稍加回忆,不太确定的迟疑道:
“跟某个东西的名字很像...既不是澡盆也不是澡堂......
对了、就是那个!!”
阿笠博士一拍方向盘,高兴的笑着说道:
“澡堂入口处、店员坐的那个地方!”
“额......”
工藤新一稍加思索,双手抓着东方皓月的双手,严谨的确认道:
“你是说...番台?”
“对对、没错!”
阿笠博士激动的回应道:
“就是バンダイ!”
“原来是万代......”
东方皓月惬意的身体后仰,闭上双眼,在心里闲暇的迷惑道:
“番台和万代在日语的读音都是bandai,博士居然想到了这些......”
————————
一段时间之后。
古朴的较大别墅布满了青苔。
小学生五人组、阿笠博士和宫野明美自甲壳虫轿车踏入别墅右前方不远处的水泥地,顺手关门,汇聚成团。
他们嘴角勾起情绪不一的弧线,沿着上行的石坡缓缓走向了别墅紧闭的铜质双开式大门。
“哇、好大的别墅!!”
吉田步美收回看着别墅的视线,转头看向左前方的阿笠博士,好奇的确认道:
“阿笠博士,这里真的是你的伯父的别墅嘛?”
“嗯、没错!”
阿笠博士停在门前,一边在上衣口袋取出铜质钥匙、放入大门的锁孔内,一边回头看向了围聚身后的小学生五人组。
博士和蔼可亲的讲述道:
“我的伯父叫做阿笠栗介,他是附近众所周知的大富豪。
五十年前,他把巨额的财富藏在某处、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界。”
阿笠博士打开门锁,收回钥匙,转身看向众人,爽朗的笑着说道:
“当然、我也对别墅进行了搜查,可是无论如何都找不到象征财富的宝物。
因此,我特地拜托少年侦探团前来此地、想要借助你们的智慧。”
“喔!”
小岛元太兴致冲冲的看向小学生四人组,兴奋的寻求认同道:
“这么说来,博士没有骗我们!”
“是啊!”
圆谷光彦站在小岛元太右前方,笑逐颜开的看着小学生四人组,高兴的认可道:
“绝对不是博士提前跑到这里埋藏宝物!”
“我就说嘛!”
吉田步美站在小岛元太左前方,双手握拳放置胸前,开心的看着小学生四人组,甜甜的笑着说道:
“博士才不会欺骗我们这些小孩、玩一些幼稚的游戏~!”
“哈...哈哈......”
阿笠博士惨遭拆穿,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着。
东方皓月和工藤新一站在圆谷光彦和吉田步美中间,双手插兜,故作欢快的来回看向小学生三人组,在心里无情的吐槽道:
“博士一下子就被看穿了、真是的!”
宫野明美微微前倾、宁静祥和的站在阿笠博士右边,双手交叠放置身前,笑吟吟的看着小学生五人组,在心里诚挚的期盼道:
“如果...你也在这里就好了。”
————————
短暂的时间之后。
宽敞的客厅。
东方皓月站在雕刻精美花纹的木质大门外,踮起脚尖,右手转动门把手,推门而入,扫视四周,好奇的发现了......
一座古朴奢华的较大吊灯悬挂在客厅正中心的暖色天花板上。
另外,三扇铜质大门寂静无声的嵌于客厅的三面墙壁。
“冲呀!”
吉田步美高呼一声,马不停蹄的越过东方皓月、于客厅内四处翻找。
小岛元太和圆谷光彦兴高采烈的紧随其后。
工藤新一向前迈步、驻足门内,闲情逸致的扫视四周,目光锁定了左前方较远处、悬挂墙壁上方、古典的淡棕色时钟。
东方皓月跟在新一左边,哑然的发现了......
布满大量灰尘的红木地板沾染了十几个类似于阿笠博士所穿鞋码的较大鞋印。
东方皓月晃晃脑袋,稍稍回神,好奇的顺着新一视线望向淡棕色的时钟,错愕的发现了......
时钟的秒针、分针和时针尽皆指向钟内的六这个数字。
东方皓月略微思索,恍然大悟的笑了笑,欢快的跟着已经发现多处疑点的新一走到屋内正中心,向右转身、并肩而立,惊讶的发现了......
左前方不远处、银色壁炉左上方的墙壁悬挂着布满金色纹路的画框,一幅栩栩如生的画作嵌于其中。
画作中,一位身穿敞开的深绿色西装、白色内衬、黑色领带、柔顺发型、身材较胖的年轻男人坐在沙发式座椅上。
另一位身穿粉色和服、淡棕色蓬松卷发直达肩膀的温婉女人站在座椅后方,双手搭于座椅靠背顶端,月牙弯弯的微笑着。
在她身后,一座升腾赤色火苗的银色壁炉顶端承载着洁白的陶瓷杯以及...一座负荷三根蜡烛的铁质烛台。
工藤新一微微一愣,回头看向跟在身后的阿笠博士,微笑着认可道:
“虽然别墅的大小已经证明一些东西,但是博士的伯父比我想象的更加富有。”
“嗯?”
阿笠博士神情一怔,收回环顾屋内的视线,略显诧异的看向了工藤新一。
宫野明美站在博士左边,收回观赏四周典雅风景的视线,淡雅的看向新一,好奇的询问道:
“为什么这么说?”
工藤新一看向宫野明美和阿笠博士,正欲解释。
“那边的画呀!”
东方皓月站在工藤新一左边,伸手指向画作,笑吟吟的看着阿笠博士和宫野明美,一本正经的分析道:
“画中的男人跟博士的长相几乎一样、体型也差不多,我想...那位男人一定是博士的伯父、阿笠栗介。
另外,画中作为背景的壁炉跟这间客厅的壁炉相差无几。
因此,在那个年代委托画家前来客厅绘制肖像画的栗介一定超级有钱!”
“是啊,我记得......”
阿笠博士认可的点点头,百感交集的看向画作,回忆着讲述道:
“在伯父病逝的前一年,他委托了一位年轻画家前来绘制肖像画。
因为我的伯父自小体弱多病,所以他在十八岁直到去世之前的三十八岁始终留于此地静养。
至于画中的伯父身后的女士...那是伯父的妹妹也是我的定子姑妈、在附近的小学任职教师,一直居住此地照顾伯父。
虽然...伯父不喜欢与人接触,但是他愿意接受定子姑妈的善意。”
阿笠博士停顿两秒,沉重的感慨道:
“等到伯父病故而亡,姑妈悲痛的离开此地、回了老家,自那以后的五十年、再也没有人踏入这栋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