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
寺沢看了一眼毛利小五郎,又看向管理员,疑惑不解的询问道:
“是公寓发生什么事情了?”
“好像没什么事情。”
管理员伸手朝向毛利小五郎,认真的解释道:
“这个人刚才说......”
突然!
一阵玻璃滑门的声音传入众人耳中。
众人纷纷好奇的转头看去,发现了......
一位身穿红衣的中年女人竭尽全力的拉开电梯间通往公寓大厅的玻璃门,下半身趴在地板上,上半身微微抬起,惊魂未定的说道:
“不好了...我丈夫他......”
话音未落,中年女人浑身上下瘫软无力的重重趴在了地板上。
小兰立刻冲向女人,跪坐在地,一边搀扶女人,一边着急的关心道:
“你是不是受伤了?”
“我、我丈夫他!!”
中年女人猛的抓住小兰胳膊,借力仰起身子,抬头看向小兰,后怕不已的大声述说道:
“他在阳台上不知道被谁杀死了!!!”
“啊?!”
众人震惊至极的看着中年女人。
东方皓月站在工藤新一身边,逐一审视前方的管理员、寺沢和女人,在心里若有所思的分析道:
“这次的犯人会是谁?
坐在楼下看报纸,长相有些憨厚的管理员?
还是背着渔具包,看上去像是钓鱼归来的寺沢?
亦或是那边的死者妻子?
还真有点看不出来,嗯...等会借助毛利侦探排除法推理一下。
反正只要先排除毛利侦探指出的嫌疑人,就能轻而易举的锁定真凶~!”
东方皓月想着想着,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皓月......?”
工藤新一眼角的余光看到东方皓月莫名其妙的举动,一脸迷茫的转头看向了皓月。
另一边,毛利小五郎迅速奔跑到小兰右边,半跪在地,凝神紧盯中年女人,严肃的说道:
“我是名侦探毛利小五郎。
你就是刚才发出尖叫的人,对不对?
那么案发地点在哪里?”
“我们住在701号房。”
中年女人转头看向毛利小五郎,居然逐渐恢复了平静。
————————
公寓的电梯上。
“叔叔。”
工藤新一看向左边的管理员,按照侦探的惯例询问道:
“我刚才发现信箱上面只有两家住户的名牌,这里是不是没有什么人居住?”
“这栋公寓到月底就要整个拆毁了。”
管理员低头看向工藤新一,认真的解释道:
“所以现在居住的只有公寓房主井本夫妻二人,以及寺沢先生。”
“咚。”
是电梯到达公寓最高层七楼的提示音。
众人行走到701号房的大门前方,管理员正欲伸手触摸门把手。
“等等,让我来。”
毛利小五郎伸手拦住管理员,又从上衣口袋取出一张白色手帕,隔着手帕转开未曾上锁的门把手,沉稳有力的拉开了大门。
工藤新一和东方皓月跟在小五郎身后走进房间,注意到玄关的地板上有一双女人的高跟鞋和两双男人的鞋子。
皓月在心里若有所思的分析道:
“除了井本夫妻的鞋子,好像还有第三个人?”
十秒钟之后,众人赶到客厅通往超大阳台的移动式玻璃门外面,看向里面洒落零星血迹的宽敞阳台,发现了......
玻璃门右边的阳台有一位身穿蓝衣的男人趴在地上,双手伸在脑袋前方,手肘有些弯曲,脑袋旁边是一大堆花盆的碎片和泥土,还有几朵鲜花。
而且他的后脑勺有一个大洞,鲜血源源不断的流淌而出,逐渐蔓延衣领,最终在地上汇聚成一滩鲜血湖泊。
另外,还有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站在玻璃门旁边的阳台上,视线向下的注视尸体,看起来面色有些平静。
毛利小五郎神情凝重的走到尸体脚旁,半跪在地,仔细观察尸体后脑勺,认真的分析道:
“他的后脑有受到撞击的伤痕,看来凶器应该是他脑袋附近的盆栽。”
毛利小五郎回头看向右后方的中年男人,严肃的盘问道:
“你是谁?”
“额......”
中年男人微微一愣,低头看向毛利小五郎,仓促的自我介绍道:
“你好,敝姓土桥。”
毛利小五郎骤然起身,转身猛冲,一把抓住土桥衣领,死死的近距离盯着土桥,言辞凌厉的质问道:
“人是不是你杀的!?”
“不...不是我......”
土桥惊慌失措的看着毛利小五郎,一动也不敢动。
另一边,工藤新一站在尸体脚前不远处,神情凝重的看着尸体,进入了深度的思考状态。
东方皓月站在新一身边,不忍看见如此鲜血淋漓的场景,只能一动不动的看着帅气的新一侧脸,在心里绝望无助的伤感道:
“假期结束的开学第一天就撞上命案......
唉......”
十分钟之后。
随着一阵警铃声响起,目暮警官率领一队警员赶到了案发的超大阳台上。
“咔、咔。”
是警员拍照取证的声音。
目暮警官半跪在尸体脚前的阳台上,凝神紧盯尸体后脑勺,右手虎口托住下巴,沉吟着叙述道:
“死因是后脑受到重击......”
“也许......”
毛利小五郎半跪在目暮警官左边,沉稳的猜测道:
“也许凶手是从死者身后用力投掷盆栽,撞击到死者后脑杀死了他。”
“目暮警官!”
工藤新一站在阳台的铁栏内侧,伸手指向最上面的铁栏横杆靠近阳台的那一侧,认真的大声提醒道:
“这个地方有伤痕,会不会跟这次事件有关系!”
正在抬头眺望天空晚霞的东方皓月听到提醒,转头看向右边的工藤新一指出的铁栏横杆,发现了......
横杆朝向阳台地面的那一侧,有一道铁皮裂开的痕迹。
“没错。”
目暮警官半蹲在工藤新一右边,凝神紧盯横杆的伤痕,沉吟着分析道:
“这个地方的确有伤痕。
而且跟铁栏上其它的伤痕比起来,形成的时间应该距离现在很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