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抬头看向天花板,若有所思的回忆道:
“我记得小兰上小学的时候……”
工藤新一和东方皓月对视一眼,慌张至极。
突然!
客厅里面的电视,传出了一位记者的声音:
“今天晚上八点,部分游客在观光圣地赤鬼村的火祭台里面,发现一具烧焦的男性尸体。
警方根据命案现场遗留的物体,确定死者为四十二岁的根岸正树。
目前警方认为死者极有可能死于他杀,正在进行深入调查。”
毛利小五郎震惊不已,迅速转身跑到电视机前,双手死死的抓着电视机两侧,身体前倾,眼睛瞪得浑圆。
他盯着新闻画面,难以置信的大声质疑道:
“怎么可能!?”
工藤新一和东方皓月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整齐划一的看向电视机。
毛利小五郎神情紧绷,严肃的确认道:
“居然真的是这家伙……”
小兰看着毛利小五郎的背影,担忧的关心道:
“爸爸你还好吗……?
电视里的人,是你认识的……?”
毛利小五郎站直身体,背对众人,双手支撑在摆放电视机的桌子上。
他沉重的解释道:
“岂止是认识……
这三天以来,我一直都在跟踪他……”
小兰下意识的复述道:
“三天都在跟踪……”
一秒钟之后,小兰难以置信的反问道:
“怎么可能?!”
工藤新一陷入思考,一言不发的看着毛利小五郎。
东方皓月果断打开系统面板,看了一眼飞速上涨的能源点,确定了身处剧情。
毛利小五郎神情肃穆的承认道:
“对。
到昨天为止,我都在跟踪这个男人……
根岸正树。”
————————
警视厅大门外的大街上。
星期六,下午。
东方皓月和工藤新一无所事事的仰望天空。
小兰双手拎着一个大公文包放在身前,转头看向不远处警视厅的大门。
她心不在焉的说道:
“爸爸怎么这么慢……
不是说好去录个口供就会回来嘛……!”
东方皓月抬头看向小兰,轻轻拽了一下小兰的衣袖。
“诶?”
小兰微微一愣,好奇的看着皓月。
东方皓月认真的分析道:
“小兰姐姐!
叔叔之前跟踪了死者根岸正树整整三天哦~!
对于警方来说,叔叔可是一个很重要的证人啊~!
所以录口供的时间长一点也很正常叭!”
工藤新一瞥了一眼东方皓月,在心里无奈的吐槽道:
“为什么皓月的说话语气……
跟班级里的那些小学生一模一样啊!!
【哦~!】、【啊~!】、【叭~!】什么的……
这些奇怪的语气词,为什么皓月可以那么心安理得的说出口……!”
小兰点点头,心塞的吐槽道:
“虽然确实是这样子……
可是这都已经半个多小时了啊……!
爸爸也太慢了吧!!”
两分钟之后。
毛利小五郎右手插兜,左手拿着一个大号文件夹,迈着迅捷的步伐,快速走出警视厅大门。
小兰一边牵着工藤新一和东方皓月跑向毛利小五郎,一边激动的呼唤道:
“诶!
爸爸,我们在这里~!”
————————
小兰一家行走在大街上。
毛利小五郎双手插兜,左手胳膊夹着文件夹。
他平静的叙述道:
“死者根岸正树,生前买下了价值五亿日元的保险。”
“五亿?!”
东方皓月、工藤新一和小兰齐齐震惊的看向毛利小五郎。
小五郎轻嘘一声,小声制止道:
“都小声一点。
街上还有其他人!”
众人逐渐平复心情,好奇的看着毛利小五郎。
小五郎严肃的叙述道:
“之前在警视厅,我和目暮警官对嫌疑人阿部丰进行侦讯。
因为五亿元保险的受益人,正是阿部丰!
但是阿部丰跟死者根岸正树,仅仅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
而且正是阿部丰委托我,跟踪根岸正树整整三天时间!
毫无疑问,这个人有着很大的问题!”
工藤新一看了一眼毛利小五郎,好奇的询问道:
“那他是怎么解释的?”
毛利小五郎目视前方,冷静的叙述道:
“据阿部丰所说。
那只是他和根岸正树的一场游戏罢了。
他们从大学时代就成为了朋友,至今已经是二十多年的老朋友了。
三个月前,他们一起喝酒的时候,根岸主动提出要比较一下谁的命更长。
然后他们为彼此购买了价值五亿元的保险!
只要一方意外死亡,另一方就能获得整整五个亿。”
毛利小五郎停顿两秒,低沉的叙述道:
“至少为什么要委托我跟踪根岸正树三天时间……
据阿部丰所说。
前段时间根岸约他喝酒的时候,根岸提到自己好像被人盯上了,恐怕性命不保。
阿部丰出于对好朋友生命安全的担忧,才委托我跟踪根岸三天,借此保护根岸。”
毛利小五郎激动的总结道:
“之后,阿部丰就以公司事务繁杂的理由直接走掉了!
那些明明只是阿部丰的一面之词!
根本不足以采信!
但是我们没有证据,只能放他离去。”
众人点点头,恍然大悟道:
“原来如此……”
毛利小五郎的情绪越发激动,大声确定道:
“这一切实在太可疑了!
凶手一定就是阿部丰!”
“诶?”
小兰好奇的看向毛利小五郎。
小五郎转头看向小兰,严肃的解释道:
“只不过跟踪根岸正树三天时间……
阿部丰就愿意支付五十万元。
不管再怎么说,这酬劳未免也太高了一点!”
毛利小五郎右手锤胸,生气的自责道:
“该死!
我早该有所怀疑的!
阿部丰在审讯室里,那副自信满满又丑陋至极的肮脏嘴脸!
我真是越想越不爽!”
东方皓月转头看向毛利小五郎,疑惑不解的询问道:
“那为什么不把他抓起来啊……?”
毛利小五郎无奈的摇摇头,心塞的解释道:
“他有不在场证明,而且……
而且他不在场证明的证人……
就是我啊!”
毛利小五郎对空气重重的挥出右拳,气愤的破口大骂道:
“那个该死的混蛋阿部丰!
居然敢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戏耍我!!
我一定要揪出他的破绽,给死者根岸正树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