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小兰对横沟警官认真的点了点头。
横沟怀抱双手,看向尸体,若有所思的猜测道:
“既然如此,本次活动的主办人是江原先生?”
“可是...他为什么......”
小兰看着尸体惨烈的伤口,一时之间说不下去了。
横沟警官视线向下看着地板,沉吟着补充道:
“他为什么自杀?
或许...谋杀......
对了!!”
横沟警官猛的一拍大腿,看向小兰,激动的询问道:
“毛利侦探在哪里?”
“啊...我不......”
小兰尴尬的看着横沟警官,正欲解释,但是......
“我知道。”
上条秀子神出鬼没的站到了小兰身后。
秀子怀抱双手,看向横沟警官,微笑着告知道:
“毛利侦探在二楼酒吧。”
“秀、秀子小姐?”
小兰诧异的回头看向了上条秀子。
横沟警官稍加思索,转身跑向餐厅大门,严肃的建议道:
“总之,我们先找毛利侦探商量一下。”
东方皓月和工藤新一正欲跟上横沟警官,却发现上条秀子看着江原时男的尸体流下了两行清泪。
皓月和新一在心里遗憾的感叹道:
“虽然秀子小姐和江原先生离婚多年,但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柯南、皓月,快跟上!”
小兰左右手分别牵住东方皓月和工藤新一、打断他们的多愁善感,迅速跟上了横沟警官。
————————
酒吧。
“呼...呼......”
坐在椅子上的毛利小五郎双手耷拉在身前的木桌下方,脑袋侧着枕在木桌上,脸上是醉醺醺的淡红酒晕。
“竟然醉成这样...太不像话了!!
万一柯南和皓月学习这种不好的榜样怎么办?!”
小兰站在毛利小五郎左后方不远处,双手手腕抵住两侧腰间,气鼓鼓的看着小五郎。
东方皓月和工藤新一抬头看向彼此中间的小兰,额头流下一滴冷汗,完全不敢吭声。
小兰越想越气,大喝一声:
“皓月!!”
“在!!”
东方皓月吓得一个激灵,迅速抬起右手对小兰敬礼。
“不要留情!”
小兰凶神恶煞的漂亮脸蛋凌厉无比。
她猛的伸手指向毛利小五郎,杀气十足的大声命令道:
“给我用绣花针狠狠的扎醒爸爸!!!”
“明白!”
东方皓月毫不犹豫的射出两根绣花针扎中了毛利小五郎的左右臀部,显得非常对称。
“嗷呜呜呜!!!!!”
毛利小五郎瞬间恢复清醒,一蹦三尺高,双手下意识的捂住了臀部。
工藤新一双手交叠按住嘴巴全力憋笑,身体颤抖不已,在心里欢快的仰天大笑道:
“想不到皓月会丢出两根绣花针,哈哈哈哈哈!!!”
一分钟之后。
站在冰凉地板上的毛利小五郎看着身前的横沟警官,一边用双手小心翼翼的揉着疼痛难耐的臀部,一边震惊至极的复述道:
“江原先生以暗夜男爵的形象坠楼身亡?!”
“嗯。”
横沟警官看着毛利小五郎,沉稳的告知道:
“根据目击者供词,江原先生的坠楼时间刚好是晚上十点。”
“我明白了。”
毛利小五郎点点头,随手接过小兰递来的外套,一边未曾迟疑的迈步走向电梯、穿上外套,一边严肃的确认道:
“你检查过死者住宿的2101号房间吗?”
“我本来打算立刻检查。”
横沟警官形影不离的跟在毛利小五郎右边,平静的解释道:
“可是进不去。”
“进不去?”
毛利小五郎停在电梯前方,一边整理领带,一边诧异的询问道:
“难道没有房间钥匙或者其它开锁工具?”
“有人在房内扣上了防盗门闩,需要特殊工具方能开锁。”
横沟警官伸手按下电梯开关,无奈的摇了摇头。
站在毛利小五郎身后的东方皓月看着横沟,在心里若有所思的分析道:
“房内扣上防盗门闩?
莫非是密室杀人案件?
唔...不能排除自杀的可能性。
话说...新一有没有想到什么?”
东方皓月仔细观察右边工藤新一的帅气脸蛋,发现新一神情凝重不已。
皓月恍然大悟的点点头,笃定的想到:
“新一发现了某些我未曾察觉的线索、认定这是一起谋杀案件。”
“咚。”
是电梯到达的提示音。
————————
2101号房。
众人站在门外。
毛利小五郎推开房间大门,看向仅能推出几厘米的门缝以及下巴前方的铁质门闩,沉吟着认可道:
“确实从房内扣上了防盗门闩,哪怕我们有钥匙也无法进入房间。”
“报告!”
一名警员怀抱电锯冲到横沟警官身前,平稳的大声汇报道:
“横沟警官,您要的电锯来了!”
“很好!”
横沟警官点点头,严肃的吩咐道:
“立刻锯开门闩!”
一段时间之后。
门闩伴随着火花四射迅速的断开并且坠落在地。
横沟警官率先走进房间,目光锁定前方不远处地板上的一堆衣服,疑惑不解的说道:
“衣服为何丢在这里?”
毛利小五郎跪坐在衣服旁边,仔细观察,冷静的确认道:
“是死者今晚所穿的衣服。
而且......”
毛利小五郎从上衣口袋取出一张白色手帕,隔着手帕捡起左侧地板上的钥匙,沉稳的分析道:
“房间钥匙丢在衣服旁边,说明他当时醉得相当厉害。”
“呼、呼。”
是寒风呼啸声。
毛利小五郎和横沟警官感受到寒风袭来,不约而同的缩了缩脖子。
他们缓过神,看向屋内通往阳台、敞开的推拉式玻璃门,迅速迈步走进了阳台。
横沟双手枕在阳台左前方的墙沿上,低头看向正下方露天餐厅的铜像,严谨的猜测道:
“他多半从阳台坠落到铜像的宝剑上。”
“没错。”
毛利小五郎右手枕在阳台正前方的木质围栏上,侧身探出脑袋看向卡在围栏底端的一只白色手套,若有所思的分析道:
“既然栏杆留有一只手套,那么他应该死于纯粹的意外坠楼事件。
照我看来。
他想用暗夜男爵的装扮从阳台潜入其它房间吓唬参加者,却......
唉...真是一位搏命演出的疯子。”
毛利小五郎遗憾的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