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桥殷自然没忘记跟雷宗主说一声,雷宗主一脸欣慰感动,若不是他这副大老粗太过辣眼睛,司桥殷毫不怀疑,对方会掏出小手帕擦一擦眼角的泪水,慈爱得目光看的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长青啊,你长大了——”雷宗主话一落地,司桥殷脸色就耷拉下来,什么意思,他很小吗?
“不是...我的意思是,长青你变了许多...变得...呃...有人情味了,对对对,没错!”雷宗主是除了师傅以外最熟悉司桥殷的人了,先前的师弟可不像如今这般,学会考虑别人,知道贡献自己的力量了。
司桥殷沉默了一会,以前的他确实是有点过于的无情冷漠了,但——
他也不是为了宗门贡献啊,完全是想搞事情而已。
“师傅若是知道你大变样了,肯定会怪我没有照顾好你的...呜呜呜...嘤嘤嘤...师弟啊,要不,你还是变回以前那个样子吧...?”雷宗主猜测肯定是长青品尝到了美妙的男女之味,咳咳...虽然吧...有点荤素不忌了点,但总比以前长青站在雪山巅峰,不食烟火,冷淡到极致要好多了。
该说不说,雷宗主还是喜欢师弟现在这副笑骂嗔痴,情绪浮动鲜活的模样。
“师兄,你发病了?”司桥殷曾经一度以为雷宗主是个古板且严肃的男人,接触的多了,发现,雷宗主就是个间歇性发病的傻憨憨。
“师兄,你臭脚的毛病治好了吗?师兄,嫂子还嫌弃你,不愿意回来是吗?你啥时候准备把嫂子请回来?”司桥殷是会戳痛点的,无形的剑噗嗤噗嗤地插在雷宗主心间,疼得他自闭了。
桑暮寒笑的跟鸭子似的“嘎嘎嘎”的,雷宗主死亡视线凝视过来,皮笑肉不笑地道:“暮寒啊,宗门上下需要五百颗固元丹,三天后,本宗主就要看到,应该 没问题的吧?”
笑声,笑容戛然而止,桑暮寒笑不出来了,拖着司桥殷飞跑出大殿,图留下一句:“我做不到啊,宗主,这事再说哈...”
雷宗主冷哼一声,嘟囔道:“想看他的笑话,呵,那可是有代价的!”
跑得了一时跑得了一世吗?
这五百颗固元丹,回来了也得炼制!
此刻,雷宗主仿若那封建古板反派大家长,专门拆相恋的鸳鸯,更是发出了反派专属的笑声“桀桀桀~”
远离宗门的桑暮寒打了个寒颤,差点一头歪下飞舟。
“肯定是宗主在背地里诅咒他!”桑暮寒黏巴在司桥殷身边,咳嗽一声,试图吸引他的注意。
奈何司桥殷这会水泥封心,纹丝不动地修炼。
被惹烦了,对着他敏感的腰肢一掐,桑暮寒就泛起了生理性泪水,喘着气控诉司桥殷的流氓行径。
司桥殷完全没注意,感受到突破的契机,沉浸式修炼。
桑暮寒见此,也不再闹腾,坐在他边上乖乖地守护司桥殷。
眼眸中的敬仰和钦佩犹如绵绵江水,真不愧是他喜欢的人,就是厉害!
司桥殷已然成为最年轻的化神修士,雷宗主说要给他举办盛大的宴会,可惜被拒绝了。
雷宗主遗憾了很久,司桥殷不仅仅是赤阳宗的天才,还是活招牌啊!
他们赤阳宗有这么强的配置,名声更加享誉盛名了,届时肯定会有很多慕名而来的加入他们赤阳宗,实力更加强大,别的宗门绝对不敢小觑。
各大宗门之间也不是那般和谐的,总是有弟子之间的小摩擦。
都在暗地里较量,门派的新生弟子强弱,资源丰富程度,最重要的自然是师资力量的强大,才能震慑宵小。
既然没啥事干,那就炼丹呗。
沉浸式一个修炼,一个炼丹,桑暮寒想的美滋滋,如此,回去就可以减轻任务了,雷宗主想拆开他和长青,没门!
司桥殷停止了修炼,腿脚发麻,不是自己盘麻的,而是被桑暮寒靠麻了。
不客气的上手掐住了桑暮寒的鼻子,直到他被逼的呼吸不过来,睁开眼,生气的情绪瞬间被幽怨替代。
“到了。”司桥殷没有一点欺负人的愧疚,踢了踢桑暮寒,示意他下去。
桑暮寒麻溜地下了飞舟,感觉这地方有点熟悉,这好像...是...
“如今可要唤你长青仙尊了...仙尊之名确实比道君唤着好听。”月棠这小嘴甜腻腻得发齁,红润润的小嘴撅着索吻意味明显。
桑暮寒:月棠这女人是瞎了眼吗?他那么大个活人,看不见?
月棠:真不好意思,我一般对陌生人是无视状态呢~
“长青,走吧...”暧昧终结者·桑暮寒猛地插足二人之间,月棠这娇弱的身子差点被创飞。
“什么臭男人,身板硬邦邦,疼死老娘了...”月棠气恼的不行,该死的桑暮寒,给老娘等着,迟早老娘要打死你!
两个人的世界轻松至极,三人就显得略微拥挤了些。
明明都是高阶修士,此刻在世俗人间,三岁小娃娃似的,为了一根糖葫芦都能吵起来。
司桥殷:...
“你俩可真是欢喜冤家。”脱口一句的话,瞬间让针锋相对的两人嫌弃的隔开距离,分外嫌弃的同时,眼神对视上,那杀人似的目光绝对让小孩吓哭。
吃个饭也是,一左一右必须跟他挤在一张凳子上,较劲似的给他夹菜。
桑暮寒:这饭可以不吃,但是不能输给这娘们!
月棠:吃不吃都无所谓,但是绝对不能输给这男人!
正巧碰上烟花盛会,两人又在一个烟花摊贩上吵起来了。
就因为老板说了一句:“少爷,买个烟花给你夫人吧...”
“谁是他夫人!”
“谁是她相公!”
两人异口同声的否认,看对方那张脸都憎恶不已。
老板:呜呜呜...他这么多年的眼力居然看错了... ̄□ ̄||
老板想道歉都没机会,两人吵着吵着,根本没关注他。
老板尴尬的蠕动着嘴唇,都不知道该劝还是不该劝了。
所以...还是趁早溜吧。
无形之中,两人脑门各享受到了一个重重的脑瓜崩。
月棠环顾周围,长青呢?
狠狠瞪了一眼桑暮寒:“都是你的错,大男人跟我吵算什么本事!”
桑暮寒这辈子除了长青,就没在别人面前服软过,嘴巴嘚啵嘚啵:“放屁,你有本事,你有本事离开长青啊!”
“哼,你当我是傻子啊,你叫我离开,我偏不!”月棠赶紧循着指引去寻觅司桥殷的身影。
桑暮寒还想说什么,气的使劲咬了一口后槽牙,可恶!