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达神情一怔,有些诧异的看着工藤新一。
佐藤惊讶的看着工藤新一,由衷的称赞道:
“小朋友,你真厉害,居然知道这么多东西!”
“啊...哈哈!”
工藤新一尴尬的笑着解释道:
“因为我平时很喜欢理科啦~!”
东方皓月转头看向右边的工藤新一,在心里暗戳戳的吐槽道:
“新一该不会说的是小学一年级的理科叭......?
老师根本不会教氯化钾这种危险的东西啊喂!!!
不过......
刚才伊达听到静脉注射之后,露出了一闪而逝的惊慌神情。
我不会看错的,伊达肯定是凶手!”
“也就是说。”
毛利小五郎看着尸体,右手虎口托住下巴,沉吟着分析道:
“这不是意外或者自杀,而是一起谋杀事件!”
“可是犯人的杀人动机是什么?”
小林洋介站起身子,疑惑不解的看向了毛利小五郎。
“根据我的判断,这应该是一起抢劫杀人事件。”
毛利小五郎伸手指向地板上的钱包,平静的分析道:
“因为被害者内海的钱包没有剩下钱财,手指也被人掰断了。
显然是犯人抢劫的时候用力压住内海,令内海完全失去抵抗能力,然后用静脉注射氯化钾杀死了内海。”
工藤新一跳下座位,一边拽着东方皓月离开列车,一边无语的在心里反驳道:
“要真像毛利侦探说的那样,犯人何必注射氯化钾杀死内海,完全可以掐死内海!
话说回来,寻常状态的毛利侦探还真是不靠谱!”
————————
花镇线列车外的六号站台。
两分钟之后。
“花镇线列车跟我们乘坐的汤之山线是平行行驶的。”
工藤新一怀抱双手,一边向前迈步,一边平稳的小声分析道:
“只有汤之山车站跟水之川车站是两条路线共同的停车点。”
“嗯嗯!”
东方皓月行走在工藤新一右边,兴致勃勃的听着新一推理。
新一在列车地图站牌前方停下脚步,一边看着地图,一边冷静的小声推理道:
“发生谋杀事件的时候,花镇线列车在十点三十分抵达水之川车站,有过短暂的停留。
如果犯人是他,那么问题在于行凶时间......”
突然!
“我再确认一下。”
小林洋介站在工藤新一左边不远处,看着身前一位可爱的列车售货小姐,严肃的询问道:
“被害人购买饮料的时间在十点五十分左右,对吗?”
“是的!”
身穿制服的售货小姐左手推着餐车,右手食指轻点脸颊,认真的回忆道:
“因为快要到达花镇站的时候,那位客人是最后一位还没有下车的。
而且他之前拿出一万块钱的钞票购买饮料,所以我只能用好多零钱给他找零,这些事情让我印象比较深刻。”
东方皓月满脸呆滞的看着售货小姐,在心里无情的吐槽道:
“他当然是最后一位还没有下车的了,因为那个时候他已经被人干掉了啊......!”
小林洋介左手拿着笔记本,右手拿着钢笔不断书写,冷静的追问道:
“当时被害人一个人待在座位上吗?”
“是啊~”
售货小姐看着小林洋介,认真的点了点头。
洋介转身看向右前方一位穿金戴银、珠光宝气的贵妇人,严谨的确认道:
“照你刚才所言。
被害人购买饮料之后,他旁边坐了一位穿着深蓝色外套、戴着太阳眼镜、留胡须的男人。
那个男人虽然很快离开,但还是被你看见了。”
“对。”
贵妇人看着小林洋介,端庄优雅的微微颔首。
工藤新一闻听此言,若有所思的小声嘀咕道:
“深蓝色的外套?”
“我记得...伊达穿的绿色外套诶!”
东方皓月疑惑不解的看着小林洋介。
洋介认真的总结道:
“如此看来,犯罪时间是在十点五十分到十一点之间。”
三分钟之后。
工藤新一看着不远处接受小林洋介侦讯的伊达和佐藤,若有所思的小声分析道:
“那位伊达医生的外套是两面式外套。
虽然外面是绿色,但里面正是刚才洋介警官提到的深蓝色。
伊达的纽扣之所以快要掉落,多半是因为被死者内海抓住了。
伊达一定是为了掰开内海的右手,才会折断了内海的手指。”
“我刚才不是说了嘛!”
东方皓月贴到工藤新一耳边,悄咪咪的小声吐槽道:
“伊达擦纽扣的举动,肯定是为了擦拭被害人的指纹!”
“对。”
工藤新一贴到东方皓月耳边,笃定的小声说道:
“而且伊达是个医生,他利用静脉注射进行毒杀十分合理。
另外,他听到毛利侦探名字的时候,神情非常惊骇,足以证明伊达多半是凶手。
但是......”
“但是他用什么方法跑到另一辆列车杀害了内海?
好奇怪诶......”
东方皓月疑惑不解的看着工藤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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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之后。
花镇车站的七号站台。
“哈~\\\"
毛利小五郎坐在长椅上,一边伸着懒腰,一边打着哈欠。
“叔叔,你不需要破案了吗?”
工藤新一拽着东方皓月走到毛利小五郎身前,疑惑不解的抬头看向了小五郎。
“不需要了啊。”
毛利小五郎双手搭在长椅靠背上,低头看向工藤新一,淡定的解释道:
“都已经确认是抢劫杀人案了,我名侦探毛利小五郎的破案工作也就结束咯!”
“这真的只是抢劫杀人案嘛~?”
东方皓月站在工藤新一右边,闪烁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看向了毛利小五郎。
“啊?”
毛利小五郎发出了诧异的声音。
小兰坐在长椅上,身体前倾看着东方皓月,疑惑不解的询问道:
“皓月,难道这件案子另有隐情?”
“相较于死者的话......”
工藤新一转头看向右边不远处的贵妇人,故作不解的提醒道:
“那边的目击者阿姨不是更加有钱?
她浑身上下都是黄金和珠宝哎!
而且她当时就坐在死者附近,犯人为什么不攻击这位更有钱、更柔弱的阿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